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因为正是三毕业的暑假,时间足有三个月,严律衡也没其他的,权当给自己放了个假,天天守着装修队施工,工程度非常快,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全装修好了。
这时间也正好是纪幼绒放暑假了,严律衡便趁一个大晴天带纪幼绒过去玩,屋里大到墙漆家,小到装饰摆件,无一不合纪幼绒的心意,屋外自带一个三十多平的小台,上面摆了许多盆栽绿植,其一株半大的观赏石榴结了几个小小的果,半青半红,纪幼绒兴奋得不得了,拿手指拨了好几,怕给掉了这才松手。
待看到卧室里那个铺满天板的星空时,纪幼绒的兴奋达到了峰,他半张着嘴发一声惊叹,仰细细打量,很快就从分辨了自己认识的星座:“那是天琴座!那个,那是大熊星座!”
小孩毫不掩饰的喜让严律衡到愉悦,他坐在床沿朝纪幼绒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边,床稍微有儿,纪幼绒双手撑在床铺上用力了一才上去,两条细白的小随意晃着,还仰着看天板,严律衡抬手轻轻他的后颈:“不用这么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纪幼绒立刻听了他话里的意思,转笑嘻嘻地去问严律衡:“我可以经常到衡哥这里玩吗?”
严律衡无比纵容地说:“不是经常,是随时。”
严律衡并不是空说白话,新房装好以后大概要晾些日去去装修的气味,这段时间一过,纪幼绒就拿到了一张“随时”去他家的通行证——
“我也有钥匙?”纪幼绒看着掌心亮晶晶的钥匙吃惊极了,他的确是非常喜严律衡这个屋里的设计摆设,但也只是想跟着严律衡多在他家里玩几次而已,并没有要拿到钥匙登门室的意思。
严律衡知他在不解些什么,但是对他而言,这房一开始就是为两个人一起准备的,不过现在并不是说来的时候,对他而言,这房的另一个主人就是纪幼绒,他们两个都在这房里,这里才能被称之为——家。
“这地方不单是衡哥的家,也是绒绒的家,当然了,和有爸爸妈妈哥哥的那个家不一样,是我们两个的。”严律衡化大灰狼,耐心诱哄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也不是要让你从家里搬来,只是拿着钥匙,想过来的时候随时都能过来,这样不好吗?而且,绒绒也很喜这里是不是?”
纪小白兔果然以为然地了:“喜这里。”他把严律衡给的钥匙慎之又慎地到了自己的钥匙圈上,看着这枚新钥匙和以前家里的钥匙靠在一起,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个和严律衡共有的秘密基地,小小的心脏激动得快要从腔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LZ个——
更新了……
☆、嘿嘿潜规则
车刚在楼停稳,纪幼绒拿着钥匙就蹬蹬蹬上楼去了,他拿了钥匙开门,开灯之后先环视了一圈屋,发觉收拾得净净,这才转朝落后几步的严律衡说:“收拾得这么净?衡哥你不会回来之后就没过屋吧?”
严律衡摇:“最近不忙而已。”
这屋是没请人打扫的,平日里若是住,都是严律衡和纪幼绒两个平摊家务,不过严律衡偶尔忙起来就不会怎么收拾了,常常是回家就直接在客厅办公,地上堆着外卖盒桌上放着一叠文件,只要不妨碍他事,基本整个客厅都能给他堆满。
纪幼绒有儿小小的迫症,看着屋就觉得不舒服,所以如果写完作业有空的话就跟在他后整理,严律衡丢一个他收拾一个,有一次被严律衡笑说“绒绒怎么像我妈似的”,把小家伙给气得炸了,自己扑到严律衡背上挂着,让他去拿了扫帚把屋从到尾扫了一遍,连犄角旮旯都没放过。经此一役,严大BOSS于清洁不易,终于有所收敛,好歹在忙起来的时候不会随手丢东西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了屋,纪幼绒把背包拉开,满心期待地看着严律衡:“衡哥,我给你这个,完再拍照!”
严律衡靠在沙发里,右手靠着沙发扶手支着,神倒是十分坦然:“好啊,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绒绒也该一个吧?”虽然不忍心让纪幼绒失望,但至少也要为自己谋福利才是。
纪幼绒早和程繁朗一起把所有的耳朵都给试了一遍,他只认为这是个娱乐而已,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立刻了,拿一个茸茸的拳大小的球来:“那我尾,衡哥带耳朵。”
说着,他就一手抖开系着球的带,心里想着一会儿要给严律衡耳朵还能拍照了,可以看看衡哥卖萌是什么样,心里兴极了;他动作很快地把带系好了,细细一条白的带松松垮垮地在骨那里缀着,/后面那个大球也跟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夏日衣衫单薄,纪幼绒觉得那球晃得,只好先把兔耳朵放到一边,自己伸手绕到后面去扯了一,又侧着问严律衡:“衡哥,没掉吧?”
严律衡原本放松的坐姿渐渐端直了起来,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纪幼绒的动作,听见纪幼绒的问话也是停顿了一才回答:“……没,嗯,很好。”
纪幼绒还有些不放心,使劲儿偏看了一,这才拿着兔耳朵走到严律衡边,单膝跪在沙发上,抬手去给严律衡兔耳朵。
严律衡一坐直,两人的差距就显来了,纪幼绒伸着手把兔耳上去已经觉得手有些酸了,他皱了皱眉,右手无意识地垂来搭在严律衡肩上,地恳求他:“衡哥你往后面靠一嘛,手都举酸了。”
严律衡应了一声,依言往后靠了些,他单手搂着纪幼绒,少年腰肢柔韧,像日里迎风而摆的柳条,严律衡曾经看过纪幼绒在形老师的训练腰,他的段很,能够轻轻松松地弯去摸到脚尖。
指尖隔着衣服非常轻柔地挲着,这个小小的举动却让纪幼绒一笑了起来,一整个人都贴在了严律衡上,笑得咯咯不停,严律衡摸着他了,纪小少爷是最怕的。
少年一,小立刻就随之翘了起来,严律衡看着一团雪白的茸茸随着他的笑声起伏弹着,忍不住伸手去住了那个可恶的一直诱惑自己目光的球。
“啊,别尾!”纪幼绒一面笑一面扭着不肯让严律衡动手,不过也不敢使劲挣扎怕把尾从系带上扯掉了,双手想要把严律衡给推开,可他上早就笑得没力气了,推了几也没推开,严律衡还故意用另一只手来咯吱自己,他笑得泪都要来了,睫的,“你别咯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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