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第三百二十七章 番外四 梦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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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遇见秦璟,桓容的梦境开始现变化。

    首先,梦里的年代和人照旧,照样是连续剧,依然是金戈铁,朝堂政治,魏晋风,名士潇洒,只是场景愈发鲜活,仿佛发生在前。

    不同的是,容由“寻常”变得“不寻常”,由“普通”变得“不普通”。甚者,偶尔会现某不可言说的场景。

    没开过车,总看过车跑。

    尤其是场景人无比“熟悉”,不吓得三魂窍已是心理承受能力过人。想要维持镇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本不可能。

    闹钟铃声突然响起,寂静骤然被打破。

    桓容睁开双,半晌没能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现实,还在仍在梦里。

    躺了足足五分钟,混沌的大脑才慢慢清醒。

    望着熟悉的天板,想着梦里经历的一切,桓容猛然坐起,顿血气上涌,红从耳开始蔓延,迅速延伸至整个脖颈。

    这还不是罪闹心的。

    桓容咬后槽牙,掀开薄毯,和自己尴尬两秒,终究认命的叹了气,翻床,快步走浴室。

    门关上,哗哗的声很快传

    大概过了一刻钟,暂时摆脱尴尬的境地,桓容浴巾,走回到卧室。

    无暇在意从浴室延伸到床边的两行脚印,桓容有些脱力的坐到床边,手肘支着膝盖,手指叠,拇指撑着指抵在边,望着床边的闹钟,许久的神。

    分针越过三格,桓容闭上双,再睁开,漆黑的双闪过难辨的绪。

    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真实得有些恐怖。

    遇到秦璟之后,之前稍显模糊的细节都变得清晰。简直是从普通版跃升至超清。偶尔醒来,他甚至会分不清哪里才是现实。

    庄周梦蝶。

    他从没想过,这样离奇的事会发生在自己上。

    除此之外,梦的某些场景让他愈发到困惑,困惑到开始不知所措。

    单二十多年,偶尔几次不能言说的梦,实在是不算什么。可问题在于,场景不断变换,人始终如一,声音、、刹那间的绪,仿佛是刻印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

    不知不觉间,他开始受到梦染。

    快乐,愉悦,心酸,痛苦,无奈,悲凉。

    苦辣酸甜,的滋味逐一“品尝”,心态都随之发生转变。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简直像披着二十多岁的壳,裹着七八十岁的心。

    有同事和他开玩笑,说他给人的觉越来越不一样,有的时候,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不能说不好。”同事似乎也有几分疑惑,“就像上次那个难缠的客,咱们BOSS面都没给好脸,结果还不是被你搞定了。”

    类似的事,偶尔现一次两次,只能说是凑巧。结果一次接着一次,次次都是这样,如何不让人到惊奇。

    发展到现在,凡是遇到类似的况,无一例外,都是桓容面。公司同事都在说,他上辈不是真龙天也是丞相将军,否则不会有这么的气势。

    “桓哥认真起来,别说客,我坐一边都脖发凉。”

    虽然有开玩笑的成分,却能真实说明问题。

    想到这里,桓容叹息一声。

    抓上的巾,仰躺在床上,继续望着天神。

    今天是休息日,他仍是习惯的设了闹钟。起得太早,无事可,想要再睡个回笼觉,又担心会继续梦。

    瞅一窗外,发现天有些沉,歇了晨跑的心思,脆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实事求是的讲,某些时候,能发呆也是幸福。

    可惜,老天似乎不打算给他这幸福。

    五分钟不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桓容手一哆嗦,差把手机扔去。

    无他,脑里正闪过某场景,场景的人——或者该说,着一样面孔的人突来打来电话,想不“惊悚”都难。

    “桓容?”

    上耳机,桓容告诉自己要镇定,这一切都是凑巧。可随着低沉的声音敲击耳鼓,一难言的酥麻从脊开始蹿升。

    不是单手捂住嘴,他近乎会一声。

    声控?

    不是,绝对不是!

    而是在某场景里,例如某座帐篷,某人就是用这声音……不成,不能再想,再想就要问题了!

    电话的另一端,秦璟站在博古架前,拿起一只样式古朴的木盒。掀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玉。

    时代不同,送发簪未免有些“另类”,这样的玉坠显然更加合适。

    三言两语间,一场晚餐的约会定

    桓容对着手机发呆,耳又开始不自觉的发

    秦璟侧靠在博古架前,拿起玉坠,角微掀。或许是想到什么,笑意越来越

    临近傍晚,桓容离开住,走向停车场。

    半月前,他终于不再挤地铁,落灰的驾照也重见天日。定的餐厅有些距离,迟到可不在桓容的日程表上。

    走几步,一檀香隐约飘来。

    桓容意识停住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一名老人。

    老人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穿着一改良的袍,手是一串檀木珠,通的气质,只能用仙风骨来形容。

    察觉桓容的目光,老人微微一笑,:“今日得遇即使有缘。赠小友一言,救苍生于火,方得今世福泽。垦田得粮,蓄得鱼,命定如此,无需自扰。”

    看清老人的五官相貌,桓容本就一愣。乍然听到这些话,突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老人又是一笑,不再多言,转飘然离去。

    桓容终于从震惊转醒,低声两个字:“扈……谦?”

    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老人早已经走远,连背影都消失不见。桓容无奈放弃这个念,只是心仍想着老人之前的话,似是有解,又似是无解。

    行至河边,扈谦停住脚步,见到站在不远的两名丽人,拱手行古礼。

    丽人颔首,笑着还礼。

    三人都没说话,却像是达成默契。

    柳枝轻轻拂动,秦淮河缓缓淌,穿过千年的时空,带来一段古老的笄言。

    “夙世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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