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
“C位袖标呢?谁收起来了?”楚江生正在收拾饭盒,一边战术清嗓:“还选个,赶给齐悠扬别上就完了。”
于是他又被拎着耳朵去俯卧撑,胡笛和罗冬冬跟着起哄,陈逸小声嘟囔:“我也是想选齐悠扬的......”
路择远把另一枚袖标拿来,就要给我,我心怀不安看了曲游一,他神淡然,比了个手势示意路择远继续。
我心泪,心想自己何德何能,有朝一日也得上众望所归四个字儿了。
路择远把袖标在我的手臂上,一脸认真。选队的时候我帮他过一次,现在是他帮我,灯光打来,画面在我心里变得神圣。像是相互加冕。
第46章 第二次公演(八)
顺利度过前期的修罗场,后续一切事宜似乎到渠成。这次的练习时间有11天左右,期间节目有条不紊的播。我接收到的分反馈表示,上次公演之后,借着路择远的光,我的碑在坊间相传,稳步上涨,逐渐到了影响排名的地步,加上展书佚给我投了票,粉丝对我俩的关系充满好奇,分析贴开了一个又一个。
谢佳琪私里偷偷告诉我,节目这边转变想法,打算重新考虑我的定位,除了工人之外,觉得我似乎还有儿别的用。
当然,不可避免的,抄袭那些事又被翻了来,反复争吵。夏夏还安我说,有话题就是好事,比查无此人太多了。
至于要不要录音这个问题,一切还是照程来,PD和导师们承诺,最后到底用不用,要看彩排最终效果。
罗冬冬的时间几乎都在练琴上,录音室的时候特别顺畅,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站在外面,听得满心动容,楚江生更是恨不得站在跟拍的摄影机后面,偷偷摸摸泪。
在录音室的这一整个午,路择远充分发挥主观能动,不动声地把我和展书佚隔开。我开开心心,乐得清闲,反正也不想和展书佚说话。
录完音后回宿舍,我借来蒋三七的手机,和钟鸣聊聊蘑菇,还给周图发了好友验证,但迟迟没能通过。他重新回归大学生活,可能正在和朋友到耍,没工夫理我。期间等得无聊,我上网翻看讨论帖,搜索栏输齐悠扬去,接去的几条联想依次是:齐悠扬展书佚、齐悠扬黑料、齐悠扬抄袭了吗,然后才是齐悠扬路择远。
路择远正在洗澡,我郁闷无比,又没人能吐槽。盘坐在床上,反复搜了这个词条二十来遍,凭一己之力贡献一量。
搜索来的容大差不差,相对门的几个,要么传播第一次公演文字实况,要么汇总正片里我和路择远的互动,我大致看了看,分析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评论都在夸博主是显微镜,我镜也不算多,真是难为她们了。
最绝的是,还真有人通过直拍时我扔飞机的角度,以及直拍里周图略微惊讶的表,得结论,会掉在粉丝那儿完全是个意外,原本的设计就是冲着路择远去的。最后还放了一张照片,是之前外务的视频截图,展开的折纸被放大,图片模糊不堪,勉看清间是一颗丑兮兮的心。
有条评论说:“别的我也不多说了,这对儿真到逆天了,妹们还不嗑吗?”
嗑啊,赶嗑,现在就嗑。
我登了自己的小号,确认了没发过什么暴份的东西,然后找到那条评论,给她了赞。
还有些帖在骂我倒贴,看见的我都拉黑了,不见心不烦。剩的大都是在讨论CP名,现有超话无比直白就叫鹿羊。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明白人,也觉得不好听,正在讨论要不要改。
我边思考改什么好,顺手把小号上的消息提醒掉。
厂之前我发过一张照片,没有脸,文抄了BRMC一句歌词,翻译过来是:我把心给了一段简单的和弦。转都是两个月前的事儿了,我自己也忘了这茬,这号上没什么活粉,偶尔有些卖粉的赞转发,没想到今天,竟然还真让我刷条评论来。
那是个没像的小号,名字也一串码,大概月初的时候,在那张照片面留言:我把心给了你
没表也没标,看不男女。以前跟我有过互动的,只有几个一起喝酒的朋友,想想他们的相,我一阵恶寒,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路择远正巧来,发漉漉的,去屉里翻风机。
他跟缠在一起的电线斗争,同时问我:“怎么这个表?”
我翻床,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给他看手机:“也不知谁在我小号留言,恶心吧啦的。”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动作跟着停:“......”
路择远隔着还在滴的发丝看我一,转带着风机洗手间了,我跟着想去,被他一挥手关在了门外。
我:“......?”
完。
我这个脑吧,今天过得太安逸了,路择远盯我小号这事儿,也能忘个净。
我在门外疯狂歉,他远终于开了门,把风机递来。我无敌懂事儿,当场转职临时tony,服务路老师刻不容缓。
我扒拉着他的发,认真敬业,得差不多了,还不忘嘴上犯贱:“小路哥哥我活好吗?”
路择远没回答我的问题,把风机收好,刚刚掉的发趴趴的,我又恋恋不舍摸了两把,手极好。
他制止我动的手,反锁上洗手间的门:“该你了。”
我问:“该我什么?”
路择远作势就来扯我的T恤:“洗澡。”
我惊呼洗澡就洗澡,不要动手动脚。
路择远满脸期待,愈发起劲起来,像个准备玩闹的小朋友:“我来帮你洗。”
我当然知他什么意思,说实话,扪心自问,我多多少少也是有想的。但是过了这么几天,已经被我遗忘得七七八八,疼依然记忆犹新。明天还要排走位,不像上次写歌不用怎么动弹,总不能再让路择远把我背过去,那我也太不要脸了。
“你说我恶心,”见我没有松手的样,路择远佯装委屈:“第二次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短暂的愣了一,哪怕明白是说笑,仍是瞬间被愧疚淹没,后的洒适时落了几滴没尽的来,砸向漉漉的瓷砖,也同样砸在我的心上。
我了气,顺从地把t恤脱掉。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礼貌的敲门声,门外是罗冬冬快的声音:“在吗在吗?快来呀展老师在给大家分夜宵。”
路择远后退一小步,转准备接受罗冬冬的邀请,离开前帮我把洗手间的门关上,留一句话:“......我只是在开玩笑。”
我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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