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我一面,说:“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开始?”
他张了张,吞咽一,“……好。”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像是不知该什么。
我走过去,他向后退了一步,却又克制住自己,站了回来。我心里好笑,语气温和了一,压住他的肩膀,:“放松,没关系,我不会伤害你。”
白比我一些,但莫名的,站在他前,我并没有被他的压制的觉,只是觉得他肩宽,想必材不错。
他一气,“我……该怎么?”
他在问我,无形等于让了控场权。这是个好现象,调教过程,M如果太端着,会放不开。
我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调教台上,手指顺着他的锁骨到脖颈,勾了勾结。他反应很大地颤抖一,呼有不稳,都绷了,我说:“放松,脱衣服,嗯?”
他着嗓,“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我太过游刃有余,他反倒有些无措,指尖颤抖着,慢慢解开上衣扣,脱衬衣,麦的膛。天气有些冷,调教室已经开了气,但他手臂上仍然起了一层疙瘩。
“冷?”我问他,拿遥控调空调温度。
他摇摇,脱衬衣,手指放在腰上,有些犹豫。
我说:“可以不用脱。”
他不甚明显地松一气,垂睛。
我站在他面前,欣赏这健漂亮的。他材果然很好,肩很宽,背肌厚实,肌发达,两块隆起的肌撑起一浅浅的沟,面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一直隐没到腰里,隐约的人鱼线,腰侧有清晰的鲨鱼纹。
“好看。”我评。
他低着脸,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又很快压平。
我了他的耳垂,指尖顺着向,掠过肩,拂过肌,没有碰,但着它抚了过去,顺着沟到腹肌的沟壑里,沿着肌的纹理弹琴似的轻轻抚摸。他看着我的手,视线随着指尖移动,呼声变得明显起来,我用左手挑一他的,命令:“看镜。”
我们正前方,是一面镜墙。
他看了过去,看见自己坐在黑的调教台上,双手握,肌绷,颊侧咬肌凸起,肩背僵板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但他起了。
他的已经了起来,将黑西起暧昧的弧度。
“很。”我说。
他张开,息两声,又急忙压回去,屏住呼,结不停地上动。我随手拿来一支红油笔,用笔盖轻轻搔他颚与脖颈连接的,他嘴抖了抖,很明显地吞咽一,发“咕咚”一声,上猛地后仰,不自觉的并拢,又很快分开,手臂肌绷到颤抖。
“别动。”我淡淡的命令。
他倒一气,抖着嗓说,“对不起。”那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一声。
我没有答话,转了笔,看他坐直,起膛。笔盖沿着结向,顺着肌的纹理到上,轻轻拨动。他很小,是浅浅的褐,颜些,像一颗小豆,在油笔的拨很快立起来,地立在膛上,随着呼的频率上起伏。
我把他的压肌里,笔尖碾,他沙哑地“啊——”了一声,呼越来越重,忍不住张息,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我轻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看一他的间,那里已经可以隐约看一痕。
这么,之前怎么会抗拒调教?他很适合M的。
他被我的声音惊醒,受惊似的飞快看我一,忍着把剩的咽了回去,拳的咯咯作响,牙关死死咬住,却仍然难以自抑,断断续续发破碎的声音。
我没有制止他压抑自己的行为,也没有早已悄然立、蓄势待发的另一侧,只拿着笔移,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他的腰带,轻飘飘的掠过,然后突然像甩鞭一样,用笔了一他间起的。
如果我手的地方没有错,应该是正正在了他的上。
他惊一声,控制不住地缩起,像条脱的鱼,猛地颤抖两,溢沙哑地轻叫,带着厚的,“别……不……嗯……”他混地说,却没有说完,压着想把之后的声音咽回去,但得不太成功,让这声音听起来比单纯的更。
过了足有两三息功夫,他才慢慢放松来,膛急促起伏,大息,神怔怔的,像是不敢相信。他伸了伸手,仿佛想碰一自己间,却又忍住了。“对、对不起……”他沙哑地说,很快把摆回最开始的样,两手撑住调教台,膛起。
我有意外,也有满意。
他刚刚是了,但之后,却能立刻记起我让他“别动”的命令,歉然后改正,真的不错。
他对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是个M,骨里有。
我夸他:“不错。”
他犹自息着,小心翼翼地看我,睛里带了被表扬后的欣喜。我轻轻打开笔盖,油笔笔尖,在他锁骨划了一红痕,说:“奖励你一次。”然后手腕轻动,在他肤上写了两个字,“”。
他看着这两个字,呼猛然顿住,微僵。我挑起他的,说:“看镜。”
他随着我的力抬,怔怔的看向镜,看着我在他膛上写画。肌上写“”,边写“”,沟里画一线,写上“”,还有一些什么“”、“贱货”、“狗”、“”之类的脏话,沿着膛写向小腹,笔迹鲜红,极为醒目。
他倒一气,气音微微颤抖,逃避似的闭上睛,却又很快睁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镜,看着横陈在他上的侮辱和话,息声一加重。
我漫不经心地写,他张无比地看,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在我写完“妇”两字的时候,他难以自抑地呜咽一声,认命般闭上睛,颤抖,虽然忍着没有蜷起,但肌绷得很,手摸过去,像是火的大理石,石蕴满岩浆,汩汩涌动,似乎一刻就要破而。
空气里开始有腥膻的味蔓延,他的西上明显见了的痕。
我收回手,看一墙上的钟表,从调教室的门开始,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去除最开始他啰里叭嗦说得那一通,真正的调教大约也就十几分钟。
——但也差不多了。
我扣好笔盖,把衣服递还给他,“这笔迹可以洗,不会一直留。”
他愣住,呆呆地看我,手没有去接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没、没有了吗?”
我,“嗯,结束了。”
“可是……”他抬去看墙上的表,了,言又止。我淡淡地说:“一天发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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