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人生下咸菜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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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我的脑袋了吗?”他指着自己的

    “很大,非常闪耀,无法忽略。”我面无表地说。

    “上面挂满了标签,别人看我的时候,都不是真正地在看我,都是在看这些标签:有钱、会唱歌、在学生会主席团能办好多事、知心哥哥第二代、遇事儿会帮忙、有前途的儿、班……太多了,我自己都数不清。”他一脸苦恼的样

    “这是炫耀的新的姿势吗?如果这个世界有天理的话,我真想告你装。”我觉非常不

    “对啊,在你里我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室友,如果要附带什么属的话多算个装。这样我才能坦白地,没有任何顾忌地跟你讲话啊。”

    “那你就讲啊,就算我压儿不想听,你还不是一直在讲。这跟你想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发现你嘴贱的时候,我特别想死你。”

    “那来啊,个痛。”说完我就转上了床。

    过了一会儿,我觉床铺有动静,原来他闷声踩着梯爬上了上铺。假如这是在拍电影的话,那镜一定会给我脸的笑来一个特写。后来我笑得肚都有些痛了,于是一脚踹向上铺的木板,问他:“怎么?不行?我也没指望你一夜七次啊。”

    上铺又发一阵动静,他踩着梯怒气冲冲地来,双手把住上铺床板,前倾面向我。我不由自主地有些退缩,住床放着的一本英汉互译大辞典准备给他的脑袋开朵

    他却突然偏过,嘴角上扬,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我想我明白一个人是怎么喜上另一个人的了。

    第8章 第七个故事:电脑和U盘

    “我失恋了。”电脑对维修员说,“我失恋很久了。”

    “他曾经把一篇文章刻到过我的C盘里,里面有一段话是这样的:‘我以为我只是比你小了十五岁,可没想到会把你的手从握成骨灰。’虽然觉得有渗人,但是从那时起,我就觉得他和那些满脑装着活动策划书和思修作业的家伙不一样。”

    维修员看了一正在自言自语的电脑,停了把系统盘装光驱的举动。他见过很多坏了的电脑,他们有些早就被病毒占据,发的声音都是病毒的胡言语,他们有些系统遭受损坏,一直发频而痛苦的吼叫。可这台电脑,最多算是个文艺的话唠。

    他觉得,他可以耗费耐心听他再说几句。

    “可是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不是我主人的U盘,他那次我的,不过只是想几首英文歌。”

    现在,外面那个女生已经在焦急地询问她的电脑到底要多久才能修好了。维修员今午就这一单生意,可不能搅黄了。他狠了狠心,重装了系统。

    安装了盗版系统的电脑不仅记忆被格式化了,而且大变。他的里安装了越来越多的件,容纳了各各样的视频文件,逐渐变成电脑界一台众所周知的风。他和许多U盘都有过一段,他储存的数据够把那些存了几个PPT和WORD文档的U盘迷得七荤八素。

    寝室里另外几台笔记本都有些看不惯他,都谴责他换了系统之后就变了个样,还搞关系。

    他总会说:“我也没办法啊,都是那些U盘要□□来的,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就尽享受好了。何况那些U盘都只是些的家伙,用得着可怜他们吗?

    直到有一天,一个在电脑看来很陌生的人来到寝室,她坐,递给了电脑主人一个U盘。电脑那时才刚睡醒,睡惺忪地读着里面得数据。里面只有几首歌和一篇文章,里面讲述了一段忘年恋,最后的结局是年老的人死了,另一个人站在他的墓前,说完一句话后,将骨灰撒向空,那句话是:“我以为我只是比你小了十五岁,可没想到会把你的手从握成骨灰。”

    读起来有些拗啊,是不是语句不通?电脑有些纠结这个句

    “哎,这个U盘和其他的电脑都不兼容,我还以为坏了,差要扔了呢。快把里面的容复制一遍,用邮件传给我呀。”那个女生对电脑的主人说。

    然后电脑的脸上,就多了一个文件夹,看起来又丑又稽。电脑觉得有些无趣,于是又向U盘发邀请,电以麻痹心脏般的度席卷U盘,U盘却说:“其实我在找一台电脑,他和你得很像。”

    噢,心里有主的人啊。电脑没有再理他。

    “我……我觉得你就是他,我能你的C盘看一吗?”

    电脑说“不行,C盘是系统文件的存放,是我的心脏,不能随便碰的。”

    “我知了。”

    他向他告别,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的旧文_(:з」∠)_

    第9章 第八个故事:问题

    机械转以缓慢的速度运载着一把刀,刀把被焊在转上,十分钟路过林城的手腕一次。

    林城昏迷,失血,温降低。伤凝固,又被割开。

    还未夜,他死了。

    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他死在哪里,会被何时发现,是否有人为他到难过于我们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在看第一行字的时候我们就清楚这只是一个故事。

    故事要有故事的目的,在这个故事里,我想知的是,谁杀死了林城。

    我询问的第一个东西是【死亡】

    他说:“我当时并不在场,我是循着一甜腻的味到达那里的,他死得很慢,以至于我在旁边观察了他很久。当时我就在想,凶手也许真正懂得我,也懂得甜的芬芳,但是他实在是一个孬了就逃。”

    我又询问【真相】

    在一个雨后,我找到了他,他的半截陷在泥土里,面目被稀泥糊成了一个乞丐,泥土可能已经填充了他的腔,因此在我把他往外拽时他都没有吭声,他来后我问他:“怎么回事?”

    他摇摇,张开指了指自己的嘴,真相是个哑,而且还经常被掩埋。他推开我,重新蹲回了以前的里。

    我想,我可能需要一把铲以及一个会语的朋友。可我没有朋友,但我想,林城会有。

    我问林城的【朋友】

    林城的朋友就是我。我没有把他当朋友,因为我们几个月前就闹崩了,那个时候我觉得他的脑袋一定是被屎崩了,跟着个男人,白天混,晚上也混。我阻止,还被那个混打了。

    “现在你死了,他呢?”

    他很有可能是凶手。我骑着自行车赶着去他的住,风满了我的衣服和我的咙,我有些上气不接气。

    我撞开了他的房。转上的刀,手腕,满地的凝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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