第一百三十九章
秦守晏先是一愣,旋即苦笑:“小龙儿,我早就察觉到了,你的脸虽得柔俏,却刚烈得很呐。只要是你打定的主意,无论旁人再怎么劝说,你都不会回心转意……其实,你骨里跟李真尚没什么差别……”
李代嘉嗤:“秦二公,不你平日里再怎么胡作非为,我都忍让着你,今天你把我当成畜生般羞辱作践,我实在气愤不过,这才对你说了几句重话,你竟然就把我和真尚哥哥当成一路人了吗?哼哼,你有本事就拿这驭龙环去驭一驭真尚哥哥,且看看他会不会把你的扒来。”
秦守晏勾起嘴角,说:“李真尚就凭一只胳膊还想扒我的?只怕没那么容易吧!”语气不屑,神颇有轻蔑之意。
李代嘉大怒,喝:“我哥哥断臂还不是因为你们?你们——”
秦克阵忽然摁住李代嘉的肩膀,沉声说:“别再提仁亲王了。”
李代嘉愣了愣,见秦克阵神不佳,心神一凛,连忙闭不言。
秦克阵转吩咐:“阿晏,你先把驭龙环取来,再去斗嘴逞也不迟。”
秦守晏叹了一气,坐起来,抬起右手捂住了李代嘉的睛,又将左手伸向那驭龙环的端。
李代嘉双不能视,但听“咔嚓”一声脆响,秦守晏似乎动了驭龙环上甚么机关,接着传来一阵细碎咯嚓之声,仿佛是驭龙环一连串机关相互勾结运动。
李代嘉稍等一会儿,又听得秦守晏说:“成了。”便觉得一松,连忙挥开秦守晏的右手,低看去,间龙果然已经重见天日!
李代嘉不禁舒一气,从未到如此自由舒适,但他堵已久,龙胀不堪,一时间无法立即恢复,那龙从到底都显得紫红僵直,无比可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白白的姣好模样。
李代嘉心想自己来到鹿林之后,便将这辈没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大年不利,实在不宜猎。
李代嘉又看见那驭龙环已缩回圆环形状,安安静静躺在秦守晏掌心,乍看之仍是小巧致、人畜无害的模样,登时咬牙切齿,一把夺过那该死的驭龙环,顺手丢旁边的火盆之。
但那驭龙环乃真金所制,火盆怎能烧烂?
只见橘红火拉扯吞吐之,那驭龙环岿然不动,金光灿烂,更显华贵奢靡。
秦守晏哈的笑了一声,说:“小龙儿冲着死胡撒气,好不讲理。”
李代嘉怒:“那我就冲你这个活人撒气,你看我讲不讲理!”说罢,奋力扑到秦守晏上,举起拳拼命捶打他的脑袋。但他浑虚无力,拳绵绵的,哪里有半威势可言?
秦守晏反手一招“疾风骤雨”拿住李代嘉的双手,又把他往怀一带,迫得他躺在自己膝。
李代嘉叫:“你放开我,放开!”手足拼命挣扎,却只得发散,衣衫不整。
秦守晏低看见李代嘉脸通红,神怒不可遏,神亮晶晶的,倒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不由心怜尤甚,低声说:“嘉儿,我……我方才不该那般伤你的……我也是气昏了,你可千万别怨我,好么?”他声音格外温柔,桃满是。
李代嘉微微一怔,他本就喜秦守晏,又为自己与秦克阵之私而暗生愧疚,此时看见秦守晏这般可怜求饶的神态,心里不由自主就偏向了他。
谁料,秦守晏又画蛇添足补了一句:“虽然我伤了你的,但你和我大哥偷,那可是大大伤了我的心。所以,咱们俩谁都不是圣人君,这就叫你来我往,有借有还,谁都没占到上风,谁也别说谁的不好。”说罢嘻嘻一笑,低来吻李代嘉的嘴。
李代嘉脸一黑,满腔愧疚之登时烟消云散,转过脸去拼命推拒秦守晏,抿嘴,模糊不清说:“你这大坏,别来碰我!我真该把你丢到火盆里烧了,纵是一把灰烬也比你会说话。”
秦守晏哈哈笑:“小龙儿,你别再逞啦。等我了驭龙环的金,给你打一只漂漂亮亮的手镯,你喜不喜?你成天着那一对浆玉镯,好看虽是好看的,但我都看腻了。”
李代嘉连忙捂腕上玉镯,说:“这对玉镯是……是里的宝贝,价值连城,意义非凡,我可不会随便摘来。”
秦守晏看过那玉镯题字为“天龙君”,确是宝无疑,笑:“你这手臂生得纤漂亮,多几只镯又有何妨?我将那驭龙环改制成金镯给你上,这就叫金玉良缘,两全其,岂不妙哉?”
李代嘉哭:“你这人好霸,我愿意什么就什么,凭什么要你指指?你快把那驭龙环毁了!”
秦守晏最是喜看李代嘉这副嗔鲜的神,又因为方才驭龙环未果,心稍憋闷,此时起了逗之意,说:“皇上这话可就是在刁难我了,这驭龙环扯不断摔不坏,你要我怎么毁了它?”
秦克阵看他们俩打骂俏卿卿我我,心里早就不太快,闻言冷冷说:“这有何难?我替你毁了这环便是。”
他起将火烧得极旺,又取来火钳,夹住驭龙环,在火盆反复炙烤。
待驭龙环上金慢慢化,秦克阵便以火钳为锤,不住捶捣驭龙环。
他天生神力,只听得砰砰几声响,那金环连同环上珠宝都已烂作一团。
秦克阵左右四顾,看见木架上放着皇帝净面用的盆,便把驭龙环丢盆。
驭龙环仍是无比炽,后便引得面蒸腾,白汽氤氲,嘶嘶作响,不一会儿面终于平静,珍珠宝石七零八落沉在底,金环早已扭曲变形,环机关更是毁得一塌糊涂。
秦守晏和李代嘉见秦克阵手如此果敢,都是目瞪呆。
李代嘉心里暗自窃喜,秦守晏则呆呆看着那满盆光一片珠光宝气,想到自己数日心血化为焦土,还是没能把小龙儿和大哥拆散开来,不禁气苦。
秦克阵又走向李代嘉,将他抱上龙床,细细安顿妥善,这才低声说:“你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切记平心静气,不可急躁,好生调养,慢慢恢复。我送你的那鹿鞭……你还是拿来自己吃吧。”想到自己前脚刚给小皇帝送了鹿鞭,后脚小皇帝就受了伤,可见自己足有先见之明。
李代嘉躺在温舒适的龙床上,嗅到被窝尽是秦克阵上的男气息,心一,说:“你说的理我都省得,只是我已把鹿鞭送给小亭,哪里有要回来的理?别人要笑我是朝令夕改的小气皇帝了。”
秦克阵见李代嘉病容仍是白皙柔,乌发披垂之,不减半分俏,心涌起一说不清的柔,声音放缓,说:“我教你吃鹿鞭补龙,本是最好不过的滋补法,但你既然好面,那我也不能你讨回来。”
李代嘉笑:“正是如此,好在咱们靠山吃山,靠吃。既然背靠鹿林,那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鹿鞭。朕只好劳烦大将军再披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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