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整理完了送过来。”
安卿这才满意了,打发人去。
***
用过午膳后,安卿又带着安福门。萧止戈说拨给他的人还没给,唯一可用的赵石留在了相府,他边得用的也就安福一个。
安卿换了简便衣裳,让车夫了车,便去了西坊市的酒肆。
西坊市多有青楼赌坊,是三教九聚集之。安卿低调了酒肆,单要了一间包厢,便打发安福去找几个年纪大的乞丐过来。
安福表怪异,但是想到最近自家公主意越来越大,这也不是他该过问的,便躬去了。片刻后,带回来两个衣着褴褛的乞丐。
安卿坐在屏风后,乞丐只隐约看见后面有个人,也不敢多看,忐忑地上前行了礼:“不知贵人找小人们有何事?”
“忠勇侯府的庶吴隽书可知?”安卿压低了嗓音问。
两个乞丐对视了一,其年些的谨慎回:“听说过一些。”
安卿,叫安福拿了五两银来:“跟着他,事无细都要告知我。定金五两,事成之后,再付十五两。”
两个乞丐看见五两银睛都发了光,磕了连连称谢。
安卿嘱咐:“别让他发现了。”
乞丐领了银后,跟安福定了送消息的时候和地,便离开了。倒是安福满不解:“就凭这两个乞丐,能查到什么?”
安卿倒是淡定自若:“他们能查的东西多了。”
这些乞丐遍布邺京各个角落,人数众多,彼此之间还多有联系,知的消息不少。上一世安娴钰血崩而亡,安卿不信忠勇侯府的说辞,无意间接到了这些乞丐,就是靠着他们,才查到了胞妹死亡的真相以及吴隽书婚前豢养外室之事。
只是那时候外室早已经了门,安卿并不知吴隽书将外室藏在哪里,因此才不得不又找上了这些乞丐。
安福听的云里雾里,摸了摸,傻笑了两声。
安卿见他这样,也不多解释,只带着人了酒肆,往东坊市去。
东西坊市就隔着一条街,两边却有天壤之别。安卿坐在车里朝外张望,看见医馆悬的牌匾时,才命车夫停了车。
他这次来,除了吴隽书的事,也是为了替生母寻大夫。虽然当初对安知恪说的是请王府里的大夫,但实际上王府里并没有大夫,以余氏的份又不可能请御医诊治,他只能把邺京叫得名号的医馆都走上一趟。
他犹记得在他十岁之前,余氏的都非常好。但从他十岁落后,余氏不眠不休照顾了他几日,他醒之后,余氏便病倒了,从那之后,再没有好过。
看过的两个大夫都说是忧思过重加上伤了元气,只能养着。后来安卿嫁王府,余氏没多久就病加重去了。重来一世,安卿想到胞妹死因,总觉得生母当初也走得太过蹊跷。便有心再找几个大夫瞧一瞧。
只是他一连去了几个医馆,大夫听过病又看过药方后,却都说没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床的田螺王爷#
喏喏:今日是哪个丫鬟的床?好贴心=3=
怂怂:…………(是我
第11章
安卿从医馆来时,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重活一回,疑心病太重了,其实上一世生母真的是因病去世,背后并没有什么蹊跷谋。
邺京有名的几家医馆他都去了一趟,并没有什么收获,安卿坐在车里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既然来了一趟,还是得有始有终,便对车夫:“去永乐巷。”
永乐巷是西坊市最偏僻的一条巷,安卿要找的最后一家医馆,便藏在这巷最里。
这家医馆比前几家医馆要小得多,多是替一些平民百姓看诊,安卿打探到的消息,这家医馆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脾气古怪的大夫,但听说大夫医术十分明,但凡是他诊治过的病人,都药到病除了。
车走到永乐巷,便停了来。这巷极狭窄,两边是民居,街因为背,几乎没有光,青石板两侧隙里还有枯败草,空气里隐约浮着腐朽的霉味儿。
“王妃,车不去了。”安福去看了一,迟疑:“这里当真有医馆?”
无他,实在是这条巷看起来十分破落,两旁的民居门脸矮小,墙面斑驳。一般的医馆就算是不在大街上,也不能藏在这小巷里吧,看着都瘆得慌,哪里还有人敢来看诊?
安卿也有些犹疑,不过想着来都来了,也不差这几步路。便了车,:“先去看看。”
车门在巷等着,安卿便带着安福去。
两人走到巷尾,就见那里果然有一扇门,朱漆斑驳的大门上方挂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龙飞凤舞写着“医馆”两个大字。
当真是连个正经名字也没有。
安福连忙上前敲门,巷里安静,回声大,安福敲了好几,也没有人来应门,反而是那老旧的红漆木门嘎吱一声自己便开了半边。安福吓了一,无措地回看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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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安卿微微皱眉,越过他往里走。
里面并不大,一个小小的院,没有草,倒是了不少冬日里生的药草,再往里,就是坐诊的大堂。安卿扬声又问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
声音落了半刻,才有个懒洋洋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谁呀?今日休息,不看诊,”
安卿一拱手,客气:“不会占用先生太多时间,只请先生看一副药方。”
大堂药柜后探个来,依稀是个胡拉碴的年男人,他伸一个掌,正反两面晃了晃,慢悠悠:“给你看也可以,先给十两银。”
安福不满:“就是德仁堂的大夫也不敢要这个价!”
“嫌贵?”年男人哂笑一声:“那你去德仁堂看不就行了?有钱人在我这看病,都是这个价!看不看!”
安福噎住,涨红了脸瞪着他。
倒是安卿面不变,掏十两银走过去,连药方一并放在柜台上:“还请先生一看。”
年男人随意侧,待看清安卿面容时,目光微闪,转动椅从药柜后来,毫不客气地直勾勾打量着安卿。
安卿双眉微皱,耐着:“先生?”
年男人回过神,目光扫过药方,咧嘴笑了笑:“银不要了,你让我画一幅画像。”
“先生还是莫开玩笑。”安卿眉皱的更,来时便知这大夫古怪,他早有准备,但现在这人提的要求实在过于无礼了。
正要拒绝,却听他又:“你这药方,没人看得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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