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陋的,是玉墟君的大弟,与他一贯不睦。可他现却忍不住去想,倘若被这,该是怎样妙的滋味。几位殿君也都被指来观刑,男冷酷地指着他,像是在指责他为何令他们蒙羞。
还有更多的男他并无印象,想来本就是并不熟悉之人。
青年瞧着前污秽的图景,只觉燥,炽难耐。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从前认识的任何一人的模样,努力回忆,反倒满心满目地都是男人的,渐渐地连记忆都模糊了。
青年肝胆俱裂,终于彻底崩溃。
他哪里还能想起,他被囚禁在这之,看得见什么,看不见什么,早已不由自己决定。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信,他就是一放无比的雌畜,只知寻着男,六殿君那桩桩件件,全都是他的行。
他绷断了心里的最后一弦,终于彻底堕落,屈服于命运。后的夜明珠也再夹不住,一颗一颗地落来,落昆仑之底万丈渊的归墟。
忽有一人从人群走。
那人褪袍,轻轻地覆在青年上,然后在玉阶上跪,挡住了前路。
“君上,弟愿与七殿君换命格。”那人语气平静而笃定,如同古井无波,“弟,愿代殿君受刑。”
青年向那人望去,却只瞧见一片灰白的模糊。
【章节彩:】
玉室之,不辨日夜。
一着腹的黑,被严密地封闭着颅,牢牢锁在白玉的枷床上。
青年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日夜承受着凌与摧残,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只模糊地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玉室里,被关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全然想不起玉室之外的前尘往事,想不起除了他主人以外的任何一人。
他厚的上,有一排鲜红的正字刻痕,记录着他为玉墟君产嗣的次数。
整整一十六划。
每一次他成功产玉卵,他的主人便会奖励他一次甜的,然后在他早被打得烂的红上,刻一笔永不消褪的红痕迹。
上古的神,结胎往往需要百年,且极难成活。青年本是凡人之,依托契约才得以生,本并不是承载灵的理想材料。所以往往十胎之间,能够存活者不过六七。
如此算来,他被囚禁在这玉室里,少说也有数千年了。
期的产与生育,给青年带来了大的折磨。若是他诞存活的玉卵,还可以照凡间的风俗,短暂地休息一月。在这一月之,他可以被免除枷锁的束缚,也不必承受鞭责等惯例的刑责,只需跪在玉室之,被傀儡把玩,和腔。
那样的日,对如今的他来说,便是极致的享受,也是他玉室生涯唯一的一盼。
可倘若产的是死胎,残酷的折磨便会接踵而至。手臂的玉芽会立刻破开他的,他的苞,重新植大量的玉卵,不给他片刻的息。并且作为惩罚,他还要承受一场惨烈无比的,被迫将男扩为,就连膀胱都要用作产卵的容。
青年已然接连产了两回。如今他的苞与膀胱,都被填满了玉卵,满心的期盼,便是能够产活胎。
然而今日,在例行接受拳调教的时候,两逐渐现的剧烈痛楚,提醒着他,那些卵又没能存活。
青年畏惧极了。
果然不过片刻,他的主人的神识,便现在了玉室里。
大概是已经到手的东西,便再没有珍惜的必要。这些年来,玉墟君耽于修行,几乎从不过多关注青年,每每在他以后,定例行的调教计划,便只分一缕神识照看,倒真是将对方当作自己多的一个官,一只可以随心凌的苞了。
青年却毕竟还是一个人。
譬如此刻,他虽然极度害怕,却还是渴望着能和主人亲近片刻。
然而玉墟君早已撕了虚伪的面,横竖青年已经无路可逃,他便不再哄骗引诱,就连人形也懒得幻化。明知青年作为人类,极为畏惧手,他却总是显真,再也不曾以人类的形态现,仿佛特意要提醒青年,他嫁了一个怎样的怪。
产本就痛苦,青年望着那堆形态可怖的手,终于忍不住哭嚎哀求,“主人,七娘错了,求您让七娘坐个小月吧……”
玉墟君从前不惯着他,现当然更不会。听到青年的哭求,脆给他上了枷,将他那两只没用的大,压成了两只扁平的圆。
一只手逗着栗般的红,吞被枷挤的,仿佛很是享受的样。
“你这胎真是得没完没了。”玉墟君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为夫修行辛苦,隔三岔五还要被你喊来。你倒好,天天在这里享受,落了胎儿不好好反思,倒想着偷懒。”
“夫君,七娘不敢偷懒,七娘是真的受不住了……”青年泪汪汪,惨遭凌,疼痛难忍,双手却被反锁在背后,想要一都是奢望,“求夫君可怜可怜七娘吧……”
“说得好像为夫修行就很容易似的。”玉墟君觉得他矫,“本君那么些灵力,又要供养这昆仑山,又养你那些没用的同僚,还要养你这么个不禁用的烂货。”
若说原先玉墟君还有耐心,和青年玩些样,如今几千年的老夫老妻,本懒得掰扯,只把玩着青年的球:“凡间有妇刑拶指,给你这妇试试拶如何?”
“再不崽。”手分开青年的双,扯开上的玉锁,径直地便了去,“便把这对没用的东西夹烂了吧。”
彩是什么?
第一次取或敲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谢哼哼哼和anian的礼,我好快乐~
我就给我评论,许多的评论!坑品差如果没有评论就会随时跑路!(对这是赤的威胁)
彩是七娘婚后的禁闭生涯-嫁给变态的惨烈后果-重-可能有疼,1.5k字。据群友说特别好看!
作品 七娘【双】 - 12 斩断孽,沉归墟【完结】 容
仙君一袭白衣,踏盛的青云,如同山渊,不可估量,无悲无喜。
“你代替不了他。”望向青年的时候,玉墟君的神里总算多了一分柔,像是神明终于走祭坛,显一人之态,“这世上,无人能替得了他。”
他的语气那样笃定,仿佛事原本就应当如此。
八方之,玉墟君是一贯的怀瑾握瑜,节清风,他的话向来无人质疑。谁料那人非但不曾退却,反而扬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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