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着可以推给二皇办,但现在又觉得不太合适。若透给他这事可能与三皇有关,他肯定会咬死三皇,没事也要扒一层,但那样,四皇就完全置事外了。舞弊可不是小事,若二皇和三皇都了,四皇却冷旁观,皇上会怎么想?而且这事开始就是无凭无据的,他找上你,你推去也是推给周围的人,还是不免让人觉得此事是四皇挑的线。既然不想让四皇掺合去,又不能让他被怀疑,那就得有个人跟他一起置事外。”
如果祁襄不明说这些,白君瑜可能并不容易猜到祁襄在想什么。但祁襄把想法说了,他就很容易跟上祁襄的思路,“的确。可若二皇也不能掺合,这事你觉得还有谁能一查到底?”
现在朝虽不能说是三鼎立,但也可以看三方势力分支。就算是之前最没有存在的二皇,也开始有自己的人脉了。如果二皇和四皇都不动,那就算三皇真有参与
其,也未必会查到他那里,很可能半途就结案了,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证据。
祁襄抿了抿嘴,“我再想想……”
随即又:“这事你得和四皇及太傅通个气,事表面看着不利,可若是真的,真能查东西,这朝必会翻一次天。四皇若能借机起势,以后地位会更稳些。”
“好,一会儿我亲自去四皇和太傅府上。”这事给别人,他也不放心。
祁襄问:“那个书生呢?”
“我已经命人将他安置在城郊别院了。”
祁襄,这个安排再恰当不过了,若这人带来的哗然是真的,那现实的确不宜面,“你再让人去问问他,是否还有其他人证或者能为证据引人怀疑的地方。单凭他一面之词,就算告到你这里,也没有用。另外,他的份也要实一。”
“我这就让人去办。”
白君瑜的刚大有起,理来说不应该让他这样劳累,但事关重大,又不能拖延,在这权利与势力的漩涡,有时再累也得往前冲。
之后的五天,四皇、太傅、奉北将军及白君瑜几乎每天都要碰,就舞弊之事行商议。淮丰离京不远,书生的份很快实清楚了,并未说谎。
像这样证据不足的事,太傅本该更谨慎,但这回太傅比他们都积极,细问之,才知两年前的科举,殿试时不少选考生都表现得平平无奇,且那时他听过一些传闻,说间不乏学业不佳之辈,不知怎么就举了。那一批的考生封官外放后,也了不少纰漏,现在想来总觉得蹊跷。
祁襄的伤已经开始结痂,如今也能侧躺着睡了,但郤十舟仍不许他门,非得让他在床上休息,所以这几天他们谈的容都是白君瑜回来告诉他的。
而二皇那边尚在禁足,近来老实得很。可能是已经过最开始生气的劲儿了,皇上倒也重新幸起昭仪,对二皇来说是个好现象。
三日后,了早朝,太傅私面圣,以自己失职为由,请陛查前礼左侍郎是否存在科举受贿一事。他没直接说前礼左侍郎参与舞弊,而是先说自己被书生拦轿,指责他与前礼左侍郎一党,扰科举。此事事关重大,他不敢贸然行事,既然那书生直指他和前礼左侍郎,他又自认正不怕影斜,所以肯请皇上彻查,还他清白,也请彻查两年前的科举是否公平。
两年前的科举是他与左丞相一同负责,太傅背上这个责任,要彻查当时之事,也是有理有据。
兹事大,皇上也不敢怠慢。他是信得过太傅的,否则太傅知不报,这事也就被掩盖过去了。既然太傅喊冤,又没有要揭过的意思,这事倒真的可以查一查。而且一个被罢官的礼左侍郎,查起来也无人敢多言。
于是当天午,李公公带着大批禁军闯柴府,前礼左侍郎柴大惊失,他被罢官后,并没有被赶京城,他家虽与皇室无缘了,但仗着左丞相的人脉,还是留在了京,等待翻之日。但没想到突然被闯府,且不知是为的什么事,就这阵仗看也不是小事,这才更慌。而今天更不巧的是府正在对账,真假账本都在,柴脸白如纸,抖如筛糠,生怕是银钱上的事。
今天这个日还真是祁襄千挑万选的。大人家不比小门小,每月都要对账,尤其是私贪污的官员,账更是要得滴不漏,只有这日,真假账才可能一同现,逮个正着。柴府人多杂,人们别的不知,府上哪日对账心里还是有数的,尤其是采买的。只要稍微给银两打听一就行,在那些人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到银自然乐意说。
银从柴府一箱箱被抬来,围观的百姓
也议论纷纷。
“这柴府这么有钱吗?这得是多少银啊?”
“我看未必,没听说柴府有别的生意,一个左侍郎一月能有多少银?”
“肯定是贪来的。”
“嘘,来了来了。”
……
禁军绑了柴来,此时的柴已知是为了何事,一言不发,脸灰败。家眷哭成一团跟在后面,被军拦在了门。
李公公一脸凝重地捧着账本,吩咐:“咱家先回去禀明圣上,你们先将柴压刑大牢。”
说罢,李公公就带着人匆忙走了——如果之前他还觉得太傅可能是要自毁多年名声,那现在他只觉得这京怕要雪了。
白如带回消息时,祁襄正和白君瑜在屋作画,画的是秋景,也是这京的天。只是两人都不擅作画,也不免彼此笑话一番,与这京看要张起的局势格格不。
汇报完消息,白君瑜就让他歇息去了。
“这次多亏了太傅敢把自己拉,否则这事能不能查起来还不好说。”祁襄佩服太傅的人品,这一他们不确定能不能拉三皇,但这对太傅来说不是重,他更多的是要为那些莘莘学讨一个公。
“之后就看刑的本事了。”白君瑜说。
他们能的也着实不多,四皇在这事上不愿退缩,却不得不听他们的闭不言。如果只让那个书生去告御状,先不说皇上信不信,就连能不能见到皇上都是个问题。他们若作为引荐将书生带去见皇上,一个不好,皇上就会认为是他们在无端生事挑起纷争,书生又没有证据,很难说服皇上去查。而太傅已自己蒙冤为由,请皇上彻查,无论是于对朝堂的整顿还是于对太傅敬重,皇上都势必要查,而且是无条件地查。这也导致太傅正面得罪不少人。
“我看四皇的态度,似乎是不愿意再忍让了。”祁襄说。
他不知自己判断的对不对,只是有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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