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数,“嗯。”
纪年似乎还是不敢置信,则又问了句,“真的是云?”
杨宥忽然笑了,声音越发的柔和,“嗯,是我,真的是我。”
“你等着,我上过来。”纪年说完,就挂了电话,杨宥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忽而满足地笑了起来,“去徐家汇,师傅,麻烦您开快。”
车窗外的建筑不断向后移动,杨宥的心也随着激动起来,如同重生后第一次跟着杨泽去见纪年时一般,期待却又怀揣着张,宛若窦初开的少年。
31、【你的云回来了】
纪年到咖啡馆的时候,杨宥早已经坐在那儿了,他选的位置正靠窗,却又躲在个小角落里,柔和的灯光照来,显得他一张侧脸半明半昧。
纪年走到他对面坐来,上一杯卡布基诺,倒也不着急询问,只是盯着杨宥打量了一番,似是想从这张脸上看云的影。
杨宥也好些天没见着纪年了,今晚这一见,竟有久违的觉,他注意到对方的圈红红的,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纪年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唤了一声,“云?”他的吻仍带着些许不确定,却多了一抹。
杨宥微微颔首,握住纪年的手,他们十指扣,仿佛在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嗯,我是云。”
纪年鼻尖一酸,而后像是电了似的,飞快地将手了来,他仍旧觉得这事儿荒唐,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杨宥却是一脸茫然,手里突然空空的,只残留了几分余温。他慢慢张开掌心,低着发呆。
不觉间额上竟多一只手,杨宥抬看去,有些莫名。
纪年将手掌搭在杨宥的额,试了试他的温,随后又摸摸自己的,最终歪着脑袋低语:“没发烧啊……”
虽然这件事本确实让人很难接受,但沈小受的反应未免也太有趣儿了,杨宥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便笑了来,继而略显无奈地摇摇,“我说认真的,我就是苏云。”
纪年看他的神因这一句话变得异常诡异,他确认当初云是断了气的,而且前这家伙,到底有哪一得跟云相似了?
想来想去仍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又抬起双手,着杨宥的脸使劲往边上扯,把杨大少爷折腾得都变了脸,这才收起手叹:“是真啊!”
杨宥被他得哭笑不得,着这会儿还在泛疼的双颊委屈地:“老货真价实好吗?”
纪年眨眨,呆滞了几秒后好像是明白了,只见他,煞有其事地问:“你去整容了?然后找了个替,所以当日死掉的那个苏云其实不是真的你,而是你的替对不对?”
杨宥从没想到纪年的想象力居然能如此天行空,顿时起了捉之心,便顺着他的话往说,“是啊,苏云一米七九,杨宥一米八二,所以我不仅整了容,还去增了。”
聪明如纪年,自然听得杨宥话里的戏谑之意,瞬间显得有些暴躁,“那你快给我说啊混,到底怎么回事!”
杨宥被他的反应逗乐了,趴在桌上笑了好一阵,等笑够了,才又换上一副正经的气,讲述起那段连他自己都觉得玄的经历,“当日那颗弹击我的心脏,别说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就那样的况,我居然还能活来。”
他端起咖啡,浅抿了一,又接着:“我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而我也已变成了杨宥。”他如今回想起来,仍觉得这一切都宛如黄粱一梦。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现实却得我不得不信,好比我现在这、这张脸、我的份,以及……”他顿了顿,抬对上纪年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上没有枪伤的痕迹,又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已经是两年后。”
纪年抿着,很不能想象重生这一说法真的存在,却又如杨宥说的那样,有时候是现实得你必须相信。他怔愣了半晌,才缓缓跟上一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重生到了杨宥的里。”
“对。”杨宥握着搅拌勺,似乎很用力,连指节都泛起微白,“我了一个梦,梦见杨宥死前的画面,除此以外我对这个人的况一无所知,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只好装失忆。”
听到这里,纪年也算是彻底听明白了,虽然真相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不得不承认,只有重生才能解释这一系列的事,然而要真正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尚且需要一个缓冲期。
面前的咖啡已不如之前那么,纪年端起杯喝了一,复又问:“除我之外,还有谁知你不是真的杨宥?”
“小叔叔知。”想到杨怀轩,杨宥又不禁勾了勾角,可这个浅笑落在纪年,却是别有意。
“他?”纪年挑了挑眉,目光冷冽地扫过杨宥,“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你跟他相得不错嘛!”
杨宥一听纪年这怪气的语调,就知他又在瞎吃醋,“你呀!怎么老往不好的地方想?”他笑着纪年的脸,举止间尽是溺,“我跟他没什么,只不过他发觉了我不是杨宥,着我说了真相。”
纪年心知杨怀轩那家伙也不是个善类,今天打电话到电台这主意想必不是杨宥自己想来的,就杨大少爷这平常不听广播的人,能想这法的可能几乎为零,而如果不是他,那就只有杨怀轩了。
思及至此,再结合今晚主播们个个都没空的奇葩现象,他顿时全想通了。
杨宥瞧纪年突然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隐隐就有不祥的预,偏偏纪年什么都不说,只是自自安静地喝着咖啡,尽他心里早已恨不得将那两个混狠狠揍一顿。
真是好样的,居然连他都敢算计!
杨宥小心翼翼地等着纪年开,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喊服务员买单。
“纪年?”杨宥试探地叫了声,纪年没搭理,那时服务员刚好过来,杨大少爷抢在前递了信用卡,等划完账,又打算开。
纪年猛然站起,冷冷摞一句,“跟我来。”随后已先一步走了去。
杨宥完全没搞清状况,但他能隐约察觉到纪年在生气,所以那一路他没敢多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激怒了这只炸受。
而纪年带着杨宥走过一条僻静的小路,到拐角停,那平常本就没什么人经过,他四张望了一,确定就他俩后才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
杨宥对这一块不熟,跟着纪年绕来绕去都有些了,“宝贝儿,你带我来这里什么?”
纪年的语气恻恻的,“因为这里人少,比较适合……”他刻意拖了尾音,梢向上一挑,拳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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