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抬手,带着雪白手的手指碰上对面人的膛,沿着雪白的腹一线掠过,动作轻而柔缓。那人动作很大地颤抖一,溢息和,声音的,带有重的。
他带着面和罩,浑赤地跪在台上,细细的红绳沿着他白的肤缠绕、绞,束过脖颈,绕过膛,将两红的托起来,然后在腰腹层层叠叠地纠缠,最后没,绑起已经剃净的,打一个结,卡住,又向上绕绳两圈,尾端坠沉沉的铁球。
铁球坠的重量一刻不停地拉扯着他的、着他的,应该会有些疼,但他面得厉害,前列一滴一滴从铃落,扯明亮的银丝,断断续续在地上积了一滩。
他有模糊的呜咽声,似乎是在叫“主人”,但因为带了球,无法自由活动,便显得像是在,顺着他的嘴角落,在灯光开亮晶晶的一片。
实话说,我不是他的主人。
我只是今天兴之所至,上台一次表演调教罢了,对方是俱乐找来的人,不知份,但看起来年龄不大,颜很净,形状也漂亮,材是那少年人特有的纤细柔韧,腰颤抖起来的幅度很勾人心。
我扶一脸上的面,手指绕着他的膛脖颈抚摸,并不去碰他的,他急不可耐地息,想把往我手上送,却被我轻巧的避开,我低,凑近他耳畔,低低地说:“听话,别动,嗯?”
“呜!”他突然急促地呜咽一声,顿住,抖了两抖,一一地了。
台人齐齐发惊呼,迷离的光影映在看客脸上,表是如一辙的痴狂迷。台上灯光明亮,黄的光为他镀上一层光,让他的肤像涂了一样。我的手落到他的腹,弹琴一样地动抚摸,他着气,刚刚过的又半起来。
很呢。
我轻笑一声,他反应剧烈,腰颤抖,铃又向外吐了两前列,滴滴答答地往落,沿着膛向。他似乎想循着声音转,但大概顾忌我方才的话,忍着没有动,黑的罩上开一片痕,看样哭的很厉害。
他的手脚均没有被绑缚,但仍然乖乖地跪在那里,没有一挣扎。
我循着没有的地方,挑了挑他的,像给小猫挠那样搔他的颚,他侧依偎着我,不自觉地蜷起,像被挠到了,呼噜噜的,过不片刻,便全了。
场气氛全然被带动起来,我知,面一定有不少人在看着台上自。台昏暗,光影迷离,五颜六的光束飞旋转动,空气喧嚣而狂,隐隐带着令人疯狂的气氛。
我像巡视领地一般,上打量着他,右手拢他纤细的脖颈,慢慢握,拇指恰好掐住他颈侧的大动脉。血在肤奔腾涌,随着心脏的搏动,血一一的,昭示着掌蓬的生命力。
他呼不畅,脸渐渐涨红,几近窒息,我倏然松开手,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柔的发。新鲜空气涌,他急促息,鼻翼阖动,透过面与罩的间隙,隐约可见他脸上肆意蔓延的泪。
我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他,然而片刻后,手却又掐上了他的脖颈,继续用力,待他将要受不了时,便再松开,抚摸他,安他。几次来,他泣不已,嗓呜咽,然而底却又一如注,完后,余势不绝,一微黄的清从铃涌,哗哗地来,弥漫开淡淡的腥臊气。
他脸上一通红,似乎想竭力忍住,但最终没有成功,在大广众失禁而。
我没有再碰他,摘手上一直带着的白手,放到他侧的调教台上,这代表着,这一场调教结束了。
台有人发叹息,不知是失望还是满足。我转拾级而,聚光灯一直追逐着我,灯光太过耀,打得我睛有些睁不开,我眯了眯,目光从台看客的脸上一一扫过。他们原本饥渴地聚在台,将台团团围起,然而此刻,及我的目光,他们却都瑟缩一,不自在地低脸,不约而同地为我让一条路。
我从这条路走过,如同西分海。
我能觉到,他们在悄悄看我,目光炙,但当我看过去时,却碰不到任何人的视线——他们都低着。
灯光暗了去,有另一对主上了台。我走到吧台边,随意坐在卡座上,了桌面。酒保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比我年纪大些,染着五颜六的发,耳朵上打了三四个耳,挂满耳饰,他殷勤地桌,满脸堆笑,讨好地问我:“凌神喝什么,老样吗?”
我本名凌萧,在这里化名凌霄,只是不知为何,他们都不叫这个名字,只叫凌神,只有一个人例外。
——“凌霄?”一柔和的男声传来,声音的主人在我旁落了座,“轩尼诗,谢谢。”他对酒保说。
来人三十多岁年纪,一亚麻短发,穿着卡其风衣,人很瘦,腰细,相清秀,角有小小的细纹,锁骨纹着一朵刺青玫瑰。他叫叶沂,是这个俱乐的老板,据说二十多岁就开始创业,把“清域”打造成了本地最大、最知名的BDSM俱乐。
说来好笑,这样一个私秘、、靡的俱乐,居然叫“清域”。
酒保把轩尼诗倒好,轻轻推到叶沂面前,叶沂端酒抿了一,问:“你喝什么?还是丝袜茶吗?”
已经是晚上了,我不太想喝茶,便说:“给我一杯橙吧。”
叶沂顿了顿,无奈:“我这地方,原来只卖酒,为了你才上了丝袜茶,现在看,以后还得备果了。”他对酒保,酒保笑应一声,榨果去了。
叶沂是个很温柔的人,得清秀温和,说话慢声细语,动作不急不躁,虽说经营着这样一家俱乐,但听说从未过场,外人甚至不知他向如何、是否也嗜好BDSM。
他看着我笑,“你都不知,这里的人听说凌神是喝丝袜茶的,就都来买茶,酒也不喝了。我这边光茶,一天就能卖几百杯去,可卖茶的利,和卖酒能相比吗?都怪你。”
他说着这样的话,话语却没有嗔怪,反而像是开玩笑,朋友间相互抱怨。
我不在意:“既然如此,把茶架就是,我又不是非要喝。”
“可你又不喝酒,”叶沂无奈地笑着说,“难让你这样坐着?还是给你喝冰?我敢说,你今天要是在这里要一杯冰,那往后一个月,这里的人都要冰,茶好歹还有钱赚,卖,可真是一利都没有了。”
我可有可无地哼笑一声,不理他这抱怨,把目光放到台上。那对新上的主穿的都很暴,浑赤也就罢了,主也只穿了一件双T,材倒是不错,肌实,可技术实在差人意,拿着鞭在那里了半天,才半,那没有封,声倒是很大,却听不一意迷的意思。
叶沂也去看,摇:“不行,比你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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