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镖师实录 -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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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说:“赵远,你可是我们的客人,哪有让客人洗碗的理,还是我来吧。”说着伸手去拿赵远手里的碗。

    陆蓥一赶摸着肚说:“哎,老房也别折腾家务,就你这动手能力,我怕碗不够摔的,还是给景叔吧。”

    李景书这才从两人手里接过了碗:“就是,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你们一个二个都别抢我的饭碗,茶我已经泡好放在会客室了,你们过去谈正事吧。”

    赵远这才挠了挠后脑勺说:“那麻烦你了景叔,对了,我那儿有乡摘的新鲜西瓜,个大又甜,等会给你们送几个过来。”

    陆蓥一笑着打趣:“行啊,西瓜我们自然会收,不过你也得把委托给我们先说清楚了,那才是大呢!”

    赵远忙:“哎哎,对,差把正事给忘了。”几人鱼贯走会客室,在沙发上坐了,赵远说,“我先介绍一我自己。”

    “你叫赵远,在对面工地工作嘛,刚刚吃饭的时候已经说过了。”陆蓥一说。

    赵远:“哎,这就是个大概,我还得再说,因为这跟我待会的委托有关系。”他想了想,大概是在理思路,然后一张嘴就是利的一串话语吐,“我叫赵远,今年27岁,在天工建筑有限公司当工人。天工就是刘文军老大的公司,我来找你们也是他给介绍的。”

    卓正斟了茶,一杯杯摆到众人面前,听了此言问:“刘老板跟你是朋友?”

    赵远摆摆手:“我倒是想,但是哪能啊,我就是刘老板手一个小工,只不过我们刘老板人好,所以对面兄弟们都很照顾,才会给我介绍了你们。”

    卓却是心里有数。刘文军不能算是个人,但是要说他人好那是绝对的胡扯,充其量他就是个利益为重却又尚有几分义气不灭的典型的黑人。赵远跟刘文军的关系应该不差,这跟赵远这讨喜的格想必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应该还有别的原因。赵远说他是个工人,但是他上并没有一般建筑工人有的那些石灰沙土的污渍,反而是机油味更重一些,看他小巧的格和灵活的形,也不像是重活的人,所以技术活的可能更大。

    卓才想到这儿,陆蓥一那已经喝了一茶,慢慢:“阿远不是建筑工人吧,我看你倒像是个机修工。”

    赵远把睛睁大了说:“这你都能看来啊?陆先生,你们果然很厉害!”随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刚刚没说清楚,不好意思啊。我的确不在工地上事,平时主要是帮刘老板保养他的车,要是哪块工地上的机械设备坏了,也是我负责修理,偶尔刘老板缺人手了,我还会去给他开开车。”

    “这可是技术活啊。”房立文。同样是从事“技术活”,在房立文里看来,机械也好,微生科学也好,都是十分有趣的领域,只可惜他在前一方面没有天赋,否则也想去学一学。

    赵远摸着脑袋说:“我那小能耐哪能跟房博士你比。我读书读得少,念到专就不念啦,学校来后一开始在社会上混过两年,没怎么学好,好在也没什么,24岁以后才算是让我外婆省了心,在刘老板那谋了份工作,到现在也有三年了。你们应该知,刘老板在郊区有家汽车修理厂吧。”他又灵活地把话题扯了回来,这回准确地看向了卓

    卓微微一愣,心里一想便明白了,说:“知,就是刘老板那哈雷883停放的地方吧。”当初为了送房立文去B城,刘文军曾经二度借了托车给卓用,当时车就停在陆蓥一设计偷渡房立文的——一偏僻的修理厂,原来那竟是赵远的地盘。

    赵远“嘿嘿”一笑说:“那个修理厂是我在,除了帮老板保养车,帮公司里修修东西,有时候我也会接朋友的活,偶尔还会去垃圾场买些报废的车拉回来练手。我今天说的这个委托就跟一辆报废车有关。”他从衣服袋里拿了一叠东西摆在桌上。陆蓥一用神询问“可以吗”,见他,便将那东西拿了起来。那是整整一摞包在三层塑料袋的信件,全用的是老式的信封,看起来得有二十多封。

    赵远说:“这些都是我从一辆报废桑塔纳的手箱里找到的,我猜测车主人原来可能是想要把信给寄去的,结果不知忘了,以至于这些信到了我手里,所以我想委托你们找一收件人。”

    陆蓥一“嗯”了一声说:“我能打开看看吗?”

    赵远:“当然,您随意。”

    陆蓥一先是端详了外面的塑料袋一番,然后才伸手去取了那一摞信件。信件总共有二十九封,从信封的外表来看,有旧有新,旧的边缘已经磨损,新的还比较光。陆蓥一挨个伸手摸了一,每一只信壳都装着信纸,有的薄一些,有的则很厚,然而没错,最奇怪的一是,尽这个写信的人写了那么多封信,并且好好地封了,但是所有信封上都既没有邮编也没有收信人的详细地址,统统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同舟兄(亲启)”。

    陆蓥一将这些信封一枚一枚排开放在桌上,于是便有了整整二十九个“同舟兄(亲启)”。

    房立文看了一阵说:“这些字好像不是一个人写的?”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29封信,有些信封上的字迹清晰有力,有些则显得孱弱无力,还有一些七八糟,不努力看几乎看不清楚,此外,写信人使用的笔也不尽相同,有一些是蓝黑的钢笔墨写的,还有一些是圆珠笔的痕迹,甚至有两封使用的似乎是炭笔,导致信封上黑糊糊的,很难分辨字迹。

    卓却只看了一便了结论:“不,是同一个人写的。”他指着其“同舟兄”的“兄”字那一钩说,“竖弯钩最后那一笔往斜收的风格是一致的。”

    “那怎么会区别那么大?”房立文疑惑地问。

    “因为不是同一个年代写的。”陆蓥一一边比对着那些信封,排布着什么,一边说,“你看到用钢笔书写,字迹清晰的那些都是这个人正当意气风发,也十分健康之时写的,而这一分圆珠笔的恐怕不是重病就是年老到手已经哆嗦了,至于使用炭笔的,可能是因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无法使用正规的文来书写。现在你再看看。”他说着,指了指桌上排好了的信笺。

    房立文低看去,忍不住“啊”的一声。零散看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当陆蓥一有意识地排列过后,这年代变迁的觉确实十分明显。不仅是写信人字迹的变化,使用书写工的变化,同样变化了的还有纸信封本,从一开始的竖排红框格式,到如今的横排加邮政编码框的形式,以至于光是这么看着这些信笺,便会有一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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