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随死殉 - 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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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难还能次次都截?人家亲妈要见儿, 儿敢说不去?一旦衣尚予回京, 衣飞石回家的次数只怕还要更多, 这能拦得住吗?

    谢茂现在觉得, 把衣飞石搁在军衙门不保险了。他琢磨着给衣飞石换个衙门。

    余贤从领命后,谢茂重新拿起奏折也看不去。心里总是忍不住地想, 人截住了没?小衣手脚快,万一余贤从没赶上, 他已经回家了呢?氏那毒妇没事儿还要拿针扎小衣的咯吱窝, 这回有了事还不得给小衣上大刑?

    朱雨给他换了两次茶, 他一都没喝,一直心不在焉。

    突然听见银雷门禀报:“回圣人, 清溪侯觐见。”

    谢茂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旋即想明白了什么, 笑:“宣来。”蹬上木屐榻,他捺不住相见衣飞石的心,又想起今时不同往日,不能跟信王府一样往外迎了,便站在殿笑地等着。

    衣飞石是直接从军兵衙快来的,上还穿着四品武官常服,不等他磕,谢茂先问他:“没等朕去接你,听信儿就直接来了?”

    来得这么快,只可能是衣飞石听说了公主召见,问也没问就直奔皇了。

    这是没把公主当自己人,也没把谢茂当外人。理说,里没旨意,像衣飞石这样的武官,是不可能随意的。衣飞石听了消息就往皇跑,这是信谢茂一定会护着他。

    只是这事儿了,被说来还是违背这世的纲常。

    ——母亲传唤,不去就很不孝了,还敢借着皇帝的名义镇压威吓母亲,简直忤逆!

    “臣知罪。”衣飞石红着脸屈膝跪,不敢看谢茂的脸。

    他今天会鼓起勇气直接往皇跑,都是被谢茂“带坏”了。这会儿明知谢茂不会怪罪自己,更不会挑剔自己的德行,常年所受到的孝教养依然让他很心虚。他心里知,自己的是不对的事。

    “你得对。以后都要这样。”谢茂扶他起惜地看着他又黑了些的脸膛,“听说这几日都在校场练兵?天转凉了,日莫名地烈,仔细别晒伤了。”他是喜白白净净的小衣,可衣飞石迟早要带兵,他还能把人捂在闺不成?黑了也好看。就别晒伤了就行。

    谢茂拉着他坐,递了茶,心里还是很兴:“你今日这样来,这很好,朕很兴。朕常想时时刻刻都差人看着你,护着你,难免也有疏漏迫之,不及上禀置。你自己心里要明白,能护着你自己,朕比什么都兴,朕什么都能答应。”

    “就是这样。不必等朕差人去接你,你心放宽些,自己就来。朕只会兴,绝不会怪罪。”谢茂一反常态地拉着衣飞石絮叨了好几句。

    衣飞石也不知是被他叨叨得不好意思,还是跑得急了气血上涌,脸微微地泛红,乖乖地被他压在榻上坐着吃茶解渴。谢茂觉得夸奖还不够,吩咐赵从贵准备了两大箱珍玩宝石,直接赐衣飞石在北城的别院,说:“小衣今日得对,以后也必要如此。”

    皇帝又是嘴上夸奖又是赏赐宝贝,一副朕心甚的模样,得衣飞石那违逆母命的忐忑都别扭了起来,好像他的不是错事,而是天大的好事。

    他觉得皇帝颠倒黑白,丝毫不讲理,只会偏心——可是,被皇帝偏心护着的人,正是他自己。他一面觉得这不对,一面又忍不住微微地兴。嗯,就一兴,不能兴太多。这毕竟是不对的。

    这会儿才午时,二人松松快快地凑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整个午都是空白。

    衣飞石肯定不能。谢茂本来还有一堆折没看,这会儿哪里舍得丢了衣飞石自己去看本?他就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不就是晚上熬个夜么?朕才十六岁,力好得很。

    “想儿什么?朕带你去玩儿?”谢茂让衣飞石枕在自己上,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衣飞石这两天都在军衙门安抚将士,真不想去玩。他就想歪在皇帝上说说话。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习惯了边谢茂的存在。

    二人相时总是亲昵又守礼,偶然挨挨,习惯了都不觉得脸红,又都守着那条底线,谁都没有更一步。谢茂给他端碗茶递个巾,他也没有恃而骄,依旧是恭恭敬敬地接了,不过,恭敬归恭敬,心坦然得很,再不会觉得诚惶诚恐。

    他也开始慢慢学着赵从贵、朱雨的样,见面时就悉心照顾谢茂的起居饮

    ——本来他学习的对象是谢茂。谢茂如何他,他就如何对谢茂。

    可惜这事儿不是你来我往那么简单。就如谢茂喜他,却半不喜被他。衣飞石试了几次,觉得自己好像得不太讨喜,又见赵从贵、朱雨服侍得极好,就转向赵、朱二人取经了。

    因在宿过两回,都和皇帝睡同一个被窝,肢多了,距离也变得更近。

    往日衣飞石都是被谢茂搂在怀里睡觉,这会儿谢茂坐在榻上,让他枕着自己大,衣飞石觉得大白天的这样歪在皇帝怀里,实在有不成样,可是,想起刚才皇帝满脸欣支持他不遵母命的景,他就不想说任何让皇帝扫兴的话。

    反正也没人敢闯太极殿。若有大臣来见,我即刻起来就是了。衣飞石糊地想。

    哪晓得才躺来,谢茂就摸他的脸,一直不停地抚摸。

    枕着皇帝温的大脸上一直有温柔的双手抚,衣飞石被摸得浑懒洋洋的,只想在皇帝的温笼罩沉沉睡去……

    唔,不能睡。衣飞石勉打起神,相得再轻松,他也没忘记自己是在面君。

    “卿多久不曾采耳了?”谢茂看着衣飞石净净的耳,睁着睛说瞎话,“好大一坨耳垢。别动,朕替来。赵从贵,挖耳勺。”

    衣飞石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侧在他上,任凭他将一白玉镶金的挖耳勺探

    ——就谢茂这样的份,想必是从来没给人挖过耳朵,衣飞石居然信任他,肯让他这么一个纯新手上手动耳这样要害的地方。

    在旁服侍的赵从贵都暗暗着急,又不好意思说,陛您会不会?别把侯爷搞聋了!

    衣飞石自幼习武康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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