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没有,就像两个人刚好顺路而已。
公西直不是那一句话不说也能过一天的人,而且白君瑜既然打着代祁襄送他的旗号,他也不能让场面太冷,“阿襄如何?好些了吗?”
“伤已经在愈合了。”
公西直,看来白君瑜不是个太难相的,“阿襄跟我聊天时,倒很少提起在京的朋友。这次来看你们待他亲厚,我也就放心了。”
“我们同窗数载,有些事不劳王挂念。”
公西直笑:“怎么能不挂念?我游于各山之间,日逍遥自在,金茂更不需我多心。细细想来,我这么大,阿襄是我唯一心过的人。”
“王把心放肚里就是了。有我在,祁襄一切都好。”
公西直挑眉,“既然将军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将军是要同我抢阿襄?”
白君瑜直视前方,一个神都没给公西直。“抢?祁襄又没应承你,何来抢一说?”
“何以见得?”公西直也不恼
。
“凭你走了,祁襄还在京,且夜夜与我同寝而眠。”
公西直被他堵得说不话来,最后索也不跟他绕了,直问:“你喜阿襄吗?”
“喜。”白君瑜也直言回。
公西直心里一松,如果祁襄也喜白君瑜,倒也是不错的结果,“那你要好好对他,别让他伤心。”
“不必王提醒,王担心的,恰巧是我最怕的。”
公西直笑了,“那就好。看来将军不是来送我的,是来宣示主权的。”
白君瑜依旧面无表,“他还没答应我,不算宣示主权。只是要亲自看你离京,我才能放心。”
“将军,我还是随时可以回来的。”他不能让白君瑜毫无危机,即便他也不了什么。
白君瑜拉住缰绳,匹停稳,“那也不是短时间的事,王留我大川京城,才容易惹人怀疑。白某就送到这儿了,王保重,一路顺风。”
公西直心郁闷,白君瑜这个话少又表少的,有时候说话真的人。但如果在白君瑜对祁襄够好的前提,以白君瑜的份地位,的确是最能保护好祁襄的,如此他倒没有不放心的了,“那好,我走了。将军待我向阿襄别吧。”
白君瑜没应声,这事他不了,他也是找了别的借来的,祁襄并不知,他也没准备让祁襄知。
公西直的向前跑了一步,又停了来,公西直转冲白君瑜:“对了,我忘记了告诉你,就算我不能留京,但我还能给阿襄写信啊。”说罢,公西直也不等白君瑜回答,策挥手而去。
白君瑜嘴角一挑,自语:“那也得看这信是经了我的手,还是直接送到祁襄那儿。”别人的信他不敢拦,公西直的,呵呵。
掉转,白君瑜往城赶,不知不觉他已经送不远的一段距离了,一直跟在后面不敢打扰自家少爷的白如也跟了上来。在匹奔驰,路边突然蹿一人——
“吁——”白君瑜赶勒缰绳,匹前蹄撩起老,差踢到面的人。
来人一书生打扮,但衣服灰扑,鞋也磨得不像样,见匹停,立刻问:“敢问阁可是奉北将军府白小将军?”
白君瑜没说话,他不知这书生拦是何目的。
白如替白君瑜开问:“你是何人?为何拦路?”
书生噗通跪,大声:“白小将军,学生有冤,请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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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白君瑜回来时, 祁襄正在喝药,见他神不愉,祁襄问:“怎么了?”
祁襄跟他说回家看看, 难是将军府事了?
白君瑜了块糖,“你先把药喝了,我有事跟你说。”
祁襄见似乎不是玩笑之事,赶把药喝完,被白君瑜了糖。
白如收了碗就去了,白君瑜坐到床边, “我回来路上遇人拦我, 说有冤屈。细问之,那人说自己是淮丰考生, 两年前的科举, 有大量考生舞弊, 他无意间撞到此事, 跑去揭发。结果衙门与舞弊官员沆瀣一气,把他打成重伤不说, 还污蔑他偷盗,让他一辈无法参加科举。”
祁襄皱眉, “可有证据?”
白君瑜摇,“就是没证据才难办, 人证也只是一面之词。那人上的确有被打过留的伤痕,和手都有骨折过,书生打扮, 不会武功,手上有在淮丰为庸书局就读时的录取文书和先生评语,份上不像作假。若是背偷窃的罪名,也会有记录,不难查证。”
“那为何事隔两年才来京告发?”就算是骨折伤,将养个半年也能走了。
“说是知官官相护,告发不易,之前贸然行事,差丢了命,故而格外谨慎。这次是听闻礼左侍郎被罢了官,这才抓住突破。又不敢找文臣,怕盘错节太,所以在那里蹲守武将。”白君瑜也只是把那人说的如实告诉祁襄。
“这事和礼左侍郎有关?”祁襄眉皱得更了。
白君瑜,“他是这么说的,说礼左侍郎与那些买题的考生见过面,也是那回恰好被他撞见。”
“既然他被发现了,为何还要留着他命?直接了结了不是更安全?”这祁襄倒是想不明白了。
“不晓得,他自己也不清楚。说被打时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捡回一条命,背了个污名。”白君瑜的目光一直盯在祁襄上,祁襄分析事的样认真又谨慎,与当初在学堂辩题时一样,只是人不似那时还带稚气,如今是真的大了。
“这事你有何打算?”祁襄想先听听白君瑜的想法。
白君瑜没有犹豫地说:“这事我不便参与。我在养伤,理说不应外,而这一门恰好遇上这事,肯相信我的会觉得是巧合,怀疑我的怕能从扯一段我蓄意陷害的故事,与我没有好。但这事既然涉及到礼左侍郎了,那是否还涉及到礼其他人,乃至三皇还不好说。所以也不能不。”
礼人大量倾向三皇和左相,若大量舞弊属实,没有够大的势力在后面参与和支撑,别说单凭礼左侍郎,就算凭着整个礼,都不可能成事。
祁襄扬起嘴角,“你心里有数,我也不必多费。这事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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