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床单换
来，一会儿她来打扫卫生的时候，我们去五楼，趁她不注意
到卫生车里，这样行了吧？”
“行么……”曹烨也想了想，好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妥协，“好吧。”
“赶
洗漱吧，一会儿阿姨要来了，我们送完床单正好楼吃饭。”
“哦。”曹烨不
愿地从床上来，坐在床边慢吞吞地穿拖鞋。
梁思喆瞥了一
他刚刚坐的位置，那里有一摊边缘明显的污迹。
啧，小少爷来势汹汹啊。他忍不住又想笑。
曹烨抬
瞪着他：“不准笑。”
“好，”梁思喆忍笑，“不笑了。”
“你明明就在笑。”曹烨不满地说，往卫生间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扯过被
把那滩污迹盖住。
曹烨洗漱完，走过来把床单扯来，卷成一团抱在怀里。
梁思喆站起来要随他往外走，走到门
曹烨脚步顿住，转过看着他：“你也把床单一起送上去吧。”
梁思喆说：“我不用换床单。”
“我们一起么，”曹烨说，“不然只有我换床单会显得很奇怪。”
“行吧。”梁思喆笑着说。
两个人噔噔噔跑到五楼，阿姨正在其
一间房里打扫卫生，曹烨把旧床单到卫生车的层，对着屋里说：“阿姨，我们今天要
去，换的旧床单放到车里了，我们自己拿新床单了啊。”
阿姨在屋里应：“哎好，拿吧，那今天房间不用打扫了是吧？”
“不用了，谢谢阿姨。”曹烨说着，从卫生车的上层拿了两个装在塑料纸里的新床单，一个递给梁思喆，一个自己拿在手里，然后拽着梁思喆的手腕，逃似的了楼。
午吃饭是梁思喆挑的地方，以往都在楼的苍蝇馆里解决，但今天梁思喆带着他绕远到主路路边的一家餐厅。
推门
去，坐来看着菜单，曹烨大致扫了一菜名和价格，抬起有些诧异地看向梁思喆：“我们今天吃这么好啊？”
“以示庆祝么。”梁思喆拿起茶壶，给自己面前的瓷杯倒了茶
，拿起来放到曹烨面前，又把他的杯换到自己面前。
“庆祝什么？”曹烨说完后立
反应过来，“喂，你还提！”
梁思喆笑了一声，没再逗他，倒完茶后他喝了一，然后低把曹烨推过来的菜单拿到面前，握着笔在菜单上打勾。虽然刚刚那句“以示庆祝”是开玩笑说的，但梁思喆的确觉得该带曹烨吃顿好
的庆祝一，毕竟怎么说也是一分岭么……从男孩迈向男人的分岭。
等餐端上来的过程，服务生端了几个凉菜小碟上来，两个人都凉菜都没什么兴趣，谁也没动筷，梁思喆看了一那几碟凉菜，对曹烨说：“午我要去一趟，见几个同学。”
“你还有同学在北京？”
“
同学，”梁思喆解释，“在音乐学院上大学。”
曹烨应了声“哦”，很快明白过来这间的关系，
照正常的程，梁思喆现在应该也会在音乐学院上大学。
他没继续往问，他们很少谈论过去，偶然提到时梁思喆也会很模糊地带过去，很少把话题往自己
上引。他猜想梁思喆也许不想提及甚至是在避免过往的回忆。
曹烨想了想问：“去哪儿？”
“央音。”梁思喆说。地是他自己提的，他想去看看自己曾经心向往之的地方，回来之后就要彻底放对小提琴的念想了。
“几？”曹烨又问。
“一会儿吃完饭就过去吧。”
“这么早啊……”
“去逛逛么。”
“那几回来？”
“吃完饭，**？”
“这么晚啊……”
这一早一晚的
叹让梁思喆觉得有些好笑，他抬看了一曹烨，曹烨低看着茶杯里的，平日里脸上总是挂着的几分笑意隐去，这会儿看上去似乎并不太开心。
“要一起去么？”梁思喆问。
“可以吗？”曹烨立即抬看着他，脸上那
不易察觉的失落转瞬而逝，顿了顿，又怕梁思喆只是于客
地问了这一句，他又试探着补了一句，“……你同学会不会不想见我这个外人？”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梁思喆笑了一，“一起去吧，正好我对北京也不熟，自己去还怕走丢了。”
曹烨了两以示赞同，握拳在自己右肩上捶了一：“央音我去过，我给你指路！”说完又叹了一句，“自己待在房间里肯定会无聊死的……”
过了一会儿，曹烨似乎想要说什么，刚要开，服务员端上来一菜，他立刻闭上嘴，等到服务员转离开，他看着服务员的背影走远，才把视线收回来，对梁思喆低声说：“哎，问你个问题。”
“什么？”梁思喆看着他。
“你小声，”曹烨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就是……你听了别笑啊。”
“嗯，我不笑。”梁思喆说，有些好奇地等着他的问题。
“那个……你都不会
脏床单么？”
“你说那个啊……”虽然答应了不笑但忍起来
不容易的，梁思喆抿了抿
，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正经，“其实只有第一次比较汹涌一些，后面应该就不会每次都这样了。”
“哦。”曹烨的胳膊平摊在桌上，低去把脸抵在手背上。
趁他没朝自己看过来，梁思喆悄悄地弯了弯嘴角。
他这模样有说不的别扭，梁思喆还是忍不住要逗他：“当然了，你是成语小王，天赋异禀也说不定。”
“喂！”曹烨立起看着他。
“开玩笑的。”梁思喆笑着说。
P-第五章-7
吃完饭两个人了餐馆，梁思喆走到路边想要招手叫一辆租车，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坐公
去的，毕竟昨天刚刷了小一万买了一台空调回来，手实在算不上宽裕。
昨天上午他坐公去电
城买空调的时候，已经提前看了公站牌背面的地图，把去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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