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两个人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好多天,陆景洵每日傍晚雷打不动地带着一桌味来这别亦居,安安静静吃个饭换完药又离开。一段时间来,两个人上的伤都差不多快要痊愈了。反而是温浅,短短几天胃就被养得挑剔得不得了,觉得这别亦居厨的早膳和午膳越来越难以咽,每日睁开第一件事就是惦记陆景洵晚上会带些什么佳肴过来。
这日,温浅刚喝了一飞絮端上来的生鱼片粥就嫌弃地放勺,说是腥味太大决不肯再吃第二。
飞絮怕温浅饿着刚想劝她再喝几,就见回家探亲刚刚归来不久的青梧推门走来,说:“王妃,小厮来报说是丞相府来人求见,正在前厅等着您呢!”
“有说是谁吗?”温浅其实觉得十有八九都是温恒,毕竟那个家估计只有温恒会想着她了。
“来报的小厮没有说。”青梧是在院里接到小厮的通报的,没敢耽搁就赶来禀报给温浅,倒真还不知这丞相府来的是谁。
温浅正愁怎么才能不让飞絮这丫在自己耳边念叨着喝粥的事,正巧送来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不喝的借,也不耽搁,起对着一旁的铜镜照了照,觉得没什么不妥后便领着青梧去了正厅。
刚走到正厅门,脚还没来得及迈去,温浅就闻见了从屋里飘来的一郁的脂粉味,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果然,一秒她就看见了坐在太师椅上穿得枝招展的温晴。
温浅跟温晴之前因为在首饰铺那件事也算真正撕破了脸,所以她看到温晴现在这南安王府里还是有些诧异的。
不过温浅面上却依旧淡定从容,微扬着一步一步气场十足地走到了首座坐。早知来的是温晴,她刚刚一定会好好打扮一番才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得太过素雅,倒让她的气势减少了不少。
温浅坐了片刻,见温晴一直黑着脸也没有要开的打算,从嘴角逸一声极轻蔑的冷笑,说:“不知什么风把这样的稀客到了南安王府了?”
温晴见温浅一句话说得怪气,脸更黑了,神带着怒意地盯着温浅,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温浅以前倒真是我小看你了。”
温浅被温晴这句没没脑的话说懵了,真不知自己了什么让她如此生气,看那神恨不得当场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温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温浅除了在陆景洵面前不知为何天生就怂一截,其他人还是很难骑到她上撒野的。
哪知温浅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温晴,在她看来温浅就是一副假惺惺的女表样。她从小被沈氏生惯养,还是第一次受这委屈,当即站起来边喊着“你了还不承认”边上前几步就要去抓温浅的脸。
幸好青梧疾手快拦住了温晴,又叫了门的侍卫来将她押住。
温浅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小,冷看着被侍卫压在地上不停挣扎的温晴,说:“我温浅向来敢作敢当,我都不知你说的是何事我为何要承认?”
仿佛温浅说了个天大的笑话,温晴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才停来,面目狰狞地指着温浅说:“你敢说不是你对着大哥了什么风,指使他禁我,还说要是我不来向你认错歉这辈都别想再见到谢和。”
温浅将温晴前前后后的表现和说过的话联系起来,终于想明白估计是那日温恒来见过她之后,回去找了温晴的不痛快,还拿谢和来迫她向自己低。
温晴被押住后折腾了半天,此时早已没有了刚刚温浅来第一看到她时的光鲜,反而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女人。
不过温浅丝毫没觉得温晴这个样值得自己同。她面无表地理了理上披着的纱,从椅上起,走到温晴面前蹲,伸一只手用指轻轻抬起温晴的,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红轻启,温浅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说:“先别说我没有跟大哥说什么,就算我真的说了,难不是你罪有应得吗?”
没给温晴开的机会,温浅继续说:“你真以为你的那些三滥的事没人知?要不是念及你是我的,估计你早就首异了,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张牙舞爪?”
温浅这一番连威胁带警告的话让温晴后颈发凉,她撑在地的手意识地微微颤抖着,神也没有了焦距。
似是对温晴的这副反应很满意,温浅颇为不屑轻笑一声,手指松开温晴的站了起来,接过青梧递过来的手帕仔仔细细地将手了一遍,仿佛刚刚不小心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良久之后,温晴才从恐惧里回过神来,伸手抹了一把脸,恶狠狠地瞪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温浅,说:“温浅,你等着,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付代价的!”
温浅不在意地睨了她一,对着温晴后的两名侍卫说了句“送客”,转也不回地了正厅,丝毫没将温晴放里。
回到别亦居,温浅有些无聊地捧着话本打发时间,可整整一个上午一页都没看去。今天虽说温晴没在她这里讨着什么便宜,但足以恶心她好一阵的了,这世上真的有如此无耻之人,明明是她和沈氏着自己替她嫁给了陆景洵,却一副自己亏欠了她的样。
正郁闷着,手上的话本突然被人走了,正憋了一肚火没发的人抬就向跟前站着的人瞪过去,却在看到陆景洵的脸的一瞬间生生将这邪气咽了肚里。
温浅没好气地说:“昨天就已经告诉过你你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换药了,你又来我这里什么?”
温浅自己都没注意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和陆景洵之间早已经没有了那些虚伪客的礼节,有时她甚至还会对着陆景洵使。
陆景洵垂眸看着温浅,伸手像刚刚她抬温晴那样将她的抬起来,说:“我听人说今天温晴来过,惹你不兴了?”
温浅一也不想跟陆景洵谈论这个话题,有一当着他的面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坦来的觉,她有些不自在地偏躲开陆景洵的手,抿着去看窗外开始落叶的海棠树。
陆景洵也不恼,收回手背到后,换了个问题:“你觉得王府里很无聊?”
温浅不知陆景洵为何要问这个问题,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抬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
陆景洵本就没想温浅回答什么,于是继续说到:“午带你去透透气怎么样?”
“透透气?”温浅看陆景洵的神更加怪异了。
温浅这副活见鬼的表让陆景洵有些不,他眯了眯狭的桃,有些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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