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H)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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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毕竟是雌,既有男,也是着东西,当作使用的。男则是寻常的,女还在滴着门则是使用过度了,嵌着一枚玄铁的环,豪放地大张着。

    “这不是那柄焠雪剑么?”有人发现了那环的来历——许是太过想要被,这雌畜竟然将玉墟君赐予的佩剑都纳

    “实在荒谬!”众仙只觉目不忍视。

    此畜倒是浑然不觉,只腹,踮着脚尖,骑在一条糙的黑缆绳上,慢悠悠地行走着。它大的披一条绘着的艳红肚兜。哪怕在给侍,也不住咿咿呀呀地叫着,那声音放极了,即便是界最的鬼,听了也要红了双颊,心自愧不如。

    幸而昆仑诸仙,修的都是抛却念的清净之,倒是不受引诱,只是不免啧啧称奇,叹世间竟有如此肮脏的

    六殿君从前与七殿君好,彼此同手足,此番被玉墟君钦监刑,正是要压着这畜,一步一步,走到那瑶池之上的璇玑殿,将其正法。

    “殿君可知,这畜为何腰系红兜,呢?”有人实在好奇,不由开询问。

    知晓真相的六殿君,恨自己当初被这畜欺骗,竟然曾经将它当作自己的亲弟看待。此时心恼怒,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众人袒畜的斑斑劣迹,“此畜仗着君上宽仁,先前擅离职守,竟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与貔貅合。”

    发问之人咋:“竟有此等事。”

    “正是如此。”六殿君义愤填膺,“还有更加荒唐之事!此畜迹败之时,君上已再容不它,却还心存善念,问它临刑以前,是否仍有遗愿。”

    “怎料这畜全然不知悔改,竟说自己死前,只想再品一品那貔貅的兽,又想要穿着绘有它开苞图景的肚兜,让众人都瞧一瞧它被破时的模样。”

    众人纷纷摇,叹息不已,“果真是得无药可救。” 

    这一切,都一字不拉地落了青年的耳

    自从离开玉室以后,青年虽然被封闭在,却没有再被剥夺听力和视力。 

    他想要辩驳,可那兽狠狠着他的咙,得他一个字也说不来,只能浪叫不断,倒像是应和着六殿君,对自己的迹颇为自傲似的。

    六殿君见他死到临,竟还如此,不由怒极反笑,“快些走罢!君上御令,九日之后,昆仑之巅,夜尽天明之时,便是你这畜丧命之刻。”

    昆仑之虚有九层,每层相去万仞,有玉阶六万八千级。青年需在九日之,爬完这六十一万两千多级玉阶。这本不算什么。毕竟当初,他为了拜玉墟座,也曾以凡人之躯,三拜九叩,一级一级,爬上这万仞昆仑。

    只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青年的脚掌早被穿上了玉环,唯有足趾最尖端的那一堪堪能够着地,连站立都困难。两只脚腕间,又被锁上了不足三尺的玉,玉之上扣着锁链,挂着九只极为沉重的玉球,远远地拖在后。

    如此一来,青年本无法行走,只能左右挪动着,将自己扭上玉阶。他夹着玄缆,摇摆着,每走一步,便有渗漏,,看起来倒真像是十分享受。

    众人指唾骂,说他不知廉耻。

    然而个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晓。

    在离开玉室以前,他的里,被玉墟君填了整整七颗拳一般大小的夜明珠。

    那时玉墟君一边玩他,一边恶意地提起旧事,“当年在苍茫幻海,平定鲛族之时,你便想将这些夜明珠,纳吧?”

    青年自然不敢狡辩。

    于是玉墟君吩咐,若是他能夹着这七颗夜明珠走上昆仑,便算是诚心悔过,可将他终生收玉室调教。若是掉了哪怕一颗,便证明他当真无药可救,那也只能顺应人心,将他这只畜当众死了。

    夜明珠本就光无比,青年的门又被玄铁环撑开,无法回缩,只能拼尽全力,夹住那些冰冷的圆球。

    和后,被玉链扯得痛难耐,无论弓腰还是背,总有一饱受折磨。小则更为凄惨,三对玉环跨过缆绳上了三玉锁,竟是将他生生锁在了那条贯穿昆仑的玄缆上。

    那缆绳乃是玄夔的,曾为青年守百年,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件,今日却被施加了术法,三步一结,九步一扣,实在可怖至极。青年不过走了数十级,便被凌得红,媚翻卷。里更是四溅,无比,本也再夹不住那些夜明珠了。

    危急关,青年再顾不得里玉链的牵扯,连忙塌腰弓背,翘起,收,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可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这畜自这刑罚之得了乐,忍不住撅,又企图秽四方。

    “你这畜,休要磨蹭!”六殿君怒斥

    他今日负责监刑,本该在这畜磨蹭之时,严加责打。然而这只畜实在太过肮脏,六殿君好洁,不愿污染了双手,玉墟君也恤他,便特地派了两只白玉傀儡代为掌刑。

    傀儡今日化作了清秀童的模样,仙风骨,不染纤尘。就算是青年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了他数百年的两件。他们手执白玉戒尺,只要青年稍有停顿,便毫不留地击打那两只红硕大的卵

    “呜呜……”青年被打得双泪,呜呜呀呀地叫着,却还是怕落里的夜明珠,无论如何不肯前

    于是一只傀儡来到他的前,牵起他首上的玉链,不由分说将他往前拽去。另一只傀儡则留在他的后,无地责打他的袋。如此迫他前行,倒真如役使畜生一般了。

    青年的被生生拽寸许,玉卵又被打,实在疼痛难忍,不得不起十月怀胎般的肚着一腔的夜明珠,继续攀爬玉阶。

    可他实在太过浪,即使被如此待,后依旧四溅,随时便要落玉珠。

    他绝望地看向自己昔日的同僚,只想哀求对方让他休整片刻。然而泪朦胧之间,却见对方面目模糊,只有间那无比清晰,连经脉都纤毫毕现。

    青年惊惧无比。

    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竟完全想不起六殿君的模样,只记得他形态笔直,幼白洁净。

    玄缆糙的绳结,在他的,捣得他颤,发。一时之间,青年甚至无从分辨,他究竟是被这些亵玩得动发浪,还是瞧见了六殿君男人的件,便不知所以,忍不住想被

    他错愕无比,再望向众人,更只看见无数朦胧的影。那些仙本无从分辨,男修们的,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两只傀儡迫着他,在玉阶上行走,不停地吞吃玄缆上的绳结。

    他瞧见几只熟悉的。那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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