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挣钱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就不是个东西!狗杂!”
容白就坐在一边听着,也不搭话,旁边的员工正在整理今天要寄去的包裹,贴上地址和联系方式。
见没人理自己,吼多大也没用,男人急了,直接走过去想踹包裹。
然而就在他刚刚把脚抬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膀,男人重心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
“你来啦?”容白喊了一声。
江岩柏把糕递给容白,容白滋滋地朝江岩柏笑了笑——他倒不是有多吃糕,他就是喜这有人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觉。
“找麻烦的吗?”江岩柏又弯腰把人提起来,“讹钱?”
男人看着江岩柏比自己壮得多的材,他咽了唾沫,觉得自己运气是真的差,好汉不吃前亏,气立就了来:“我东西寄的时候碎了,我以为是寄的时候才碎的。你们不是自己说的可以赔钱吗?”
江岩柏转问容白:“碎了吗?”
“是城南那边的快递,上午就把东西拿过来了,我让他们以后回回都要视检,不然什么玩意都能来讹我们一把。”容白把一个箱踹过去,“你看看吧,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容白站起来,走到男人的面前,他觉得有些好笑,问:“我说,你讹钱也本钱好不?这两个玻璃杯,你讹我八十块,当我傻啊?”
“我那是……祖传……”男人有些结。
“祖传玻璃杯?”容白,“还真有来,这样吧,我赔你两块钱,你去前那家小卖,那的玻璃杯,两块钱可以买十个了。”
江岩柏失笑。
男人又看了江岩柏,从容白手里抢过那两块钱。
骂骂咧咧地走了。
“以后必须要视检,我之前从来不扣快递员的钱,之前赔了那么多,我也没说什么。”容白也有些气,“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以后不视检的包裹要是损坏了,就从快递员的工资里扣!该扣多少扣多少!”
“说了那么多次,专门打了招呼,有几个人在听?”容白越想越气,之前亏钱是没有经验,经营不善。现在亏钱就是上的政策来了,不执行。
一个个都当没看到。
快递里的员工大气都不敢,他们这个老板手一向是阔绰的,生意好绩效好,不仅仅每个月会有提成,还有额外的奖金。
女员工还有产假,满一年的还有带薪年假。
要是男员工的老婆要生孩了,男的也有产假。
这个待遇,在现在是独一份了。
他们都很珍惜自己这份工作,现在有些小公司,要么是想尽办法的压低工资,剥削工人,给你两三百的工资,就想让你七八百的事,不好了还要扣钱,来工作,都吃过这些苦。
这些把戏大家看多了,也就知碰到一个好老板是多么不容易。
快递的杨也问过容白,怎么对员工这么大方,一副自己都不挣钱了样。
结果容白怎么说的,他说:“我这不是挣着钱的吗?再说了,我不对你们好,你们凭什么给我卖命?将心比心嘛。”
就凭这个,杨就见不得有人说容白坏话。
三十多岁的杨成了容白的天字一号迷妹,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容白更对的人了。
“回他们再送过来,或者过来拿货,我肯定跟他们再说一次。”杨跟容白保证,“月底了就对着单来,视检的要盖章,什么东西也要写在上。凡是没视检的,就让他们送回去,还要扣钱。”
容白:“这些你拿主意,怎么实施,你可以跟其它几个快递的负责人再谈谈。”
杨,她说,“就上个月,像这样来碰瓷的更多,都被拦住了。”
容白叹了气,有认真工作的人,当然也有想尽办法偷懒混日的。
江岩柏帮着运货,他力气大,一个人能两个人的活,只要他一来,店里负责搬货的小伙们就开心。
而且江岩柏也从来不在他们面前充老板的款,说些冠冕堂皇的官话,常常都是看他们忙,也过来搭一把手,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衣服上都是灰,也没见他说什么。
容白一一吃着糕,站在一边看着江岩柏上货。
他喜江岩柏动起来的样,即便隔着衣服,他都能受到江岩柏结实的魄。
宽厚的肩膀和倒三角的材,怎么看怎么。
就像是行走的男荷尔蒙。
快递的小姑娘也盯着江岩柏看,看的目不转睛,要不是要注意仪表,估计都要滴来了。
小姑娘们窃窃私语:“你们说,要是让你选,是选容老板还是江老板啊?”
“我肯定选江老板的。”
“我也是。”
“那肯定的,想都不用想。”
胖胖的小姑娘不理解:“为啥啊,容老板得那么好看,我就喜容老板那样的,我还能给他饭吃,养的白白胖胖的,现在太瘦了。”
“容老板那样的,一看就知跟咱不是一路人,好看是好看,也有本事,但是看着就有那啥……距离,对,是这个词。”
“江老板不一样啊,又帅,还不怎么和女孩说话,一看就顾家。”
“算了算了,反正人家也看不上我们,说什么挑不挑的,多挣钱才是正理。”
“是啊,我前天看了一件裙,要六十多呢!我这个月提成不知有多少。”
“有两百吧?我上个月就有两百多,这个月肯定更多。加上工资,我现在可是家里最能挣钱的了。我多少亲戚都想让我把家里的介绍过来,我都给推了,好吃懒的,想来占便宜,得他们。”
“是这个理,反正家里怎么说我们都得稳着,老板信任我们,不能给老板添麻烦。”
容白虽然假装没注意,但还是听到了,对于自己的员工有这样的觉悟,他还是很开心的。
就怕有拎不清的,要知,一颗老鼠屎就能坏了一锅粥,容白可不想刚上正轨就被人拖后。
至于有人喜江岩柏,容白倒不会生气吃醋,废话,江岩柏这么优秀,没人喜才有鬼了。
容白走到江岩柏的旁边,用勺挖了一勺糕凑到江岩柏的嘴边。
江岩柏耳一红,却还是低把糕吃了,轻声说:“你去休息,这些货上就能搬完了。”
容白:“好。”
江岩柏嘴角的那油,嘴角无法抑制地挂着笑容。
旁边活的小伙凑过来问江岩柏:“老板,你和容老板是亲戚吗?”
江岩柏早就知容白并不是自己的堂哥,他被骗了一个童年,也是最近才想通的,不过在外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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