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会儿,去外面拿换洗的衣服,路择远被罗冬冬领走,宿舍除了我没有别人。我不打算参与展书佚的夜宵活动,钻回浴室接着洗没洗完的澡,反正选手加上工作人员,大几百号人,少我一个谁也发现不了。
第47章 第二次公演(九)
洗完澡,宿舍区域除了我之外,几乎空无一人。我晃去蒋三七的宿舍,把他的手机在枕里面藏好,再拐回自己的宿舍去。
蒋三七和我的屋分站这条走廊的两端,我走得很慢,总觉得什么事没解决,又难解决,多少有些拒绝回去。途路过楚江生的宿舍,房门大开,他竟然没去凑闹,还让我意外的。
他正趴在上铺看漫画,从胡笛那儿借的,翻得认认真真,我来也没发现,书页哗啦哗啦的。
我往上爬,找了没有护栏的位置,坐在他的床边儿。楚江生吓了一,条件反就去藏漫画,看见是我之后放松来,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让选听见又是五十个俯卧撑。
虽然在这儿就没人会你看不看漫画。
我此刻穿着背心衩人字拖,脖上还挂了条巾,毫无偶像包袱,以前没怎么爬过上铺,现在两条在床边晃晃悠悠,觉得好玩儿,心跟着也好了一些。
“去去,别晃了,”他假装要推我:“床一会儿塌了。”
我把他的漫画从枕底拎来:“塌了就赖你,你怎么不去吃宵夜?”
“不去,”楚江生从趴变成躺,拿起枕放在肚上:“人忒多。”
他还会嫌人多?怕不是在搞笑。
楚江生看我不信,也不打算辩解,翻坐起来,表乍一看严肃的,结果开问我:“齐悠扬,你让人骂过吗?”
我翻着他的漫画,随答:“怎么着,看你几页漫画想骂我?”
楚江生把书抢走:“说正经的呢,你让人骂过吗?”
我心想这叫什么问题?那可太多了吧,小时候一块儿踢过球打过架的骂我,现在大了,左清秋和展书佚的粉丝骂我,分路择远的粉丝看我也不顺,早些年更绝,我自己的粉丝都把我骂得狗血淋,险些抑郁。
得亏是那会儿忙着照顾我妈,没空顾及这些东西。
“有啊,”我说:“当然有,谁活着能不挨骂?”
楚江生把漫画放好,特别欠扁的摊摊手:“我以前就不怎么挨骂。说真的,不是我,大家好像都乐意跟我玩儿。”
我把巾取来,盖在脑袋上呼啦:“这还不叫?”
“不是,”楚江生:“我各方面都菜的,大家好像跟我玩儿没什么压力,损我的人不少,真的觉得我这人特讨厌,扒着我祖坟往上骂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我觉得氛围不太对,停手里的动作看了楚江生一,他伤心写在脸上,的确货真价实有在苦恼。
“怎么回事儿?”我问:“谁这么骂你?说来我帮你揍他。”
最近在展书佚的刺激和路择远的鼓励,我越来越飘,虽然也就随一说,想给楚江生支持。实际上就我现在这个能,别说揍人了,挨揍的时候能不能跑掉都难说。
这话在楚江生那儿还受用,他一秒就打算泪汪汪,扑过来同我抱痛哭,路择远就像掐着表似的准时现在门。
“要揍谁?”他问。
看见他,我立刻就怂了。
“没谁,开玩笑呢。”我爬来,躁躁,最后一脚差踩空,他就连忙过来扶我。
楚江生:“......”
抱歉了,兄弟,搞对象要。
楚江生躺回床上,薄被蒙住脑袋,闷声促:“快快。”
我跟在路择远后回宿舍,一路小心翼翼,他比别人回来的早些,说是困了。我趁他睡之前,俯趴在他耳边,轻声讲了今天还没讲的喜,他就扣住我的手腕,拉我怀里接吻。我一边跟他亲嘴儿一边想,困什么困,这不神的么。
路择远只是接吻,贴的没有再更一步。我想起今天那不大愉快的一茬,只能祈祷他别往心里去。
隔天睡醒,路择远看起来心还行,唯独对我途回自己床上睡觉表示不满。昨晚那只鲨鱼玩隔在我俩之间,现在我再看见它,满心都是柔,也不舍得扔在一边。最后实在挤到不行,我快要睡到路择远上去,又担心早上选来叫我们起床,看到什么过于不堪的画面,斟酌再三决定默默爬回去。
接来的几天,整个大厂氛围都忙忙碌碌,第二次公演上要来,日程很满,大家练歌练走位,上位圈偶尔还要顾一些额外的拍摄。楚江生状态愈发,时间还被压缩,度跟得勉勉,彩排前一天险些崩溃,终于开要求把他的位置改到后面去。
晚上在堂吃饭,楚江生就自己坐得远远的。他常年傻乐,我们组几个人都是一次见他低落,大瞪小,一时都不知怎么办。
我想起前些天跟楚江生夭折的胡扯,决心主动扛起重任,前去安安受挫的小楚。路择远义正言辞,说自己作为队,和我一起去比较好。
我心想拉倒吧,他八成就是想来听我们都聊什么。一会儿他路择远要能接超过十句话,我今天晚上主动脱光了给他,什么姿势任他挑。
楚江生往嘴里扒饭,对我俩的不请自来无动于衷。
“到底谁欺负你了,”我说:“聊聊?”
“没人欺负我,”楚江生也不抬:“我拖后。”
我安抚他:“你哪有拖后?还没到正式演,再练练就好了。”
“我就是拖后,”楚江生嘴里着饭,说话糊糊:“我不上现在的位置。”
我皱眉,这话怎么听都不像他自己能说来的:“谁这么说的?”
楚江生说:“网上都这么说,还有我室友。”他把嘴里的饭咽去,又补充一句:“当然,他们是偷偷说,我无意听到的。”
路择远终于停止了图腾式的神支援,说:“不用听他们的。”
我附和,那边楚江生叹了气:“话是这么说......”
......但是起来难的。
我挨骂经验算是够丰富的了,看多了还是受不了。几条还行,心里骂骂脏话就过去了,看多了自我怀疑,才是最痛苦了。
我们的安,楚江生也听不太去,差不多吃饱,起便打算离开。
“别的我也不知说什么了,”我叫住他,还是决定最后一搏:“但是谁说你不,那他就是个傻/,知吗?”
这话激没激励到他不好说,倒是先把他逗笑了。
“你最近太膨胀了齐悠扬,”楚江生:“虽然很谢你,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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