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刚停稳,乔郁旁的人便蹭过他肩,慌慌张张地往车门挤。他被挤得差没站稳,意识皱着眉看向那人;但他一抬就愣了愣,像产生幻觉似的看见一抹橘,在人攒动隐约的影。乔郁顿时伸手:“喂998!不是这里……”“我知啊。”耳边猝不及防地冒熟悉的声音,乔郁猛地扭过,便看见旁998还老老实实站着。
他看看998,再看看那边,新的乘客正在上车,早已经看不见去的人了。
……是错觉吗?
“……没事。”乔郁沉思着,“我看错了,以为你错站。”
“我怎么可能错站!”998不兴,“只有傻才会错站!!”
“你小声……!”
这小曲很快就被遗忘了,他们又开始毫无营养地争吵。
一开始乔郁还在乎旁边这么多人,不想影响到其他乘客,刻意收敛着音量和火气;到998说“期没有技术的散工会越来越蠢,蠢人会越来越穷”的时候,乔郁忍无可忍地上手箍住998的脖,大力捂住他的嘴:“给老闭嘴,立刻!上!”
车明明挤得不能再挤,却仍然诡异地空一小块地儿,好像生怕他们打起来殃及池鱼。
998的外表太有伪装,压没人看来这是台AI,还以为是两个年轻男孩在电车上打闹,纷纷发不满的声音。
998:“唔!!唔唔唔!”
乔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十分钟后,他们在正确的车站了车,一路上箍着998乔郁手都酸了,这比打工还累。
他们俩站在月台,998烦躁地整理皱了的衣服,乔郁撑着膝盖大气。这就跟每日不定时放送的定番节目似的,最后又变成谁也不理谁,各自生着闷气走车站。998不乐意和乔郁说话,想当然地往左走;乔郁猛地拽住他的手臂,拖着人怒气冲冲地往右:“别走!!”
“你又没告诉我往那边走!!”
“不知怎么走就跟着我,这都不懂吗!”
“你太自我了,一也不尊重我!”
“……明明是台什么都不会的垃圾AI,恶人先告状倒是很擅。”
998不不愿地想把手走,又被乔郁再捉住。这次捉住就不在是手臂了,而是手。他们俩忙着吵架,谁也没注意到他们正牵着手。乔郁一边发火一边牵着他往正确的方向走,时不时转回控诉他的恶行:“我就知不该带你来,就知给我添堵!”
998任由他牵着,不服教地说:“我是担心你死掉,才跟来的,你一都不知珍惜我的好意!”
“我来打工又不是来自杀!”
“万一你被坏人杀掉了呢?”
“你能不能想好的?!!”
两个青年在街上一边走路一边吵架,还牵着手。
这光景实在有趣,引得不少路人侧目,还有人偷笑。
察觉到周围的目光,乔郁愈发烦躁,索抿着嘴不再还击了;而998对他人的目光全然无所谓,更不怕给别人添麻烦,仍然在他后没好气地碎碎念。
路对面的人行上,一位着墨镜的女人朝他们俩看了,然后便饶有兴趣的驻足,目光一直追着他们俩,直到某家Bar旁边的暗巷。
乔郁得从后面的员工去,他就在那儿停脚步,蓦地松开998:“我要上班了,就这家店,十一班,十二半之前到家,我保证好吧!”
“喔,那你要是不到家的话……”“你少威胁我!!”乔郁恶狠狠,“反正我的钱已经被你败得差不多了!实在没钱吃饭我就把你卖了!!”
998气鼓鼓:“你想都不要想!”
“行了你快回去吧,”乔郁,“我再不去要迟到了……给我乖乖回家听到没?要是我回家你没在的话……”
“没在会怎样?!”
“我就把你拆了!!”
乔郁说完,也不他同不同意,自顾自地走巷里。
他犹豫着,虽然没回,但抬起手挥了挥,再打开员工的铁门,走了Bar里。
#056.错过电车是因为(上)
“……你就先和阿K在吧台学着,有什么事问他就行。”老板指间夹着烟,比划时烟到飘,熏得乔郁怪难受的,“很简单的,复杂的酒有专门的调酒师,不用担心。那阿K,这儿给你了!”
“OK——”
Bar里的侍应生,无论在厅里还是在库房事,都穿着统一的制服。衣服料倒是不错,就是乔郁很少穿衬衫,怎么穿怎么觉得不舒服。他学着阿K的样将袖卷到手肘,麻溜地开始找活,从洗杯到酒柜,本不需要阿K指挥。店里放着节奏十足的R&B,很快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或是和朋友,或是独行。
之前乔郁以为来这地方的人应该都玩的,但他很快就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坐在吧台的独行侠都着同样心事重重的脸,一杯名字里胡哨的尾酒之后就在那里听着音乐、着烟,自顾自地陷沉思。
这工作除了要闻二手烟、要穿衬衫以外,基本上没缺。乔郁是这么觉得的,但在时薪八十的前提,二手烟和衬衣都变得讨他喜起来。场时有歌手坐在店的角落里唱歌,客人们纷纷朝那边看,他也一边洗杯一边欣赏免费节目。
就在这时,一位着墨镜的女客人走了店里,朝着四望了望。
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材很好,有成熟的气息。
有侍应生上去问她是否有朋友先到了,她摇摇,最后往吧台看了:“没有,吧台可以坐么。”
“当然,这边请。”
女人在乔郁面前坐上了脚凳,乔郁立收了神,面带微笑:“这位客人要喝什么。”
“你推荐吧,”女人轻声说,“什么都可以。”
“那就……”乔郁求助似的看向阿K,对方经验老到,已经开始调酒了,显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客人。一杯漂亮的尾酒被端到了女人的面前,乔郁都叫不上这酒的名字,只能继续他洗净玻璃博、摆上酒架的工作。
但乔郁很快就发现了哪里怪怪的——女人一直盯着他,很直白地看着他事,一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不仅仅乔郁被这目光盯得浑不适,就连阿K都看来了,在两个人挨得近些时,阿K不动声地说:“那客人好像喜你……”
“呃……”
阿K经验丰富:“……你要是单,说不定可以哦。”
乔郁翻了个白:“我其实喜男人来着。”
“哈哈,那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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