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好好照顾她,毕竟除却夫妻分,两个人之间还有亲。
顾茵每每在信倾诉,说她在曾家过得不好,说曾家的表妹都欺负她,说盼着和他早日成亲,秦耀也曾心疼过,期盼过。
没承想,她一京便找到了更大的靠山。
秦莞以为顾茵是被顾家或曾家迫,秦耀却明白并非如此。
顾家二房并非邪之辈,对顾茵母女虽说不上好,却也没有苛待。当年曾氏执意带着女儿回曾家,顾家也曾极力阻拦,甚至开了让顾茵继承大房家产的条件,曾氏还是走了——顾老爷为官清廉,家产并没有多少。
至于曾家,曾氏是现任家主的嫡女,疼非常,当年嫁顾家时可谓是十里红妆,尽风。她绝不会受人胁迫牺牲独女。
所以,这件事多半是曾氏过,顾茵自己也愿意的。
毕竟只是婚约,看在已故的母亲和舅父的份上秦耀可以不计较。但是,两家的分也就此了断。
不是二皇还是曾家,若有朝一日成为对手,他决不会手留。
秦耀朝翠柏招招手:“跟着大姑娘,若她去顾家理论便多带几个人跟着,别让她受了欺负。”
不得不说,秦耀是真了解秦莞。
这时候秦莞已经骑上了快了府,只不过去的不是顾家,而是曾家。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个bug,订正一:秦二郎不是在太学念书,而是国学。
章预告:【莞儿大杀四方,梁大将军实力护妻。】
第40章 8.11(二更)
秦莞起初并没有打算去找顾茵的麻烦, 她是真想把信烧了的, 还是彩练的话提醒了她。
彩练愤愤不平, “那顾家娘可真,这些年大郎君送过去多少好东西, 怎么不见她还, 偏偏把这些伤人的破信还回来!”
秦莞一听, 还真是。且不说兄送给顾茵的, 单是这些年侯府往曾家送的好东西都不知有多少。
从前她以为是定远侯顾念着岳家只剩了孤儿寡母, 现在一想多半是为了这桩婚事。
秦莞越想越生气,信也不打算烧了, 骑上就去了曾家。
曾氏本家在海州,京城里也有宅。先前在猎时顾茵说过,她和曾氏回京之后没去顾府, 反而歇在曾家的宅里。
顾府在城东,曾府在城西, 虽然翠柏带着人一路追赶还是走岔了。
秦莞和彩练着帷帽骑着到了曾家门前,递上拜帖。
守门人见她们穿着不俗,原本还客气, 然而一听姓秦,立换了态度:“娘来得不巧, 表姑娘昨日便回了顾府,娘若找她不如去顾家府上看看吧!”
秦莞一听便知他是在敷衍。
不用她发话,彩练立即上前,指着门人的鼻骂:“的油!你知我家姑娘是谁吗?竟敢如此怠慢!还不赶去通报, 若误了我家姑娘的事你可担待得起?”
门人被她凶的样惊得缩起脖,嘟囔:“我也是受了主家吩咐,就是因为知你们是谁我才不能让你们。”
秦莞气极反笑,“行吧,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虽说不了府,有些话劳烦小哥帮忙通传。”
门人不甚恭敬地揖了一礼,“您说。”
秦莞掀起帷帽一角,给彩练使了个。
彩练会意,三两步走到阶,大声说:“我们今日来曾家,是要讨回聘礼的!过往的郎君娘们评评理,这家人事不地,既已收了我家的礼,却又把姑娘许他家!”
她的声音清清脆脆,穿透力极,附近的商贩行人听到了,纷纷驻足。
“亲事不成也就算了,我们就当没有过,今日来就是想把东西要回去,免得以后说不清,谁承想,这家人一听我们是来要东西的,竟然门都不去了!”
彩练和秦莞对视一,继续:“既然不去,便在这里说吧!曾家的主君、主母您听好了,去年的金钟,前年的玉冠,秋节的琥珀蜘蛛……”
彩练记好,又打听八卦,嘴上一碰,便拉拉倒许多东西,都是这些年定远侯和秦耀往曾家送的。
路人听着,以为是曾家哪位姑娘了这样的缺德事,纷纷对着曾家大门指指。
门人几乎吓死在那里,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看似弱弱的小娘竟然如此豁得去!不是说门显贵家的娘们脸比纸还薄吗?
秦莞是有备而来。
一来,她着帷帽,没人认得她,也就连累不到定远侯府。
二来,彩练没有指名姓,别人也不知这桩婚事是顾茵和秦耀的,还以为是曾家的哪个姑娘。
秦莞这招可谓直切要害。
顾茵不过是曾家的表姑娘,门人受了她的吩咐不敢不将秦莞拦住。然而,一旦这件事危害到曾家嫡亲的姑娘,门人的态度就大不相同了。
他反应过来,连带爬地回了曾府,禀报主家去了。
不过几个呼的工夫,秦莞便被请了去。
她倒不担心曾家害她,毕竟青天白日,满大街的人都看见她去了,曾家不过一介商贾,脑了才敢谋害侯府嫡女。
不过,她还是了个心,让彩练回去找帮手,就算不为着打架,至少也要有人帮着搬东西。
曾家的主人们大多在海州祖宅,留在京城的只是一个面的事。
事见识到秦莞的厉害,一个都不敢放,恭恭敬敬地把她请到了曾氏的院。
顾茵也在。
秦莞也不废话,坐便说:“顾娘,我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要你一句话——你和我兄的婚事,你自己想成吗?”
顾茵低着不说话。
曾氏哼:“若没记错的话,秦家娘尚未成亲吧?一个闺阁女儿家,张闭谈婚事,想来侯府的规矩不过尔尔。也难怪,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跑过来污蔑我家茵儿。”
秦莞冷笑:“污蔑?曾家舅母,您当真以为顾小娘和我兄的婚约没人知吗?顾家舅舅在时莫非没同你说过,当初顾老先生许婚时还有三人在场,此时都是官场上数得上的人,需要我一一来吗?”
曾氏脸一变,惊:“此话当真?”
秦莞嗤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喝了茶。
当然是假的!
她连兄有了婚约都不知,哪里会知许婚时有没有人在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威胁曾氏,让她别这么猖狂。
曾氏确实被她吓住了,神闪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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