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纪小少爷只恨严律衡天生没有神经,完全没办法与之抗衡,只能不痛不地威胁:“衡哥你快松手,不然我咬你!”
严律衡尾音微,那只捣咯吱对方的手终于停了来:“绒绒这么厉害?我等着。”
纪幼绒心里还记挂着那对兔耳朵呢,一见严律衡松手,立刻不屈不挠地伸手去调整位置,觉得严律衡有僵,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于是笑眯眯地说:“衡哥你别害羞啊,我还了尾呢,我都没有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严律衡忽然握住了他两只细瘦的手腕,不肯让他再继续动作。
纪幼绒奇怪极了,偏过来看他:“衡哥?”
严律衡不说话,抿着与他对视。
少年神懵懂,他对自己毫无防备,如同对待最亲近的哥哥一样信赖着自己。严律衡在心底地叹了一气,他觉得自己有儿要等不及了,但如果让他来打破现在这个局面他又无论如何都狠不心,与父亲的约定暂且一说,若是骤然在毫无经历的纪幼绒上施加这么大的压力,绒绒说不定会吓得离自己远远的。在这件事上,他连一差池都不敢有。只能慎之又慎地温煮青蛙,哪怕这都快把他自己给烧熟了,也半分不敢惊了纪幼绒。
被他这样看着,纪幼绒忽然觉得脸有发红,他记得上次在酒店,严律衡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神奇怪极了,多看一会儿都能把自己着似的。
然而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严律衡忽然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给带到了一边,自己则大步跨向了浴室。
“啊?还没……拍照……”
纪幼绒茫然地看着大的男人着两个的兔耳朵落荒而逃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没动弹,好看的眉微微皱着,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他才醒悟过来方才抵在自己上那个的东西是什么,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砰砰砰。
心脏一快要腔,这甜的折磨让纪幼绒觉既慌又兴奋,他看着浴室的方向,心里忽然冒一个从未有过的念——衡哥是不是想潜规则我?
☆、加油潜规则
浴室声不曾断过,纪幼绒听着听着,忽然就想到了酒店的那天早上,这会儿的景和那天太相似了,不过浴室外的人调了一个个儿,当日里自己在浴室里的事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地到脑海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太靠谱,但纪幼绒还是忍不住想,衡哥是不是在里面和自己一样的事?
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抓住了一丝关键,一时间也不什么兔耳朵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沙发上,想要努力地找一些证据来验证自己的想法。
可惜的是,严律衡这么多年一直恪守当初和父亲的约定,哪怕再怎么想要把纪幼绒吞吃腹,但并不曾真正什么格的举动,所以纪幼绒想了好一会儿,除了这次颇为失态地“硌到自己”,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严律衡对自己的喜是要潜规则的那喜。
想到自己上次那么羞耻的事,但严律衡却对此一无所知,自己这么努力地想要被严律衡潜规则,对方却读不懂自己的暗示,纪幼绒气得不行,三两把那兔尾解来在手来去的气,一边一边低声嘀咕:“让你不潜规则我,死你……”
纪小少爷觉得自己这会儿肯定就跟个炮仗似的一就着,因为他的心很不好,虽然一开始严律衡就对他说过“从来没喜过别人”这样的话,但那会儿他知,自己对于严律衡来说是不一样的,就是这份特别对待让他有勇气要到恒佑来当艺人,让他觉得自己是有一定会被严律衡潜规则的。可是等他现在仔细想来,又觉得这份特别再怎么说也都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照顾而已,这像是给他一直期盼雀跃的心浇了一盆冷,自然失落起来。
对于尚在浴室的严律衡而言,他一门心思地觉得自家绒绒没成年,对方还是那个在医院里用一整个手掌握住自己一手指的小孩,自然是心思无比单纯,用纪幼绒大哥的话来说,那就是“哪怕绒绒都读二了,你还觉得他小学二年级没毕业”。
他在浴室里冲着冷平息望,心这回真的是太过火了,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无意识地那样撩人的举动,他要是没反应才是真的有鬼了,只怕纪幼绒刚才也觉到了,自己待会儿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客厅里坐着的那位却已经收拾好了心重又雄心地准备继续努力潜规则了。
纪幼绒的心思并不复杂,虽然因为严律衡的举动而觉得失落,但他很快又想到,既然严律衡也没有其他喜的人,如今又对自己有反应,那么自己被潜规则的机会应该更大才对,但是恒佑里的很多人也说了,严律衡自己是非常反潜规则这件事的,所以他要更努力,先让严律衡喜上潜规则这件事,当然了,这个被潜的对象必须是自己。
而在这之前,他得确认一,严律衡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是潜规则那样的喜。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纪幼绒嘿嘿地笑了起来,不过哪怕思想再黄暴,着他那张致漂亮的小脸也只显了十万分的可,一儿看不不好。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严律衡上草草裹了一条浴巾,那一对淋了滴滴答答往滴的兔耳朵被他放在了浴室里,此刻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少年,一时间把自己想好的托词全给忘了,反倒是纪幼绒看向他,问:“我还在想衡哥要不要我给你拿衣服呢,你就先来啦。”
严律衡愣了一,纪幼绒这坦然的态度有乎他的意料,没想到纪幼绒又来了一句:“衡哥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去了~”他一面说一面眯着睛嘿嘿笑,活像是抓到了他的小把柄似的,得意得尾都要翘起来了。
严律衡方才只是洗了个冷澡生生把望压去了,这会儿见纪幼绒这幅模样,心里一邪火直往上冒,原本想要回房件衣服的他脚尖一转,几步走过去挨靠在纪幼绒边坐,眉微微拧着,随手拿了遥控打开电视,直到有些喧闹的娱乐节目音乐在屋里响起,他才状似无意地开问了一句:“嗯?绒绒觉得什么是不该想的?”
但是答非所问这样的本事并不只是严大BOSS专属的,纪幼绒慢慢摸着兔尾上顺的白,双盯着电视机里一个了半张脸的网红嘉宾:“衡哥,我们班好多人就喜这的,还有人说这就是他们的梦女神呢。”
严律衡瞥了一那张整容过度的脸,抬手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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