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有些人,看似正经严肃,其实真心要说起甜言语来,丝毫不比旁人差。
自打两人破了窗纸,陆骏铮说起这些话愈发顺溜,而他的小姑娘偏偏就吃他这一。
抱着怀里的躯,陆骏铮满足地闭上酸涩疲惫的双,角抑制不住地微微翘起。
“回京后,接来一段日怕是见不着面。京近来得很,你在府里乖乖待着,等过了这一阵,便没人再拘着你了。”
见四叔转说起正经的,席瑾蔓抬起脑袋,跟着替他忧心。
“很危险吗?”
陆骏铮抬起手,着茧的指腹抚上小姑娘略微蹙的眉。
“都已经安排好了,多一个月,一切便会尘埃落定。”
说不危险自然是假的,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有多少双睛盯着,便存在着多少变故,不到最后事成,谁也不敢说有万全的把握。
席瑾蔓听懂了,既然四叔没有直接回答不危险,而是说什么已经有了安排,那他便是有危险的。
绕了一圈说这些,不过是四叔不想骗自己,又不忍自己瞎想过于忧心,便脆说了这些让自己放宽心的话。
席瑾蔓翕了翕,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顿了顿,回答:“我就待在府里,不门,你自己万事保重,不用忧心我。”
话落,却发觉四叔盯着自己的神不大对劲。
“怎么了?”
席瑾蔓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
“别动。”
陆骏铮脸变了变,双手捧着小姑娘的脸颊,挨到自己跟前细看。
只见她细的脸颊上隐约好几浅浅的红印,除了这些外还有细细密密的红划痕,方才自己抚过的眉心也是一块淡淡的红斑。
严重倒不是有多严重,但小姑娘白,这些极浅的红痕便显得有些明显。
这……
陆骏铮看看那红痕,再看看自己着一层茧的指腹,一时竟难得地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四叔的神看得有些坐不住,席瑾蔓伸手摸了摸脸颊,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陆骏铮将小姑娘的手从脸颊上拉来,握在掌心里,面不改地摇了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我看错了。”
席瑾蔓哪里肯信,信定是自己脸上有了什么脏污。
一想到自己的丑样被四叔看了去,愈发坐不住,侧过脸挣扎着要躲开。
一个不肯放手,一个非要起来,闹了一阵,席瑾蔓突然停了动作,气氛一陷僵窒。
她僵着没敢再动,间被什么东西着的觉便愈发清晰明显。
“让你不要动的。”陆骏铮难受得,脸也不太好,了几气,努力让自己平复。
他自己不肯放开,还怪自己动?
被四叔这么一说,席瑾蔓本就赧然,如今更是气恼,偏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得咬牙切齿地瞪他一。
“你、你还要不要脸?”
其实方才在挣动的时候,她便觉到有什么东西硌着,起初她也没在意,可不知为何,一阵过后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在温筠潇那里看到的那些不堪目的画面……
还真是多亏了温筠潇的那些书。
席瑾蔓脸上跟火烧似的,火辣辣的,全的仿佛都集在了那被硌着的一上。
“喂,你还有完没完?还不快些放开我!”
陆骏铮方才都没舍得放手,现在更是不可能放开,闻言双手掐着她的腰,将人顺着往前挪了挪,眸暗沉地警告她:“别说话。”
见小姑娘一脸防备地盯着自己,陆骏铮只得再开保证。
“我就抱抱你,不会什么的。”
真要什么早了,还用忍这么久?
上没了那近在咫尺的威胁,却仍有残留的觉未消失,席瑾蔓抬,将信将疑地看了四叔,一双汪汪的眸映烛光,亮晶晶地泛着涟漪,却被四叔伸手捂住了睛。
“别看我。”陆骏铮语气里竟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觉。
许是发现自己语气不好,他闭上睛,结几番动,再开时已然好了许多。
“我说话自是算话,说了今日不什么,自然不会尔反尔。”
席瑾蔓睛被遮住,耳边四叔重的呼便更加锐清晰,让人听得脸红。
可却偏偏是在这样没说服力的场景,她反而信了四叔的话。
也是,不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四叔向来是说到到的男人。
得了四叔的承诺,没了危机,心平复来后,席瑾蔓回想起方才的状况,一见到这样窘迫的四叔,竟意外地有些好笑。
不让开说话,也不让动,席瑾蔓的指尖百无聊赖地搓着衣角,等待四叔平复来。
突然前的手指松动,大片的光从指间漏。
还没等她睁开睛,贴着耳边响起四叔不怀好意的声音。
“什么事让你这么兴?不如说来听听。”
闻言席瑾蔓努力压不经意间扬起的角,连连摇否认,还略显夸张地伸双手叠捂了自己的嘴。。
陆骏铮见状皱眉,“开说话。”
席瑾蔓嘴一瘪,装委屈的模样。
“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让闭嘴的是你,让我说话的也是你,反正我什么都是错的。”
边说着边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质问他。
陆骏铮向后躲了躲,却没避开。
指尖用了几分力,可戳在上戳得人心,葱白纤细的手指致无暇,哪怕上好的羊脂玉雕刻来的及不上它一分。
陆骏铮看得有些燥,一把将那只柔荑包裹大掌,不让她继续恶火。“都是我的错,这样可满意?”
见四叔对自己纵容,席瑾蔓愈发得寸尺,继续控诉起他的不是。
“你不让我动,不让我说话,还遮住我的睛不让我看!”
说完睁着一双万分委屈的眸看向四叔,等他认错。
小姑娘难得如此不依不饶的,陆骏铮哪里会听不她的小把戏,后面必是要开始谈条件了,于是从善如地合起她来。
“都是我的不是,我罪该万死,那榕榕想怎么罚我?”
事比预想的要顺利多了,席瑾蔓忍不住勾起角,却不得不尽力耐住满脸的喜,装一副忧心的模样。
“我哪里敢罚你,你现在就已经这样欺负我了,以后还不知得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呢。”
说完悄悄用角余光瞥了一四叔,谁知四叔正巧撞他意味地望向自己的目光,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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