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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3 15:27:2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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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和信息素气味的香薰被打开,封玺最期待的那条的十字束缚锁扣总算派上了用场。
他笑眯眯地看着陆南渊重心不稳的歪斜模样,微微勾着嘴角命令他:“跪直了。”
陆南渊闻言抬起,手脚都被束在了后,稍动一金属扣就会撞击在一起发声响。
冰凉的锁链和粝的贴着后背与,界正好卡在那条尾上,让他想要忽视它的存在都难。
一只手在他肚上了一,“疼么 ”陆南渊了,尖上全是汗的咸味。
小腹的疼痛虽然明显,但比起先前尝试过的那些并不算难忍,他知封玺是手留了,在他肚里的恐怕还不足一千毫升,这个限度会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但也不会很轻松。
“我可以接受。”
“嗤。”
封玺用调笑的语气劝诫:“宝贝儿,你最好装得可怜一些,别让我现在了尾再给你一盆去。”
他的包看上去不大,装的东西倒是五八门,不过全都不是什么少儿能接的产品。
陆南渊刚为一遭被喊宝贝而心一快,就睁睁看着他从里面稀里哗啦掏好几样东西,眯着回瞧自己,“喏,拍、戒尺、藤条……想要哪一个 ”陆南渊并看不清这些东西的全貌,目光在桌角上略过,随后稳稳停在了封玺的手上,“……想要您。”
反正都是要挨揍,那他还不如选一个喜的,比起那些没有灵魂冰凉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和封玺的任何亲密接,哪怕是疼的他也喜。
封玺笑了,“要我用掌 你还真是找扇,自己疼不够,还要拖主人。”
他颠了颠手里的戒尺,又往掌心里拍了两试力度,“转过去吧。”
双脚可以张开的距离有限,陆南渊脚尖和膝盖撑着地,不太灵活地背对过去。
他视线在那扇门上略过,随后垂睫在木地板的隙上找了焦,“请主人……罚小狗。”
封玺瞥了拖在地上的那条尾,一边用戒尺的边去挠他的腰,一边贴去他耳边故作好奇地轻声问:“为什么你有尾还摇不起来 是不是尾得不够,摇不动呀。”
“……”陆南渊一气,试着晃了晃腰。
但他光是维持跪姿就很艰难,一晃起来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就被打破,又因从来没过这样的动作生涩而拿不住要领,知自己稳不住不禁瞳孔一缩,一秒整个人朝一侧摔去,半和锁链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嘭”的好大一声响。
封玺看着他撞在手铐上握成拳的那只手,微微皱起了眉,很快又松开。
他不再笑了,面无表地扯着陆南渊的发,将他重新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声说:“这事都不好,你还会什么 ”陆南渊着气,第一时间重新跪正,想求封玺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接来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显然是刚才的动静引来了门外办公的吴秘书,听得她声音有些犹豫,却还是站在属的角度上细心地询问着门两个人:“陆总,封先生,了什么事吗 ”陆南渊没有开,因为封玺没同意他开。
封玺低看他,见那双睛里没多少惊慌,脸颊线条似是柔和了一些,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可以回话。
“没事。”
陆南渊这才严声应了,顿了两秒又对门外补充:“你去档案室问他们周一准备的材料打印好没,整理好分发到各科去。
顺便问一人才新来的几个实习生这几个月表现况,顺便让他们自己写份报告上。”
他说的官方,但吴秘书那样聪明的人一就听来老板有意打发她离开,于是二话不说地踩着跟离开了这层楼。
听到声音逐渐消失,陆南渊声音又温和去,带了些错事后的不知所措,“主人……”回答他的是那戒尺,“啪”的一声落在左侧的上,毫无征兆到让他险些向前再摔一次。
一声响后后的青年就停了动作,陆南渊忙规矩开计数:“一,谢谢主人。”
“手抬。”
封玺挑了挑拴在手铐上的金属扣,“打到束带上不算,自己想办法避开。”
被束缚几分钟也习惯了,被鞭打他也能承受,但这两者放在一起却让难度瞬间暴增,再加上后里着的东西总又落的趋势,他没挨几就有些力不从心,报数都迟了一两秒不怎么及时。
封玺手很重,像是决心要他难堪,借着尺伤害小不易破不留余地地一次次落在他两侧的上,再糙厚也免不了青,刚挨到一半就有了剧烈的痛。
封玺打完十五活动了一震麻的手腕,这时又问他:“疼么 ”陆南渊鼻息重,冒着汗了,“您手腕伤到了 ”“没。”
封玺丢了戒尺,又抄起了那藤条,“你还没试过痛叠加吧,这回让你一。”
藤条和鞭带的作用相仿,也是陆南渊最熟悉的一类罚刑。
他稍稍松了气,觉得这些应该是没有受力面积那么广的尺疼的,但接来第一鞭就让他明白自己错得离谱,完全缺乏了理论实践经验。
“……呃!”细韧而犀利的藤准确落在已经起来的地方,轻盈地起落,速度快到能听到划破空气的风声,明明是冰凉的,却又好似燃了一团火焰,瞬间的滋味让陆南渊不由得倒凉气,明显受到夹着的尾溜去一小截,羞辱、惧怕、张……各绪翻涌而上,令他脸黑得着实有些难看。
“数呢 ”封玺停,给他时间去缓和。
“……十六,谢谢主人。”
“还知不能躲,乖。”
封玺看着那条鞭痕浮的血,避免损伤地避开了,将第二鞭击准打在相邻的位上,“还记得我为什么罚你吗 ”“十七……谢谢主人。”
陆南渊晦涩答:“因为小狗……偷拍了主人的照片,这是第一罚。
后来浪费了主人调好的,这是第二罚。”
“觉得我过分么 拍个照片就罚你。”
封玺看他绷得太,猜到了原因,伸手握住尾,将它重新抵,指尖顺带调戏般地沿着已经红成一片的沟划过,声音也温和了一些,“明明你是我男朋友,我却还因为这事罚你,觉得不兴么 ”“嗯,不兴。”
陆南渊并不隐瞒,一边平复着过快的呼,一边侵略显著地看向他,“但您能在罚完后再和我讨论这些吗 我撑不了太久,但如果您现在愿意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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