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排那就另当别论。”
“你知不可能,忍着。
总共就那,至少可以憋三个小时。”
封玺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收一收你现在的神,刚刚那么乖的我就很喜。”
看陆南渊贴上来在他手心里蹭了一,封玺轻轻笑了笑,张嘴在他鼻尖咬了一,又啄了啄的。
完这些亲昵的安抚,他便又收敛了神,冷脸握着藤鞭说:“继续了,小狗。”
陆南渊叹气,温顺地垂了。
封玺用粝的藤扫过他的尖,“报数省了吧,主人帮你把剩的十五对半分,挨八鞭,剩来的赏你掌。”
“……谢谢主人。”
“怎么谢 就嘴上说说 ”陆南渊动着有些麻的膝,仰隔着吻在他的上,那里鼓鼓一小团,哪怕一即分,温度也从布料传递到他的上,对方起了这个事实似乎给了他不小的刺激,原本半的也立抬了,呼加重了一瞬,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封玺嗤笑着推开他的脸,半询问半诱惑地问:“想吃么 ”陆南渊定定地看他,尾泛着红,半晌后张嘴咬住链,不等用嘴往拉开,发就被抓着往后扯了扯。
“这是给乖孩的奖励。”
封玺绕开他,将一鞭落,“好好受着,表现好了主人就赏你。”
他看先前那两条鞭痕已经模样恐怖,转取了防护油一浸在藤条上。
他想看陆南渊痛苦,所以刚才手不轻,但他现在改主意了——他有意让这快乐,疼哭还是哭,他从始至终更倾向于后者。
他的落鞭开始收力,玩儿似的打在尾上,陆南渊也明显意识到他的主人又起了歪主意,咬牙绷直了背,缩得地,意识就要将被使劲儿往里的挤,却又只能被一次次推到底。
松的被挥得炸开,蹭在他火辣发疼的上引起似有若无的瘙,不至于缓解那痛,却像是蚂蚁啃噬般让他打颤,结不停地吞咽着渐快分的唾。
鞭的方向开始转移,他的和腰都被抚到。
二十五结束,藤鞭被收起,一双手起实的,微凉的指尖着生后温度偏的肌肤,抚疼痛的同时带来的丝丝意让陆南渊险些轻声,随着一个掌的轻落,他颤抖着息,原本撑在地上的脚尖也失了力,指甲向后抓挠过地板,带起一阵琐碎而又不经意的声响。
“这么喜我这样摸你 ”封玺又用手扇了他两,笑着问:“看你的,主人都心疼得不了手了,不如换个地方吧。”
陆南渊里已经有了渴望,他低看着那只摸上自己腹的手,见它离自己立的只有厘米远,更是有些迷意。
似乎是知他脑里在想什么,封玺轻轻地笑了几声,手背蹭过那,一个翻转便握住了,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握。
“唔——”陆南渊浑一震,低冲破枷锁溢,愉和痛呼加相应,很快端溢的粘就脏了封玺的手。
封玺也不在意,蹲来咬上他泛红的耳朵,故意暧昧的声。
但他并不单单乐意让陆南渊享受,另一只手摸到尾,靠着手腕的力度带小幅度震动起来,即刻便从男人脸上看到复杂的表,隐忍与快乐。
“主人、主人……”陆南渊搭在他肩上,用沙哑的声音喊他。
汗顺着鬓角划过脸颊,又落在封玺的衬衫上洇成一携带着信息素气息的痕。
他想要腰去追逐前的快,却又因后方的抵不得不作罢,退两难地僵着不敢动。
直到望叠加,痛难当时,他才撒一样用脑袋去拱封玺的脖,颤声说:“小狗想,主人……”封玺两只手也酸得厉害,在心里腹诽了一这蠢狗真能持。
他一边继续叠加刺激,一边拒绝了男人的请求,“不可以,会脏地板哦。”
脏地板只不过是托词,陆南渊只好继续忍着。
快传递到小腹上,里面裹着的也翻起来。
他在浑浑噩噩间讨好地去封玺的脸,又抖着去吻对方的嘴角,没铺地毯的地板跪起来并不好受,他现在已经觉两条失去了知觉,但这却让的其他觉更加明显。
然而封玺却不为所动,手动作却越来越快,放弃了尾的羞辱,指甲不停地去刮他张合不停的。
里的前一往外,陆南渊张得犹如崩在弦上的箭,一大气也不敢,慌张地哀求他:“别摸……求您了,别再摸了,主人……”不被允许却还濒临,这快算不上舒服,更是一和神上的双重折磨,在没有环的帮助,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能忍住这温柔的刑罚。
封玺总算在这声求饶里停了来。
他搓了搓指尖,笑着将漉漉的手心展现给对方瞧,又尽数全抹在他膛上,“好。”
陆南渊着,恢复自由的在听到这句话时又弹两。
封玺上来吻去了他嘴边的唾,尖轻轻顺着扫过,“把剩的掌挨完,带你去浴室把排了,嗯 ”陆南渊疲惫地了,他觉得接来也不会太好过——他很可能会直接被封玺打到来。
这个认知让他垂了,正重新背过,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吴秘书不会这么不解风这时候再来找他,陆南渊皱了皱眉,他怕这动静又会让心刚好一些的封玺降低兴致。
封玺抬了抬看向门的方向,手已经上地了两,等着门外人得不到回应自行离开。
可敲门声却接二连三,像是极有耐心,笃定了这屋里有人,还地叫了声陆哥。
封玺想让陆南渊把人打发走,但看见对方不耐而皱起的眉时忽然又改了主意,顿时笑得像个狐狸,踢了踢男人的让他钻去办公桌。
桌上七八糟的东西被重新收回包里,确认空气只有香薰的味后,他才坐上椅,悠悠冲着那扇门说了声“来”。
门外人似是也愣了,没想到回答的是一陌生的声音,隔了几秒后才将门推开。
一张漂亮的小脸现在封玺的视线,那双灵灵的睛里带着疑惑不解,在看见封玺坐的地方后转化为震惊。
这人脖上也着抑制圈,和封玺的是同一款,个不,手里攥着类似报表的纸张,看上去小的一,那张脸也掌大,看上去容易激起人的保护。
对方先环视一圈,又将视线停在大开的休息室门上,像是确认了陆南渊不在这儿,这才走到桌对面问起封玺,“你是谁 ”封玺乐了,哎哟这语气,跟那句绵绵的“陆哥”简直天壤之别。
他笑得还是随和,里却没几分和善,躺在桌不着寸缕的陆南渊明显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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