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本没有去想自己被这样来能不能承受,他像彻底的失去了羞耻和恐惧,把自己给了陈枫,直到剧烈的疼痛从面的窜到他,他才开始本能的惨叫。
他无力挣扎,只觉得撕裂灼烧的刺痛,陈枫猛烈贯穿他的撞击,和着他前列震颤蠕动的酸胀混作一团绞在他让他失控搐,但这要把他撕开的疼痛和后被撑满到快要涨裂的觉又唤醒了他之前麻木掉的,金属笼重新咬了他的,他彻底失去理智,混的叫起来,“我要死了.....嗯啊.....我.......啊.......先生.......死我.......嗯啊……好疼.......我不行了.......啊啊啊.......坏我吧.......”
陈枫此时也脑发胀,和震动被黏裹在一起,每次震动都会刺激他的让他浑发麻,他用力邢琉叶的里,每次都想的更,耳边是拍打的声音和邢琉叶凄惨的叫声,他看到邢琉叶翻着睛来回晃动,颈上的那血摇晃着现在他面前,他不顾一切的咬了上去。
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邢琉叶绷了全的肌,终于达到了,大量的前列随着震动的频率从他被禁锢着的里一一的。他像被猛烈的快拍得灵魂窍了一样,的疼痛一瞬间远离,意识则舒适至极的漂浮起来。
等过了许久,他重回人间,才发现陈枫静静的趴在他上息。
“先生在我肚里了吗?”邢琉叶又回到了产卵前后的状态,声音极度疲倦又带着一粘粘乎乎的甜。
陈枫抬起一边笑着亲邢琉叶一边从他里退来,振动也扔到了床底,安抚的说:“去了,了好多好多在你肚里呢。”
邢琉叶的本合不上,那边撑开着一个,动一动就往外,就嘟着嘴抱怨:“合不拢了,都来了。”
“没事,每次都你给你,把小叶喂得饱饱的。”陈枫用手拨开邢琉叶额角的发,没完没了的亲他,亲得温柔又惜,过了好一会儿,又面带警告的说:“之后几天乖乖的别撩我,好好养一养,不然真的要买狗笼给你了。”
邢琉叶都累了,从善如的,又张开嘴伸着索吻。他们重新吻在一起,放纵的缠。
那之后,邢琉叶被陈枫抱着去清理外,也不愿意吃东西,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他才醒过来,他浑疼痛,缓慢的挪动,觉到脖和手腕都被包扎好了、贞锁也被拆掉了。
陈枫就坐在床边的摇椅上翻金杂志,转看见邢琉叶醒了,就问:“这一觉睡得真够沉的。觉怎么样?”
“真的好疼啊~”邢琉叶对陈枫眨眨,咕哝,“要吃粥吃到天荒地老了吧。”
陈枫眯着睛站起来,掀开被去掰邢琉叶的。邢琉叶的腰使不上劲儿,索翻了个,登登的对着陈枫。
“不要脸劲儿的吧。”陈枫着那对,看还着的,调侃了一句,便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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