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周,顺带去了一趟玄都山,又去会了会那个据说打败了沈峤的突厥第一手昆邪。
彼此手一回,昆邪败北,“君”晏无师之名重现江湖,天震动,都宗自崔由妄之后,又要一位令人忌惮的者。
只是这次没了祁凤阁,怕能与之匹敌的人又少了一个。
在晏无师看来,昆邪的手固然,资质也足够好,但还远远不如当年的狐鹿估,就算跟现在天十大榜上有名的其他人比,也不能算类萃,这样的人能够将玄都山掌教打成重伤,本就是一件蹊跷的事。
但这并不是他关心的重,沈峤受伤到底有何,与昆邪又有没有关系,晏无师没兴趣多作了解,他拿昆邪开刀,仅仅是为了让别人知自己重江湖的消息,昆邪最近刚刚打败玄都山掌教,风正盛,是最合适的人选。
更重要的是,晏无师这一次门最大的收获,不在于扬名立万又或是打败昆邪,而是获知了其一份残卷的落。
五十年前,相传一代大家陶弘景在茅山上遇仙,得授。此书共四分,陶弘景将其三分整理成册,起名。
另有一小分,因容晦涩不明,多与天人修炼有关,陶弘景便将其单独成书,再从加自己毕生所学华见解,这便是后来赫赫有名的。
陶弘景学究天人,他本人虽然是士,却通、释、儒三家,又得丹仙师孙游岳毕生所学,一武功神化,连祁凤阁都要甘拜风,天第一无可争议。
既有这样的来历,自然是人人争相览阅的宝笈,据说若能将五卷悉数参悟领会,便可窥破自古以来习武之人的终极,得以一个全新的境界,便是白日飞升亦非不可能。
可惜陶弘景羽化登仙之后,茅山上清派便因涉朝局而受到牵连,门弟各有立场,加之后来梁朝陷,五卷散各地,不知所踪。
直到数十年后,祁凤阁亲承认自己一武功,除了玄都山本的传承之外,还有来自的助益,这才使得的落陆陆续续传了来,传闻其一卷为周国所藏,一卷为浙江天台宗所有,一卷藏于玄都山,另外两卷则至今去向成谜,数十年来杳无音讯,遍寻不获。
藏在周国皇里的那一卷,晏无师早年因缘际会曾见过一回,他闭关之后修为,更胜以往,其也不乏那一卷的功劳。
只有亲会,才能知到底何等妙,窥一见百,凝聚陶弘景毕生心血,集合了儒释三家心法武功,彼此互补合,可谓圆无缺,若能得见其余四卷,别说问鼎武至尊指日可待,就是像传说那样窥透天,天人合一,也不无可能。
晏无师这趟去,原本就是想趁着玄都山群龙无首,人心惶惶之际潜去寻找残卷,却没想到差错,在与昆邪手的过程,他发现对方的手虽传承自西域一脉,功真气却若有似无,仿佛与他同一源,晏无师心便怀疑当年狐鹿估能与祁凤阁堪堪站成平手,又只落败半招,极有可能是得了之助的缘故。
昆邪作为新一突厥代的手,假以时日,未必比不上当年的狐鹿估,西域心法与的结合,既然可以造就一个狐鹿估,就可以造就第二个狐鹿估。
这勾起了晏无师极大的兴趣,所以接来的一段时间,他一路跟着昆邪,兴致一来就让人家和他打架,昆邪打又打不过,跑更跑不过,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最后索直接回突厥去了。
晏无师暂时还没有追到突厥的打算,便又优哉游哉回了别庄来。
一回来,就听徒弟说沈峤苏醒并能床行走的消息。
沈峤过来的时候,手里拄着竹杖,一步一步,走得虽慢,却很稳。
边上还有婢女搀扶,一边小声和他说明别庄里的路径。
“拜见师尊。”婢女指明方向之后,沈峤朝晏无师所坐之拜了一拜。
“坐。”晏无师放手棋,对面的玉生烟一脸惨不忍睹外加如获大赦,明显棋面正于风。
沈峤在婢女的搀扶坐定。
他醒来之后,脑对许多事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姓名来历,对于晏无师与玉生烟二人,更是毫无印象。
“觉如何?”晏无师问。
“多谢师尊关怀,弟已经可以床走动了,只是手脚依旧绵无力,武功……好像还未恢复。”
晏无师:“手。”
沈峤乖乖将手递过去,手腕命门随即被住。
晏无师检视片刻,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浮现一丝意外。
他意味地看了沈峤一,后者因为目不能视,表显得有空茫无辜。
晏无师问:“你自己可有觉不适?”
沈峤想了想:“每到午夜时分,便时冷时,闷痛,有时会痛至难以行走的地步。”
玉生烟补充:“弟找大夫看过,大夫说可能是师弟受了重伤的缘故,须得慢慢恢复才行。”
这声师弟倒是叫得无比顺,晏无师微哂,对沈峤:“你的武功并未完全废掉,我发现你尚有一缕真气,若似弱,假以时日,未必没有恢复的可能,不过我浣月宗不养废,我有一桩差事要让你师兄去,你就跟着去打打手罢。”
沈峤:“是。”
他没有问是什么差事,就像先前对玉生烟那样,别人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其余时间都坐在那里,安安静静,没有多余的举动。
然而晏无师并没有因为沈峤现在虎落平就心生怜意,对方的弱势只会让他萌生更郁的恶意,越发想要将这一片纯白彻底染黑糟蹋。
“那你先回去歇息罢。”他淡淡。
沈峤听话地起行礼告辞,又在婢女的搀扶慢慢离去。
晏无师将视线从对方的背影收回来,对玉生烟:“你先不必急着去半步峰了,直接去齐国一趟,将谏议大夫严之问满门杀了。”
“是。”玉生烟想也不想便答应来,“此人得罪了师尊?”
晏无师:“他是合宗门人,也是合宗在齐国的线之一。”
玉生烟闻言也兴奋起来:“是,合宗嚣张已久,元秀秀趁您闭关之时,多次找浣月宗的麻烦,若不还以颜,岂非显得我浣月宗太无用了?弟不日便发!”
顿了顿,他笑容稍敛,疑惑:“师尊要让我带上沈峤?他武功全失,只怕半忙也帮不上。”
晏无师似笑非笑:“你既叫了他这声师弟,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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