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听一首歌。”
电台里响起妙的旋律,杨宥不怎么听行歌曲,却被这首歌的歌词所打动,歌里这样唱:“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一曲作罢,纪年的声音再度响起,“也许他已不在你边,也许他仍守护着你,每当有人问起你的最,你首先想到的总是他,你的生命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呢?这里是音乐时光机,伴随你重温那一年最好的岁月。”
打节目的第一位听众是位女生,“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知知。”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很乖,带着一小羞涩,她说她十八岁时上了一个男生,对方比她两届,他们曾约定好要手牵手一直走去。
故事的开端总是好的,可越往说就越觉得无奈,“后来他向我提了分手,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不了’。前阵我听人说起他,才知原来他已去世三年,三年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他刚被查患了淋癌晚期。”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了些哽咽。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单一地去界定一个男人的好坏,就好比你故事里的这个他,在我们看来他很傻,他瞒着你独自与病作斗争,最后又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知知,我突然很想知,当你得知真相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怪过他?在生命将走到尽的那段日里,他却没有抓你的手。”纪年轻声问着,不禁也了这悲伤的故事。
知知了鼻,声音里带了些微的颤抖,“怪过,当时我还哭了,很不能理解他的这法,但后来我明白了。我们在一起五年,他一直将我当生命的全,我想他离开的时候一定也很舍不得。”她说到这儿,绪有些失控,停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如今每每想起来,仍会很难过,天堂太远,不知他能否听见我说的话,如果可以,我想对他说一声,谢谢。”
那之后是一首,伴着动人的旋律,仿佛都刻地受到一个女人从十七岁到四十岁,在路上所经历过的苦与乐,整首歌无论是歌词还是歌手所赋予的,都值得细细去品味。
也许正如歌词所写:“岁月在听我们唱无怨无悔”,多年以后,当我们回再看那些逝去的,风光也好,失意也罢,都是一路成的痕迹。
纪年忽然很慨,知知今年二十六岁,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但他相信,无论岁月过去多久,这个女孩都会永远记得,曾经有过那样一个男人,她如生命。
节目接到的第二通听众来电是个还在念大学的男生,纪年照旧是那一句开场白,“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主持人好,我叫亚楠。”
亚楠是一名大三的学生,大概是去年的这时候,他上了一个学舞的女孩,只可惜他俩分隔两地,女孩那年正赶上考,十一假时,他去女孩儿的家乡游玩,顺还拜访了两位辈,离别的时候,他向女孩表白,女孩告诉他,假如她艺考能考到上海,就跟他在一起。
原本以为女孩儿考上海毫无悬念,不料艺考时她了差错,在考试跌倒,因此与之肩而过。两天前,亚楠在街上偶遇女孩,两人一块儿去喝了杯咖啡,女孩说,她是来上海艺术考察,不久就要回去。
亚楠的声线并不浑厚,却给人一温的觉,“分别的时候,我几次三番想拉住她,问她是否还着我,可我终究没有勇气。”
纪年能理解这样的心,大多时候,人们作为旁观者能给予许多的鼓励,可换作自己却连迈第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回去后我给她发了条短信,我说:我还着你。她很快回我,只有三个字:我也是。”故事的结局亚楠没有说,纪年也没有问,只当是这个男生留给大家的一个悬念。
“不最后亚楠是否还能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我们都真诚地祝福他幸福,面这首歌,送给每一位此刻正在思念的你。”
收音机里放着的是五月天的那首,熟悉的旋律,动人心弦的歌词,每一句都仿佛唱到了心坎里。那年纪年初到上海,在街边一家不起的音像店里听到这首歌,因而驻足了许久。
后来他将自己手机的彩铃换成了这歌,有一回杨宥给他打电话,他人正好不在手机旁,事后回电过去,杨大少爷接起电话一句就问:“你彩铃那歌叫什么名?”
纪年只当杨宥那会儿风,笑着打趣:“敢杨大少爷的音乐细胞开始复苏了?”
杨宥没接他的玩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歌词……有悲伤。”
歌曲依然唱着:“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睛。”
月光从窗外照来,洒在杨宥的半边脸上,他微微抬眸,底是掩不住的忧伤。
“突然好想你。”在歌曲唱到最后时,杨宥轻轻地念,踩着最后个音符,当是回忆的休止。
“好的,现在接一位听众的电话,你好,请问怎么称呼?”收音机里,纪年依旧那样询问着,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喂?这位听众,你能听到吗?”伴着纪年的再次询问,杨宥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早先就已打了电话排位系统,却到现在才刚到。
将手机放到耳边,杨宥模仿着上辈云的声线,淡淡地回:“我叫苏云。”
30、【你相信重生吗?】
杨宥的嗓音十分好听,他的吻很轻,可每个字都好像很重地划过,在心落一抹不去的痕迹。
他说:“我叫苏云。”
有那么一瞬间,纪年恍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两年前,他与云第一次见面时,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晚觥筹错,他问他,“先生怎么称呼?”
当时云的声音也是这样温柔,回的话更是一字不差,他说:“我叫苏云。”
纪年猛地抓麦克风的支架,可手指却止不住地颤抖,他脸苍白,说不清是激动还是震惊,只觉心得厉害,也许一秒就会蹦。
杨宥大抵能猜此刻纪年的表,所以他并不急着他,倒是给了对方足够的时间去平复心,大约过了十来秒,纪年总算是缓过神来,继而故作镇定地打招呼,“你好,云。”
“你好。”杨宥握着手机的五指了,有些不习惯纪年跟他这样客气,可表面功夫总要足,“主持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纪年隐约觉得这人的声音有像杨宥,却又有像云,顿时有些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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