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冷峻的线条蒙上了一层黄,衬得愈发伟岸,丰神俊朗,看得席瑾蔓心一颤。
“四叔?!”
席瑾蔓蹙着的眉霎时舒展开,就像平静无波澜的湖面投了一颗石,略带焦郁的目光立时变得切,整个人顿时鲜活起来,双眸如拨开云雾后的星星般灿烂夺目。
前一刻还在担忧他,一刻竟就好端端地现在了前,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还没来得及过脑,席瑾蔓已经先一步扑了四叔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膛,双手搂住他的腰。
“四叔,你可算来了。”
话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埋怨,更多的则是欣喜和安心。
陆骏铮不自觉地勾起角,满足地将抵在贴着自己的小脑袋上,嗅着怀里人发丝间的幽香,心亦是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连日来的疲乏也消失无踪。
“嗯,我来了。”
低吻了吻她如瀑的青丝,多年来练就的本能使他双眸意识警醒地扫过四周,当角扫过桌上的信笺,正好看到二皇发兵的那一页,心顿时了然。
难怪小姑娘今日一反常态,这般主动地扑到自己怀里,原来是担忧自己安危的缘故。
拍了拍小姑娘的背脊安抚她的绪,陆骏铮在她耳边:“明日一早,我便带你回家。”
没有刻意解释什么,可“带你回家”几字落席瑾蔓的耳,格外令人觉得心安。
席瑾蔓满足地闭上眸,脸颊蹭了蹭贴着的柔布料,轻轻“嗯”了一声。
烛光洒落两人间,映照浅的调,满屋温缱绻,岁月静好之意。
只是话音才刚落,突然门“嘎吱”一声被一把推开,与此同时,雪莲脆的声音一同响起,打碎一室脉脉温。
“姑娘,血燕桃胶羹……呀!你们……”
雪莲一推门便看到一对相拥在一起的男女,不由惊呼声,动作僵在当场。
两人听闻动静,意识抬往门看去。
等雪莲看清两人面容,僵着手脚往后退了半步,挤一抹勉的笑来。
“咦?这血燕桃胶羹好像忘搁盐了,我、我去加盐。”
说着逃似的退屋,还不忘利落地把门一同关上。
旖旎的气氛然无存,经雪莲这一闹,席瑾蔓也缓过了神,红着脸意识要推开四叔。
却被他的臂膀圈着,压就挣不开。
“你,你快放开!”
席瑾蔓臊得慌,仿佛了坏事被当场抓包了一般,浑发。
见四叔不合,不禁有些恼,握了小粉拳不轻不重地往他捶去。
捶了一拳不解气,于是又补了一拳,嘴里嘟囔着,“你看,都被人看到了……你说怎么办!”
这回落的小粉拳正好被大掌包住。
陆骏铮一个巧力,便将她整条胳膊反锁到后,使得两人的躯更加贴近。
“要我说,既然被人看到了——”
陆骏铮故意拖了音调,顿了顿,显然还有后话,却并没有接着往说,引得席瑾蔓没忍住,抬起脑袋看向他。
那双羞带怯的桃眸底清澈纯透,勾人的尾泛着微浅的粉,妖娆却带着懵懂纯稚,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心甘愿得被去一般。
被这么一双睛不错地盯着瞧,陆骏铮结微动,笑得略有些不怀好意,俯脑袋,在她耳边接着,
“既然被人看到了,那就择日成亲吧。”
说完,还坏心地在她耳廓里轻了气。
!
择日……啥?!
“啊?你、你胡说什么呢!”
席瑾蔓有一瞬的愣神,双微微张开,仿佛还游离在状态外,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像是被小姑娘的反应逗乐了,陆骏铮侧在旁边的脖颈间印上一吻,勾起角,难得好儿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既然被人看到了,不如就择日成亲吧。葭月十八如何?那可是个好日。”
耳边的调笑低语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只够两人听得到,尤其是伴着耳的细微温气息,更觉酥虚幻,却听得席瑾蔓心一阵猛不止。
十一月葭草吐绿,故又称葭月。
葭月十八……那就只剩半年了!
这么短的时间,哪来得及准备什么,本就是随胡扯的日。
“什么葭月不葭月的,你放开我,有什么话你跟我爹娘说去,跟我说什么……啊!”
才刚要挣开四叔的束缚,却突然腾空被抱起,席瑾蔓毫无准备,吓得双臂意识勾住了四叔的脖颈,以此来稳住。
这么个小家伙抱在怀里,其实也没多少份量,陆骏铮走得极稳当。
只是当那温温的躯开始不安分地扭动时,陆骏铮咬了咬牙关,不得不加快了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人榻边坐。
而席瑾蔓,则坐在他的大上。
知她必定不肯安分合,陆骏铮先一步动手,在她上轻拍了一,以示警告。
“你若再动,我就要亲你了。”
听了这话,席瑾蔓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若是不动吧,就这么坐着像什么话,难任由他吃自己豆腐?
若是动了,倒像是告诉他要他亲自己似的!
席瑾蔓恶狠狠地瞪了他一,到底不敢再动,僵着,上被拍的地方微微扩散发麻起来,有一很是奇怪的觉。
就这么被抱着,还被近在咫尺的灼视线盯着,席瑾蔓十分变扭,被看得恼了,脆隔了衣裳伸手往他腰间拧了一把。
“喂,你抱够了没有!”
跟抹了胭脂似的腮帮气鼓鼓的,不过仔细看去,眸里更多的却是羞赧和心虚。
“没有,才这么一会儿,你说哪里抱得够?”陆骏铮好似不知小姑娘害羞似的,厚着脸回答。
见她还是不愿,陆骏铮话语一转,声音低了几分,故意显虚弱的样,“我整整两日没阖了,你乖别动,让我缓一缓神。”
这招卖惨果然有用,席瑾蔓听完心疼起四叔来,忙松开手没有再动。
“那你还不赶去睡觉?”
细看四叔果真一片青黑,上冒的胡还没来得及剃去便匆匆赶来,可见两日未睡并非是假话。
起来,只是脚才踏上地面,尚未站稳,便又一次被拉了回去,坐回了四叔的上。
“不睡,难不成你以为京还缺我一张床榻,非得大老远赶过来这间客栈里睡不可?”
听四叔话里的意思,席瑾蔓耳发,腰间又被臂膀环着挣脱不得,脆难为地偏过脑袋,一扎四叔的肩颈,心里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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