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随死殉 -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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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也很净健康,小少年又整洁,每天洗漱时都会把外耳仔细洗一遍。这小耳朵真是说不的粉

    本来人家耳朵就很净,谢茂装大尾狼,先用挖耳勺轻轻搔了一遍,动作居然乎意料地熟练,故意惊讶:“好大一片!”

    衣飞石被他搔得耳酥酥的,半边脸颊泛起生理反应的红,不好意思地说:“真的吗?要不臣自己来吧。”让皇帝帮着清理耳朵,还给皇帝看见一大片秽,真是太冒犯了。

    “别说话,朕已经够着它了。别动,快来了……你能听见响吗?这么大一片。”

    “……”不是不让我说话吗?“听不见。”

    本来就没有,你当然听不见。

    “不是让你不要动吗?碎了!这不好找了……”

    谢茂故意假装把那片不存在的大耳垢“碎”了,指尖熟练地挑的金质挖耳,在衣飞石安静的耳里轻刮两,看见衣飞石微微闭,呼不自觉地,微微一笑。

    他将挖耳,换了一耳扫,探合适的浅之后,轻轻捻动。

    柔的绫在耳里扫呼呼的声响,很少被的细微更是被扫得酥麻无比,衣飞石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原本就发红的半个脸颊这会儿红得更厉害了,呼也变得不自然。

    谢茂本是促狭想逗他玩儿,不能和未成年人那什么,掏掏耳朵不行么?

    现在衣飞石真的舒服得在他上哼哼了,他才觉得自己是玩火自焚。

    衣飞石红着脸呼张,他清了清嗓,用手慢慢开衣飞石绷的眉间,说:“不必绷着,朕手法妙,合该舒服么。”

    衣飞石被他得舒服得不行,又觉得很不好意思,皇帝发现他耳朵里脏了,给他清理一,他结果被得哼哼……这不是御前失仪么?因此一直勉力憋着。可这世上诸般滋味,疼痛他能忍耐,悲伤他能忍耐,舒服怎么忍耐?他没有这经历,忍得笨拙极了。

    如今被谢茂着眉心安了一句,他再三谨慎的心也忍不住想,陛我。他很喜我的。我就算在他跟前得不怎么得,他大约也不会笑话惩戒我。

    衣飞石红着脸让谢茂用绫耳扫掏了好久耳朵,待谢茂将耳扫时,他还有失落。

    谢茂被撩得不行,见衣飞石恋恋不舍又不肯说的模样,心大觉可,凑近他红通通的耳边轻声问:“左边耳朵有没有耳垢?朕给小衣瞧瞧?”

    一向规矩守礼的衣飞石居然红着脸,闷着,将脑袋转了个方向,等着皇帝继续伺候。

    这是真得很舒服啊?谢茂装模样地换了另一支挖耳,假装给衣飞石找耳垢,轻轻在耳心不妨碍又最搔的位置,衣飞石隐隐嗯了一声,又闭上了。换上崭新的绫耳扫,才去呼呼转了几圈,衣飞石呼就变得急促了。

    掏完了耳朵,衣飞石伏在榻上许久都没起来,谢茂直接了盥室。

    谢茂收拾好来时,衣飞石已经歪在榻上睡着了。

    他这两天独自住在外,真的是累坏了。

    名义上他忙着军士卒,真正让他觉疲惫的,是各方面都在找他试探衣家态度。

    衣尚予是不是真的断了?衣家在西北有什么打算?衣飞金代替衣尚予掌权已成定局,若说衣尚予受文帝重恩不忍自立,衣飞金肯不肯另立门呢?西北还要不要人?衣尚予回京真的只当个赋闲的国公?

    找他探问这些消息的,有跟随衣家多年的宿将老卒,这是想去西北捞个“从龙之功”的,也有朝廷里立场不明的大臣。或许是想摸清楚底细向皇室告密示好,也或许是想谋一条生路,自然也有一些野心想要火取栗的……

    衣飞石再聪明,今年也才十五岁。更麻烦的是,他如今的官职还不怎么。很多上官佯作闲话家常来试探,衣飞石心里烦得要死,面上也得恭恭敬敬地赔笑回答。

    有些话要明着说,有些话要暗着说,有些话本不能说。衣飞石对每一个现在他边的人都要再三警惕,必须先确定对方的立场,才能决定该怎么说话。

    来探消息的人实在太多了,衣飞石主要心累。

    就连太后都差人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需不需要给镇国公准备车驾郊迎凯旋?言之意,你爹是意思意思装一,隔俩月就在京继续当官,还是要好几年都憋家里不仕?——太后当然不相信衣尚予是真的断了,她在意的是衣尚予回京想什么。

    只有皇帝,从来都没问过他什么。

    这也是让衣飞石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皇帝好像从来都不担心他们家会造反?

    所以衣飞石在谢茂跟前特别地放松,神松懈来,又被掏耳朵掏得浑,在榻上稍微趴了一会儿,想着皇帝在洗漱,不会这么快就过来,我就眯一会,眯一会……整个人就迷糊了过去。

    谢茂放轻脚步过来看了他一,给他提上被,极其警惕的衣飞石立刻就睁开了

    “你睡一会,朕还有折没看完。”谢茂坐在榻边,温柔地替他掖好被角,见他发丝凌扑在睫上,又忍不住帮着理了理,“你好好睡,晚上朕带你去给太后请安。”

    提起太后,衣飞石神就有些空,垂首:“昨日娘娘差人问话,臣没说明白。”

    谢茂知太后和衣飞石常有书信往来,讨论的多半是那本里的容,上回衣飞石,太后还专门着人来宣,亲自带衣飞石了几箭。太后存心怀柔,衣飞石隐有孺慕之思,相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谢茂对此也乐见其成。虽说,偶尔也要吃一亲妈的醋,不过,只要想起衣飞石家里那个遭雷劈的亲娘,他也很乐见衣飞石能在太后跟前稍微领受一

    不过,他既不能派人盯着,也不好意思天天盯着衣飞石,现在衣飞石闷闷不乐地向他恳求,他才知二人有了龃龉。

    “娘娘问你什么了?”

    “娘娘问,臣父回京时,是否需要准备车驾,郊迎凯旋。”

    谢茂微微抿嘴,看向条案上安安静静摆放着的条锦盒,语气和缓地说:“娘娘不该问你。”

    他有些微不悦。

    太后问的问题,已经超了衣飞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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