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最后早晚都能矫正回女人，直接把我的癔症治好不就行了，非要看我在两
别之间摇摆，很好玩是吧？
至于别的指令，我一
印象都没有，我被改变了什么吗？
觉什么都没变啊
——但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一个人就算不清醒，自己也很难意识到，尤其是面
对幻神这心控大师。
这觉太恐怖了，我是叫季青吧？是的吧？」青」是温青青取的名字，
「季」是……是上辈
的姓？我上辈……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难
上辈的记忆也是幻神创造
来捉
我的？这样说来，我就不姓季咯？
别，嗯，算是「女」吧？因为我不能确定上辈的真实，只能
照现在
的
别判断……等
，我现在真的是女吗？会不会我其实是个男人，幻神
让我以为自己是个女人？
年龄……天啊，我的年龄是多少啊？我只记得自己大约是岁，但那是靠
算来的。这是我原本就不知，还是幻神让我忘了？幻神不会那么无聊，拿走
我的年龄吧？
职业，我是个
女，这个是真的吗？应该是的吧？不然我的职业是啥？我好
像除了卖
也没别的谋生手段了吧？尤其是在拥有归云庄的宝库之前。
家人……我是个孤儿，我真的是孤儿吗？还是幻神让我忘记了父母是谁？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问题太多了！每一都很可疑，再这么想去，我连
自己存在与否都要怀疑了……
我撑起无力的，还在自己的房间
，桌上是我的那些银票，暗
，忘忧
散之类的，看摆放的位置，幻神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是，那块令牌已经被拿
走了——看来我以后享受不到一边当婊一边当嫖客的乐趣了。
我把银和忘忧散收起来，这些东西还用得到，至于那几个「银蛇锥」，估
计短时间
是用不到了，毕竟我现在武功都没了，只能靠肌
力量和惯，我拿
一枚尝试着往墙
上全力掷去，威力不大，估计也就能打伤普通人。
刚从扬州的丽
院调过来，本地人都不认识我，所以我得先去领家那里混个
熟。
走房门，三楼的领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张姓女人，此刻她正在安排各房
妹晚上的工作，我走过去问：「张妈妈，您看我最近有客人吗？」
张妈好像有些吞吞吐吐地：「青儿啊，你刚从扬州调过来，估计你衣柜里
的那些衣服都还没试穿过吧？所以这两天我没给你安排客人，你不如先熟悉熟悉
群玉院的环境。」
……你是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我很专业的：「不用，张妈妈，我今晚就
能接客。」
「……青儿，你还是经验少，」她拿铜镜放到我面前，「青儿呀，你看看
你自己，你这容貌，比我们院里的
魁还
上三分，群玉院的魁一晚上都叫到
一千两了。你在来之前，我们又没有帮你
过场，你说，现在开价一千两一晚，
谁会叫你的牌啊？」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我楼转一圈，保证有人价。」我说着就往楼走
去，她一把拽住我：「你就这么去啊？」
我看看上的衣着，靠，我都昏了
了，怎么还是男装，这衣服是为了从
扬州过来方便才穿的，我这样去见客人，可能除了几个有特别癖好的，其他人一
百两都不会给我吧？
「张妈妈，你等等哈，我分分钟给你换个装。」
张妈妈再次拉住我，犹豫半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青儿，我给你
个底
吧。」
「啊？」我看她那副表
，肯定有隐。
「有个大人
和掌柜的说了，暂时不让我们给你接生意……」
「什么啊，大人……不会是幻神吧？！他凭什么……」
「嘘！！」张妈妈一掌捂住了我的嘴，「他的名字你可别随便说，你是不怕，
我们脖没你那么
。」
呵！这个幻神，给我那变态的命令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接客了！怎么
的？我赚了钱碍着你了是不是？！
「青儿啊，想必你也是有来的，我得罪不起，他这尊佛，我更得罪不起，
你说说，我哪敢擅自给你安排生意？」
嘿，真是奇了，从来都是女儿怕妈妈的，今天怎么变成妈妈怕女儿了，张妈
妈，你的职业
神呢？
我看她一脸为难样，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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