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时候我们还是在这儿见吧,把合同签了。”容白起去付了茶钱,还多给了老板一些钱。
这件事既然谈妥了,容白也就放心了,他心变好了不少。
夜里就拖着江岩柏去吃烧烤,就在路边上,容白倒也不嫌脏。
他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讲究了,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容白选了几串,又选了些素菜,嘱咐老板多放些辣椒,他就吃重一些。
江岩柏无奈:“你也不怕上火,上周嘴里才了泡。”
“心好嘛。”容白笑眯眯地说。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去谈生意,结果也很好,容白自己也有些得意,一得意,就表现在了脸上。
江岩柏夸奖:“你之前还担心自己不好,现在快递也上正规了,临溪的事也谈来了,你比我。”
容白拍了拍江岩柏的肩膀,他还有些自知之明:“也是瞎猫碰到死耗,论本事,还是你要一些,你比我能吃苦。”
江岩柏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容白,好像容白脸上了朵。
容白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习惯了江岩柏时不时这样看着他,也就没问什么。
“格铺现在怎么样?”容白问了一声。
江岩柏说:“还行,之前来谈加盟的我也问过了,我们这边帮他们找店面和装修,前期他们不用拿钱,但是之后的收,我们这边要拿三成。”
容白问:“那边怎么说的?同意了吗?”
“他们本来就没什么钱,这才还是东拼西凑才拿来一些。”江岩柏说,“但是我觉得分成不太好。”
容白,他想起以前自己见到的那些连锁饰品店,好像都不是成的,是靠加盟费和供货挣钱。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容白说了一。
“那就让他们加盟费?我们负责给装修图纸还有供货?”江岩柏对于这一锤买卖还是有些心疼的。
容白笑了笑:“这有什么?你想啊,我们要是分成,人家还不如自己单呢?只要愿意吃苦,去港海货又不是多难的事。主要还是想要我们这个牌。现在那些年轻的女孩,都愿意在我们家买,别家的还看不上。”
“那订多少合适?价格怎么开?”江岩柏又问了。
容白也不清楚:“你觉得多少合适?”
江岩柏想了想:“他家也没多少钱,之前就给我透了底,东拼西凑也才凑来五千多。还要租铺面和装修,还得拿货,估计拿不多少钱。”
“那就一千吧,加盟费。”容白说,“一家,我们也不冲着能挣多少。”
只要名响了,害怕没有钱挣吗?
江岩柏:“行。”
“你们烧烤上齐了啊!”老板端着盘过来。
烤串亮油油的,闻着也香,上边全是泛着油光的红彤彤的辣椒,怎么看怎么有。
容白挑了遗传烤里脊,冲江岩柏说:“你也吃,多吃,这家味不错。”
江岩柏冲容白笑了笑,他看着容白吃的香,自己也开心。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话,就坐在街的小板凳上,不在意形象,容白第一次吃这路边摊的时候还浑不自在,总觉得有说不来的滋味。
但是习惯之后,容白却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没有什么档的排,也没有自己完全不喜的没滋没味的菜。
“黑哥看着凶,人竟然还好说话的。”容白想着想着就笑了来,“没多少心机,容易被骗。”
江岩柏:“他这人是比较实诚。”
在商场,“实诚”这个词也不是什么好词,一般夸人,也都是夸人有良心,生意不会缺斤短两,也不欺骗消费者。
但“实诚”,几乎就是拐着弯的说人不脑了。
容白又说:“不过他也是运气好,要是换了个人,说不定就要把他骗的连衩都没有。”
容白在这儿待得久了,乡随俗,也学会了不少本地的俗语。
江岩柏拿了纸把容白沾满油的嘴角拭净,笑:“是,你心是最好的。”
“你天天这么夸我,我实在有些不习惯。”容白夸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疙瘩都快掉来了。”
江岩柏板着脸:“行,我以后不夸你了。”
容白连忙摆手:“算了算了,你还是夸我吧。摆张黑脸我更受不了。”
两人互相看着,四目相对,都笑了来。
“等这段时间忙过来,我们一周的空,把家里人都带上,去旅游吧。”容白说,“以前说,这个国家这么大,她都还没有好好看过。”
江岩柏想也没想:“好。”
“去哪儿呢?”容白自己也很少旅游,就连去国外,他都是坐在车里,跟司机说自己要去哪个饭店,或者是去哪个酒吧。还从来没有去景看过。
江岩柏倒是有想法:“去青城山吧?那边不是有民宿吗?我们租个院,住上一周,平时还能去爬爬山。打麻将,我们也能陪她。”
容白赞同:“行。”
他也不想赶场似的一个景看了就去一个,能慢慢悠悠的当然最好。
这天晚上,江岩柏依旧是在容白家里睡的,他没有去睡客房,就和容白睡在同一张床上。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容白就困得不行了,他睡得迷迷糊糊,拱了江岩柏的怀里,还把被给打了。
江岩柏拉了几次被,最后被容白掀到了地上,索他也不了。反正天,横竖也不会冒。
他抱着拱他怀里的容白,嘴角带着笑,亲吻容白的额,也闭睡了。
第32章
江岩柏给容白买了一个糕,在街角的糕店买的, 新开张, 生意很好,顾客络绎不绝。每天还限量抢购, 不什么时候去都是新鲜的,江岩柏看着人多, 也去买了一个。
他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人挤着人, 还有队的, 本来十分钟能排到,生生等了半个小时。
容白坐在最近的一个快递里, 来投诉的顾客正叉着腰冲容白大声囔囔。
除了确有其事的件损坏和寄丢之外,也有人趁机碰瓷,自己把易碎品打包发去,再过来讹钱。
容白这段时间见多了,也没怎么搭理。
不过他现在知挣钱不易,总之是不愿意吃这个哑亏的。
来碰瓷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双拖鞋,上一件满是污渍的白背心, 手里还拿了一把蒲扇,可能是看容白面, 说话声音越来越大,也越难听。
“你们赔不赔?啊?你们这些生意的,就欺负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男人脚, “你们这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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