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应该困得更厉害吧。”
严律衡“嗯”了一声,又轻轻拍着他的背,“睡吧,我和你一起睡会儿。”
纪幼绒一听这才放心地闭上睛,没一会儿就睡得熟了,一手垂来搭在座椅上,一手却还抓着严律衡的衣角不肯松手,严律衡试了一没扯开,便不再去动他,小心翼翼拿过一旁的毯抖开搭在他上。
前面司机忽然踩了一刹车,纪幼绒被惊了一,不安地动了动,不自觉地哼了几声,严律衡连忙稳住他,好在纪幼绒没被惊醒,前面司机连忙看了一后视镜,压低声音解释:“对面的车打着远光灯我没看清路,这路上忽然跑了只猫来……”
严律衡微微示意知了,又了个噤声的手势,司机会意地,又将车座之间的隔板升起,挡去了前面的灯光,纪幼绒便睡得更安心了些,大半张脸都埋在严律衡怀里,后者正想一起眯会儿,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个什么东西,严律衡顺手拿了起来,是个小纸团。
小纸团大概是刚才刹车那一从衣服里落来的,严律衡借着微弱光线打量了一,这应该是纪幼绒之前写的心愿纸条,只是被他成一小团,也瞧不见上面写了什么。
☆、和谐潜规则
回到酒店之后司机叫醒了两人,纪幼绒正是睡意最的时候,即使了车睛都睁不开,脚步东倒西歪地跟在严律衡边,严律衡的神比他还要好一些,在他前蹲,示意:“绒绒上来。”
纪幼绒打了个呵欠,二话没说就扑到了严律衡背上,迷迷糊糊之间还不忘用语言表达一自己的立场:“我自己……也可以上去……”
严律衡笑了一,应了一声这才背着人上楼了房间,期间纪幼绒就只在等电梯的时候睁开过一次睛,努力在一片混沌的脑里找一丝清明,想,次等严律衡困得厉害了,他就要把衡哥给背回卧室,再一件一件地脱他的衣裳,让他跟自己睡一张床,这也算是潜规则的一分吧?
严律衡倒是不知上人的旖旎心思,把纪幼绒背回了屋又把他衣服给脱了,打了温给他洗了一,而后自己也随意冲了个澡就上床了;这次回去理事严律衡心里是憋着一气的,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和纪幼绒促,对方却这么给自己添,因此理起来手段脆利落,丝毫不讲分,匆匆将手事务了结就又赶了过来。
那时候他了车,慢慢走在一片喧闹的广场上,从侧数不清的游人当寻找纪幼绒,心里并不烦躁,反而觉得非常愉悦,因为知他的绒绒在这里,他只需要耐心地找一找就好,漫天的许愿灯落温柔细微的光来,连带着他的心也熨帖起来。
“晚安。”
严律衡低低说了一声,俯在纪幼绒的额上蜻蜓似的吻了一。
而纪幼绒对此毫无所觉,只是意识地偏了一脑袋,反而靠得更近了些,纪小少爷是真的没想到严律衡会赶回来,心里兴得不行,连梦里都是两个人在一起放灯的场景,这回写的心愿终于遂了纪小少爷的意,是严律衡亲手写的潜规则。
他心里喜,脸上也不自觉地带起了一儿笑意,嘴角弯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严律衡伸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过少年嘴角,终于没能忍住,在他上落了一个吻。
不过严大BOSS倒是十分克制,一即离,而后十分规矩地躺睡了,在纪幼绒不知的时候,严律衡已经了他想的所有事,扒了衣裳上了床,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潜规则。
等到第二天纪幼绒睁开睛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六多了,今天早上要开工,他也没赖床,翻坐起后才发觉自己上的衣服都被换了,转一看,严律衡睡在他旁,盖着的薄被因为纪幼绒的动作而掀开了些许,对方的上着,男人结实的膛和漂亮的麦肌肤。
纪幼绒呆呆地看了片刻,忽然眨了眨睛,然后飞快地伸手把被扯回去给严律衡盖上,自己则好像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也不回地往浴室跑去。
纪幼绒站在洗漱台前,镜里的少年一黑发睡得呆翘,五官都致得像画笔描来的,骨里带着少年人的朝气,像一株生机的小树苗,只可惜现在这株小树苗已经脸红得连耳朵都烧起来了,眉目间带着些纠结。
纪幼绒神复杂地低看了一自己呈现兴奋状态的/,想到严律衡就在数步之外的床上睡着,而两个人昨晚还是抱在一起睡的——在严律衡半的状态。
半……算是潜规则成功了一半吗?
洒里涌而,少年修柔韧的躯半隐半现,隔着哗哗声传来的是他极力压抑的低低息和断断续续唤的名字:“……衡哥……”
一手白浊很快被冲走,纪幼绒双目满是汽,茫然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从/回过神来,他以前虽然也过几次不可说的梦境,但像今天这样——严律衡就在外间睡着,自己却在一墙之隔的浴室……这是从未有过的。
他的心里既有一丝隐秘的快,又有几分不知该如何面对严律衡的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期待,纪幼绒倒了沐浴在掌心把自己狠狠地洗了一遍,心想自己一定要趁严律衡还没对谁动心的时候赶拿他,一早宣誓主权才好。
纪小少爷的雄心壮志在看到严律衡的瞬间就崩溃瓦解了,浴室里的画面不经意又了来,幻想对方温柔的手掌和甜的亲吻一瞬间侵占了整个脑海,纪幼绒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隔空了一个亲吻的姿势,然后扭就跑,期间脸通红,神心虚有如贼。
吴策一脸怀疑地打量着纪幼绒:“小纪,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红?”
此言一,化妆师周也附和了一句:“就是,瞧这小脸的,真没事儿吧?”
知纪幼绒带资组、导演又能为了他把戏份全调整集到前期,其后台必然很,剧组其他人也都适时地表达了一关心,纷纷过来问他如何,纪幼绒自然不能说自己为什么脸红,只好随便搪一;程繁朗就坐在他旁边,此刻正让化妆师给自己带假发,见纪幼绒脸上似乎有些奇怪的尴尬,便言替他转移视线:“别是之前那场雨戏淋的吧?哎说起来我也淋雨了呀,怎么没人问我,你们是不是就喜小纪这样的小鲜,嫌弃我这老腊?”
他不过二十一二年纪,正是当红炸的时候,其他人怎么会不给面,便都十分自觉地从纪幼绒上移开了目光,转去打趣程繁朗了。
纪幼绒从面前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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