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沂说:“只是不知是白家主家的人,还是分支的人,总归家大业大,是个得罪不起的人。”
听这意思,白家应该颇为有名,不过我不像叶沂,他生意,人往来多,消息灵通,手通天,我就是个普通人,生活平平凡凡不起波澜,对那些豪门世家也不了解。
我问:“他那样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什么非要来俱乐找人?”
叶沂无奈地看我一,说:“你以为,好的S那么容易找吗?可遇不可求。他私里肯定也找过,一定是不满意,才会找到我。不怎么说,清域毕竟是帝都这片儿地界里最大最好最知名的BDSM俱乐,有名气的S或M都来过这里。我也就是和你说,对外人,我可一儿都没敢把他的份透去。”
我若有所思,了,又问:“不满意,是怎么个不满意法?”
提起这个,叶沂几乎要苦笑了,“唉……你稍等我一等,我给你看个东西。”他起上楼,去办公室拿了一张纸来,递给我看,“我们的会员,每一位会前都要填一张意向表,注明取向,喜什么,讨厌什么,有什么绝对不能接受之类的,以免玩起来雷,这是他的意向表。”
我接过来,一扫去,微微无语。
那人在姓名简单地填了个“白”字,取向没有填,勾了M,然后就是一大片的“不接受”:不接受舐足、不接受过度捆绑、不接受穿刺、不接受CK(注1)、不接受腹、不接受、不接受窒息、不接受圣、不接受K9(注2)、不接受暴、不接受导、不接受拳、不接受、不接受……
“要求很多,是不是?”叶沂仰喝一酒,柔地亚麻短发搭在耳侧,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还好,”我放意向表,“新人的话,很多确实一开始不敢接受这些——他是新人吗?”
“说不好,”叶沂,“他接这个圈,肯定有一段时间了,但照我的了解,之前应该没有真正被调教过,想来没什么经验。”
我了表上几样选项,滴蜡、鞭打、言语羞辱这些,问:“这些勾了‘可以接受的’,没试试?”
“试过,”叶沂弯起角,笑容无奈,“调教师告诉我,每次刚开始没多久,他就会受不了,然后说安全词要求停止调教。我们这边,男主女主都推荐过,有几位手很轻很温柔的,他都接受不了,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M了。”
鞭打、捆绑、滴蜡是圈最普遍的玩法,很多圈外人都尝试过,就算不喜,应当也不至于难以忍受。
“他好像本接受不了旁人很亲密的碰他。”叶沂说。
我问:“既然这样,他又是怎么确定自己是M的?说不定,他本不喜这个呢。”
“我也这么和他说过,他说……”叶沂顿了一,抿一酒,问我,“你知不知一个小说家,笔名叫Danger的?”
我:……
这不是我写小说的笔名吗?
我是大概的时候开始写作,那时候压力很大,就写一些自己脑幻想的很荒诞奇诡的东西来解压,写过凶杀悬疑,后来开始写,就是因为这个才对SM有了好奇,想要真正来看一看验一。
叶沂说:“Danger是很着名的写手,粉丝很多,听说也是圈里人,不过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他写过好几被称为教科书级别的SM小说,《施癖的自我修养》就是他写的,有不少S照着他的书里的方法调教。”
我咳一声,掩饰地喝一茶,“我知他。”
“说起来,他有很多理念想法,和你蛮像的,”叶沂笑了笑,“那位白先生,就是看了Danger的小说,才肯定自己是M的。他特别喜Danger,也和调教师说过可以照Danger书的方法调教他,但……”
“但他接受不了。”我说。
叶沂,“说起来,Danger书也有很多重味的玩法,但他连最普通的都接受不了,还信誓旦旦地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要我说,他既然有这份能耐,不如脆去把Danger找来,也好过一遍遍为难我。”
说这话时,叶沂难得一抱怨的神,无奈摇,“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想着要不请你来试一试,如果还是不行,那也就……”
“就什么?”
“就只盼着他不要迁怒了。”叶沂叹气。
我大致了解了况,心里有数,就让叶沂约了那位白先生。
他来的很快,我一杯丝袜茶还没有喝完,他就到了,那时天才刚刚黑,俱乐还没有打开一楼活动厅的大灯,客人都还没来。
“这是凌霄,”叶沂站起来介绍,“赫赫有名的凌神,这位是白。”
来人带着面,寸,材很大,得有一米九,肩宽阔,腰腹劲瘦,很。他了一,上气势很足,一看便是久居位、惯常发号施令的人。“我知你,”他说,“看过一次你在台上的调教,还不错。”
他的语气里带了估量和评,上有一独特的气场,一站在那里就控住了场,加上他得,看人时便天然带了些居临的意味,气势非凡。
比S更像S。
叶沂略蹙一眉,看向我,我淡淡说:“找一间调教室,试试。”
白先生既然家世不凡,想必从小众星捧月,见识界皆不同寻常,居移气养移,久来气势自然就养成了,没什么好奇怪的。一些M正是因为居位,从小被人捧着,反而更向往被掌控、被压制的觉,在某意义上也是释放压力,舒缓心。
既然到了这里,准备玩SM,那么俗世里那些份地位,就像在脸上的面,还是遮过去比较好。
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语气和态度,白怔了一,脚步微微迟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跟在我后上了楼。
“麻烦给我一双白手,”我对一旁的工作人员说。
“好的。”工作人员立刻躬,态度很恭敬,不过片刻便捧来手,我对他一,关上了调教室的门。
这是一间很大的调教室,光线明亮,墙上涂着白隔音漆,挂满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调教,墙角立着透明玻璃柜,里面假、、绳索等一应俱全,最前方镶着一整面镜,成了镜墙。
白环视一周,说:“我第一次来这间调教室。”
主动说话,是一不自觉的对话语权的抢夺,这位白先生,不希望于弱势。我带上手,看了他一,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手指屈伸几,又说:“你应该知,我不能接受什么吧?穿刺、窒息、、腹这些,我都不可以,蒙最好也不要。”
他声音很好听,有些轻微的磁,是很成熟的音。
我,“叶沂告诉过我,你还不喜什么,一起说了吧。”
他轻轻一顿,果然说一大串不喜的调教方式,总结来讲,就是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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