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
，怎么会往那个方面想啊！
也对，我突然冒
来说要
眠她，她会怀疑也很正常。
看她满脸的狐疑，我问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没法相信你。你被幻神带走的第二天，我就被关到了这里，一直关到现
在，这期间门
一直有一个女人在守着。我想问问，现在那个女看守去哪了？」
女人？是幻神的
吗？
她顿了顿，「还有，你怎么那么巧，能有牢房门的钥匙？因为你是幻神派来
的吧？」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我实话实说，「我在这个地牢里醒来，而你刚好也
被关在这里，一定不是幻神的疏忽。但是，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认为，被
他设暗桩的，肯定是你。」
「……你别装了，你
本不是我的季大哥！」
看来我们说的本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她被幻神设了自己都不知的指
令，而她却认为我在骗她。
「我真的是清醒的，菁儿。」
她摇摇
：「我不信。」
「我要怎么才能向你证明这一
呢？」
「……」
刘菁被我问住了，这个问题好像也是无解的吧？
好啦，继「怎么向自己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之后，第二个千古难题现了：
「怎么向他人证明自己是清醒的」。
我叹了气：「也难怪你会这么怀疑……如果我在你的立场，也会这么觉得
的……这样吧，你看看我。」说着我站起来，摊开双手，「看看我的……用你的
话说，英雄气概……」这话我自己说怎么觉得臊得慌，「是不是一个被了洗脑的
隶可以伪装来的？」
虽然这话是我说的，但我自己对这
「气概」什么的完全无法理解。
刘菁盯着我的
睛看了一会儿，：「确实不像是。」
她居然就这么信了，喂，你到底是怎么看来的啊？
「但是季大哥，幻神也有可能给你设了你自己都不记得的指令。」
我知并非如此，但是只是一味
调「我没有被控制，被了暗令的是你」
想必她也不会信。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有办法可以说服她：「所以，简单地说，我们两个人
，一定有一个被控制了，只不过我知，被控制的一定是你，而你却觉得是我，
对吧？」
刘菁：「是这么回事。」
「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那么，就
照常理来分析，幻神之所以要控制
我们之一，是因为控制另一个很困难，那么，我们两人，控制谁更难呢？另外，
谁更有被洗脑的价值呢？」
我的言之意，就是相对于她，我更难被洗脑，而且，我应该才是幻神的最
终目标。
刘菁：「季大哥，这两天幻神一直想让我放弃救你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成
功，我想，会不会是他控制了你来让我放弃这个想法。」
我摇摇：「你的这段记忆漏
百，肯定是伪造的，且不说对他来说，改
变你的一个想法是很简单的事
。如果幻神真的完全控制了我，你本救不了我
——既然如此，幻神为什么还要让你放弃救我呢？相反，如果我是他，看到你这
么难控制，说不定就直接……」说着我比划了一个割
的手势。
「不，虽然我不知为什么，但是只有这段记忆，一定是真的……」
我笑了，用她曾经指过我的手势指着她：「你看，菁儿，你的话毫无理，
混
了吧？」
她被我逗乐了，但是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你呢？季大哥，你又怎么
证明自己没有被洗脑呢？」
「因为我破解了……好吧，说破解有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胜过了他
的迷魂术，赢了他一局。幻神这个级别的
手，一般是不会愿赌不服输的。」
「赢？什么意思？」
真的要在这里讲这个故事吗？
我往牢门外看了看，居然真的没有人来，在这里把故事讲给她听有危险
……
话短说吧。
于是，我从和幻神的争论讲起，一直讲到地牢赌局，我以二十七比九的比
分胜过幻神：「之后，我实在太累了，昏倒了。但是我想，幻神这心气傲的
人，不至于输了不认，在我昏迷后给我设指令。」
「季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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