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赶走过去扶住正要行礼的人,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而且你有伤在,这些礼节就免了吧。”
陆景洵也没行负了皇帝的好意,直了,但还是对皇帝说:“您是君,我是臣,君臣之礼万不可。”
皇帝不在意地笑笑,懒得跟陆景洵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换了话题:“你伤势如何了?有查那些贼人是谁派来的吗?”
“这小伤并无大碍,有劳皇上挂心了。”陆景洵顿了顿,接着:“目前只能确定的是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但幕后主使臣还没有绪,臣正在派人查探。”
得知这件事后皇帝其实也气得不清,天脚竟有人蓄谋对堂堂一个王爷行凶,当即说到:“这段时间你先好好养伤,如果人手不够尽跟朕讲,朕的禁军任你差遣。”
“谢皇上恩典。”虽然谢了恩,但陆景洵心里却清楚这禁军是调用不得的。明昭国有法令规定禁军是受皇帝直接调遣的,这朝本就有不少人对自己心怀不满,陆景洵自然不可能再给人留了话柄。
皇上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说:“朕今日召你其实是有另外的事要与你相商。”
“皇上请讲。”
皇帝转将放在案台上的一封密报递给陆景洵,示意他读完。
陆景洵接过,拆开信纸快速阅览起来,不过越往看他的眉皱得越。这份密报是边关快加鞭传来的,密报里说朝廷派去的探打听到最近胡狄朝廷似乎在密谋着要兵攻打明昭国的边境上关城。
上关城位于明昭国和胡狄之间,是胡狄想要明昭国的第一关卡,一旦被攻占,就意味着北边大片城池都会失守,甚至被胡狄一路攻临安城都是有可能的。
意识到事的严重,陆景洵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在地上,对着皇帝抱拳说到:“皇上,臣请求带兵镇守边关。”
皇帝示意陆景洵起说话,他沉了片刻,说:“你要是带兵征,朕自然是最放心不过的。但是景洵你如今伤势尚未痊愈,要是征朕定是放心不的,你还是先在临安城将伤养好。”
见皇上并没有立刻答应自己,陆景洵略微提了声音调:“皇上,臣这小伤没有大碍的。”
皇上抬手轻轻拍了拍陆景洵,让他稍安勿躁,这才开:“有没有大碍你说了不算数,要太医说了才算。而且信说了短时间胡狄并不会兵,所以朕打算先派陈将军过去探探况,你就好生将养着,等伤好了在赶过去也不迟。”
陆景洵考虑了片刻,觉得皇帝说得不无理,也不再持,说:“臣知了。”
见陆景洵应,皇帝,也不再留他:“好了,你回去吧。朕等派人给你送太医院的药去。”
“谢皇上挂怀。”陆景洵拱手谢恩之后便退了御书房。
从刚刚起一直候在御书房外的陆行见自家主来了,赶快步跟了上去。
陆景洵脚不停,边走边沉声吩咐陆行:“边关来报说胡狄那边打算兵攻占上关城,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带兵征,到时你也要跟着同去,所以这段时间你抓查行刺事件的幕后主使,否则等我们回来就没什么机会了。”
“是,属这就去办。”陆行领了命,没有跟陆景洵一回王府,而是悄声潜了另一座府邸。
陆景洵回到王府,本想像往常一样直接回他的承言阁,但脚却鬼使神差地往别亦居走去。
直到站在别亦居门,陆景洵才反应过来。他从来都是一个思虑周全步步为营的人,一向三思而后行,但最近的自己对着温浅却像个小一样,行事全靠一。
意识到这,陆景洵自嘲地笑了一声,也不打算去了,抬步要离开,谁知遇见了从院里来的飞絮。
飞絮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陆景洵,吓了一大,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赶向他请安:“婢参见王爷。”
陆景洵看了面前惊慌失措的人,止住了脚,面无表地问:“你家王妃呢?”
“启禀王爷,王妃昨夜没睡好,此时正在补眠,需要婢去通传吗?”飞絮战战兢兢地回答着陆景洵的问题,一直低着丝毫不敢抬起来。
“没睡好?”陆景洵抓住飞絮话里的重,沉声重复了一遍。
许是陆景洵的声音太过有威慑力,飞絮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连连说:“王妃真的因为昨夜没睡好在补觉,婢不敢欺骗王爷。”
陆景洵没想到温浅边这个小丫鬟这么怕自己,自己不过是问了个问题反应就这样大,倒是让他忍不住开始想温浅那个丫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可怕。
留一句“不必去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陆景洵转离开了别亦居。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飞絮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来,松了一气,也没了去厨房看今日菜的心,有些后怕地拍着回了别亦居。
飞絮刚推开房门走去,就发现温浅已经醒了,正抱着被坐在床榻边醒神。
也不温浅此时有没有起床气了,飞絮快步走过去拉着温浅的手,委屈地望着她说到:“王妃,刚才王爷来过了。”
温浅意识地就想到了昨天陆景洵亲她的那个画面,脸上隐隐有发红的趋势,怕飞絮察觉到异常,略微偏了,有些不自在地问到:“他来什么?”
“婢也不知,婢刚刚是在门碰到王爷的,不过在得知您在睡觉后他就离开了。”飞絮将刚刚的经过给温浅讲了一遍,不过故意将自己吓到这一段忽略掉没说。
听到这儿,温浅悬着的一颗心放了来,安地拍拍飞絮的,漆黑的仁滴溜溜地转着开始考虑以后要是陆景洵再过来都让飞絮用这借来搪他的可能。
第20章 找茬
然而温浅打的算盘最终没能如意,当天午她正准备吩咐飞絮开饭的时候发现陆景洵又带了一桌佳肴过来,而且菜和前一日的完全没有重复。
看着这一桌味,温浅第一个想法就是陆景洵设的鸿门宴,毕竟昨天的教训已经让她知天底没有白吃的晚餐,所以她此时只想在陆景洵什么过分的事之前拿一把扫帚将他赶这别亦居。
当然这事温怂怂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付诸实践,所以最后的结局是温浅再次忍气吞声地和陆景洵坐到了同一张桌上。
好在陆景洵只字未提昨天他对温浅的事,淡定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倒是让两个人和谐地吃完了这顿饭。饭后,陆景洵也没再什么格的举动,规规矩矩地让温浅替他换了药,没多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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