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鹌鹑急得泪都来了,见坤彻底失去意识,连忙打来沸将他伤清洗净,用有止血功能的树叶层层裹住,然后跑去采药。
他倒是想找一个人为坤冷敷,免得坤烧死,但谁会听从他的请求?在族人们看来,小鹌鹑除了胡言语,神神叨叨,没有别的本事。说不定他们看见坤理净的伤,还会把血泥重新涂回去,并且责骂他恩将仇报,不知轻重。
小鹌鹑没有办法,只能扔昏迷的坤,独自丛林。好在他常常与男神一起行动,上沾满了金狮的气味,丛林里的野兽不敢攻击他。
寻找了整整一天才把所需药材找齐,他匆忙回到族地,看见的却是堵在门、面沉如的艾迪。他掐着腰,厉声诘问:“谁让你把坤伤上的神血洗掉的?你知不知坤差被你害死?”
妈的,恶人先告状。你还来劲儿了是吧?小鹌鹑心底里暗藏的对艾迪的反,此时此刻全面爆发。他在心里狠狠咒骂艾迪是蠢货,却不想与他过多纠缠,以免耽误救治坤的时间。他绕开对方往里走,看见伤重新裹满血泥的坤,差气过去。
“这东西有毒,不能敷在伤上。”他彻底失去理智,走过去飞快把坤的伤清理净,还把刮来的血泥远远扔掉。
这行为等同于亵渎兽神,艾迪也气炸了,立时怒骂开来,说小鹌鹑是异端,必须拉去烧死,还夺过他采来的草药,一脚一脚踩烂。
“你竞然敢拿这些杂草与神血相比,兽神在上,难怪他要抛弃岩落,不允许我们的勇士在森林里打猎,因为我们收留了一个背弃信仰的逆徒!快来人啊,把他抓起来!”艾迪尖利的嗓门把附近的兽人全都引来。
坤已经醒了,靠坐在石床上,表也带着愤怒。他对小鹌鹑趁自己昏迷时洗掉神血的行为很不满。谁都知要得到一粒神血有多难,艾迪为他求来那么多,等同于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但为什么被他救过一次的小鹌鹑却不知恩,反倒要害死他?
小鹌鹑完全没把艾迪的误解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个空有貌的蠢货,但坤愤怒的目光却刺痛了他。他的隐忍、、乐观,在这一刻全都被击碎。他拽住艾迪半不短的发,将他的脑袋狠狠朝石撞去,趁他转向的时候又用力踢踹他跨。
艾迪足足有一百九十多公分,个很大,也遍布肌,不使这些招,他本打不赢他。说老实话,他忍艾迪很久了,若非他整天煽风火,没事找事,他在岩落的日不会那样艰难。
艾迪捂着在地上打嚎叫,额破了一层,往外冒血,模样很凄惨。坤离愤怒,想床帮助心上人,的每一块肌却像是在慢慢化,本使不半力气。他只能用赤红的珠瞪着小鹌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小鹌鹑自嘲一笑,走上前用木片把血泥刮净,低声:“不你信不信,我是在救你。这血泥不是神,而是污,涂抹在伤上会导致伤发炎,然后死掉。”
他顿了顿,详细解释:“知什么叫发炎吗?就是红的变成黄的脓,一一溶解扩散,直至你上的全烂光,只剩白骨。到那个时候,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便是把腐烂的分锯掉。但还有更可怕的况发生,那就是锯掉也无法阻止脓血的扩散,你整个人都会慢慢腐烂成白骨,直至受尽痛苦死去。”
坤显然认为他在危言耸听,目嘲讽和恨意。
小鹌鹑忽然觉得很累,非常累,于是当落里的人赶到,将他捆绑起来时,他竟然一也不想反抗。他脖上挂着一枚哨,那是男神送给他的礼,说只要响它,他们就会来救他。
认识才两个多月的朋友,却给了他全心全意的关怀和无与比的安全,而岩落这些人,两年了,还把他当作可疑的外人看待。
他不知是自己错了,还是他们错了,但追问这些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想到自己还有男神那样可靠的朋友,他便什么都不怕。他手脚被绑得的,关押在最底层的一个里,竹削成的哨挂在脖上,只要低用牙齿一咬,就能嘴里。
小鹌鹑正艰难地去叼哨,又有一名五大绑的雌被扔来。那是住在他隔的穆,相非常漂亮,尤其是一顺的金发,在光的照仿佛能发光。他与落里的一名勇士是侣,非常厚,听说再过不久便要结契。
“你怎么也被抓了?”小鹌鹑到很惊讶。他毁掉了神血,还把祖巫的儿暴打一顿,祖巫判他渎神罪,想来明天就会被烧死。但穆可是了名的老实人,怎么跟他一个待遇?
穆低着,齿不断逸悲愤的低吼。他挣扎了许久,直到累得一手指都无法动弹才恢复平静,低声说:“我们明天要被当成货送给达达落,以换取在他们领地打猎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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