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我去漱,叶沂和白把餐桌收拾好,再一起楼。
这时清域已经开始迎客,一楼光影喧嚣,音乐不停,人群熙攘,很是闹。从我接了白的调教后,每隔一周的周日都会现在俱乐,大家已经渐渐习惯,甚至摸了我的行动规律。
果然,在我走楼后不久,一个男孩就期期艾艾的凑过来,害羞又拘谨地向我打招呼:“凌神好……”
我,有些无奈。这个男孩叫凌忆,是我之前一次表演调的小M,当时他应该是第一次,纯粹的新人,没有被其他人碰过,所以我过他一回后他就上了心,一直来找我,曾经去俱乐外堵过我,想让我收他私,被拒绝后虽然没有多纠缠,但之后每次我来清域,都能碰到他。
凌忆这个名字我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说过,却又想不起来。叶沂说最开始他每天都会来清域等我,后来发现我固定时间过来后,他才也固定时间,每次见到我都是小心翼翼地问好,然后红着脸问:
“您今天……需要叫M吗?”
……我一般拒绝。
主要是我本不是那需求烈的类型,对BDSM更像是玩玩,纯粹放松,所以在调教完白后,就没有太多心思再去叫别的M。
凌忆每次被拒绝,都会很失望的低,鼻小声说:“这样啊,那打扰您了,对不起。”他鞠一躬,然后默默走到角落里,整个人垂丧气、云,仿佛被打击得很厉害,但他从不走远,也不去找别的S,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从清域离开。
然后一次,他又会小心翼翼、满怀期待的问我,神张又拘谨,手背在后,牙齿咬住,脚尖在地上轻蹭,似乎很害怕,却仍然鼓起勇气询问……然后再次被拒绝。
这么多次,他仍然不放弃,倒让我有些不忍心,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他。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别的S,他就抿起嘴笑,颊边旋一个米粒似的小酒窝,低垂的睫如同震颤的蝶翅,簌簌而动,“我……想当您的,不会找别人。”
乖巧又懵懂。
今天他也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地询问,睛从往上透过睫的隙轻轻看我,神无辜,的,像林间初生的小鹿,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的,依然有期待、有害羞、有拘谨,却没有多次被拒后的暗与怨怼。
算起来,得有五六次了,每次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但一次他依旧会来询问,或者说请求。
俱乐其他人还会看他笑话,毕竟他是这么时间以来,唯一一个敢纠缠我的人,上一次我来清域时,就曾在洗手间隔间听到外面有人议论他,说他“不自量力”、“恬不知耻”。
——“凌神喜那肌很好看的男人,能看上他就有鬼了,自己不知轻重,也不怕惹恼凌神。”
他倒没有惹恼我,但这嘲讽的语气却让人不适。只是想找S调教而已,有什么不自量力、恬不知耻的?清域本来就是这质的俱乐,谁还比谁贵不成?
我停脚步,转去看凌忆,他脸上带着红,鲜艳,面是丝质,很薄透,隐约可以窥见他清秀的容貌,是个得很漂亮的男孩,材纤细,骨云亭,少年气十足。
我没有说话。
凌忆渐渐透亮光,呼轻屏,指尖不自觉的颤动,显而易见地十分张,见我迟迟不回答,他轻轻一咬牙,说:“我很听话的……什么都行……凌神……我、我……”
他有语无次,我止住他,说:“去A01等我。”
A01是叶沂给我安排的调教室,周日一天都空着,没有其他人用。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凌忆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傻了,嘴张开,瞳仁颤动,好一会儿没反应。我问:“不愿意吗?”他才如梦初醒,嘴角大大扬起,一个特别明媚的笑,里全是幸福的光,磕磕绊绊地说:“愿、愿意的!特别愿意!非常愿意!谢谢凌神……不,谢谢主人!”
他呼一声,几乎原地蹦起来,这幅充满活力的样让我嘴角笑,觉得他像个小孩儿。
我转对叶沂说:“我可能需要另一副手。”
叶沂神有复杂,眉一弯,笑了起来,“当然可以,那凌先生请上二楼。”他对凌忆说。
“好的!”凌忆快乐地答应一声,对我鞠一躬,然后蹦蹦的跑上楼了,背影雀跃。
“主人……”白在后叫我,我转回,看见他手指蜷了两,艰难地说:“A01我用过了,可能不太净……”
A01也是午调教他的房间,虽然我没有玩什么重的玩法,但听了这话,还是看向叶沂。叶沂笑容,温和地说:“没关系,你们来不久后房间就打扫好了,里面的调教都已经换了新的。”
我,说:“谢谢。”叶沂笑着摇,示意无事。
白不再说话,脚步沉沉地跟在我后,到我上楼时,依旧尾随着我。我能觉到他在不兴,但不明白为什么,A01本来就不是我和他的私有调教室,这里是清域,我不来的时候,A01应该也有其他主去过,他为这个不兴,很没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跟去,看着我调教别人。
于是我转回,对他说:“我要去了,你自便?”
白角抿得很,过了好一会儿,才勉说:“是。”然后站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我推门了A01。
这么一会儿工夫,凌忆竟然已经脱了衣服,面也摘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羞怯地站在调教台旁,轻轻叫我,“主人。”那衬衫领开得很大,将他秀的锁骨完全展来,透过棉白布料,可以影影绰绰看见他前立的两粒茱萸。衬衫摆只到,面是两条又细又白的,脚上没有穿鞋袜,脚趾轻轻扒着地面,时不时蜷缩一,像是有些张。
他好似校园里走的校草,青涩懵懂,清越俊秀,本该十分单纯,但那件遮还透的衣服却给了他一的魅力,纯洁又,矛盾的气质混杂在他上,十分容易激起人的凌。
他不是那肌分明的男生,肤白,比女生还要细些,十分单薄。但看着他,我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古人豢养小倌娈,都要找那刚刚开的小男孩,确实有不一样的味。
青涩又勾人。
大概见我一直看他,他脸上很快泛起红,连脖颈膛都染上淡淡的绯,睛,瞳仁像浸在的黑珍珠,蒙着温的光泽,神略有游移,似乎很不好意思,手指绕着衬衫摆,不停绞动。
“主、主人……”他的声音带了动的颤抖。
我被他勾起了兴趣,带上手走过去,指尖搔了搔他颚的,问他:“安全词是什么?”
他迷惘地看着我,角飞红,结不停地上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话,小声说:“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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