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纪幼绒还是没忍住,“次一定要和衡哥一起来。”
“不用次,就这次。”
“嗯?衡哥你不用赶过来了,来来回回的跑太麻烦了……”
“啊……”严律衡那非常地叹了一气,然后说:“可是,我已经赶过来了,绒绒还没看见我?”
纪幼绒呆住了,猛地抬四环顾,目光穿过重叠人,就落在一个握着电话的人上。
那个人挂掉了电话,慢慢朝他走了过来,纪幼绒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目光愣愣地与对方织。
朝他走过来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的眉目间还带着途奔波的风尘,面容冷厉,整个人看起来和边来来往往笑闹不停的游人是那样格格不,他走到纪幼绒面前,低看着他,也不说话,目光比夜更为沉。
“怎么可能呢,我还没许完愿,你就来了。”纪幼绒双亮晶晶地看着前的人,非常轻地,难以置信地说。
严律衡笑了一,来的温柔神冲淡了眉目间那份冷厉,他微微弯腰将少年一把揽了怀里,也许是被周围小侣甜腻腻的气氛染,低声说了一句:“大概是想给绒绒一个惊喜吧。”
被亮的灯一座接一座地次第升上天空,如同一片纯黑的幕布上浮起的朵,广场上传来阵阵呼笑闹声,还有人掏手机拍照,闪光灯快速地亮一,一张灿烂的笑脸便就此定格。
纪幼绒把掌心着的纸团到上衣袋里,抱着严律衡的腰,心里默默地希望时间能慢一再慢一。今天不潜规则也可以,他想,他只要抱一抱严律衡就够了。
☆、愿望潜规则
两个人不说话,单单只这么抱着也觉得舒适,他们站在清净,后就是吵嚷的人群,过了一会儿严律衡才问纪幼绒:“绒绒刚才不是要放灯?写了什么愿望?”
严律衡不过随一问,纪幼绒却是立刻就把心提到了嗓,立刻松开他去摸自己兜里装着的纸条,指尖碰到纸张这才稍稍放心,但是并不把纸条拿来,而是说:“刚才那个写错字了,不要那个,换一张。”
严律衡太熟悉纪幼绒了,低看他一就知他没说实话,这个借太拙劣了,但是什么原因让纪幼绒不愿意给他看这个愿望呢?难是嫌补课麻烦了想早结课?是不是不太习惯这个家教老师的授课方式?
“好吧,那咱们换一张。”严律衡也没追问,一手搂着纪幼绒的肩膀往桌那走,好在这会儿大分人都已经写完了纸条正放灯,围在桌前的人少了很多,严律衡拿了一张便签纸摊开,笑着问了一句:“写什么?希望明天就杀青?”
纪幼绒耳尖微红摇了摇,原本自己拿了一张纸条准备重写的,想了想又作罢,把笔递到严律衡面前:“衡哥来写。”
严律衡也不推拒,接笔就刷刷写了一行字,纪幼绒探着脑袋去看,严律衡写的是“希望时间多一些,以后给绒绒补课”。
纪幼绒心里一得要冒泡了,连严律衡说的是要补课都不介意了,“以后”这两个字太让人觉得兴了,严律衡计划的未来里有自己,怎么能叫他不兴呢?
严律衡见他笑得眉弯弯的样,问:“补课还这么兴?”
纪幼绒脸上带着些抑制不住的得意兴,又想到什么,皱了一鼻,“以后……等我考上大学了,就不用补课了。”听程繁朗说,没有逃课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那他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地逃课了。
严律衡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也是,到时候绒绒就用不着我了……”
他还没有说完,纪幼绒就急急打断了他:“不不不,到时候可以和衡哥在一起!”
不远的灯火映照在少年漂亮的猫儿里,仿佛燃起了两团小小的火苗,严律衡心一,虽然舍不得逗他,但却又因为他这句话而心愉悦,声音里也带起了低沉的笑意:“到时候在一起吗?不补课,什么呢?”
当然是潜规则了。纪幼绒心里这么想,却不好意思说,于是转开睛不肯再看严律衡,只说说:“反正就是在一起,什么……到时候再说。”
“好。”严律衡笑意未退,将那张纸条递到纪幼绒手里。
两个人把纸条小心叠好放到灯座上,走到广场央后,严律衡拿了打火机递给纪幼绒,自己则提着灯骨,纪幼绒把灯芯燃就站了起来,也和他一样双手捧着灯纸,气充斥后灯渐渐膨胀开来,两人对视一,一齐慢慢松开了手。
夜有微风,绘满山茶的灯飘摇而上,一开始纪幼绒还盯着灯去向,后来升到空,那灯便和夜空其他灯盏汇杂在一,并不是只有他们这一盏描了山茶的,所以纪幼绒再想细看时,便只能瞧见蓝夜幕上汇成一条小小银河似的灯群,再找不到那盏承载着他和严律衡愿望的灯了。
严律衡也同他一样仰看着,过了一会儿低来,发现纪幼绒还在努力地试图寻找那盏不知已经飞向何的灯,神专注又认真。
严律衡笑了一,抬手轻轻了一纪幼绒的:“还看?”
“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有一儿像的……诶,是不是那个?”纪幼绒忽然激动起来,抬手指着夜空一。
严律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自然是认不的,这会儿灯已经升得很了,连要看清纹都很勉,何况是辨认他们的那一个?
纪幼绒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说法有些不靠谱,转朝严律衡笑了一:“听说飞得越心愿越容易实现。”
“掉来也没关系。”没想到纪幼绒居然还信这个,严律衡有些好笑,大概是尾音毫不掩饰的笑意让纪幼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纪小少爷此刻只庆幸夜太黑,严律衡应该看不清自己脸都快烧红的样。
见他目光飘飘移移地又飞到了天上,严律衡单手搂着纪幼绒的肩膀,沉声:“不需要这个灯来实现,只要绒绒想,我们以后就一直在一起。”
这会儿着夜风,明明是有些凉意的,但纪幼绒却觉得整颗心都被严律衡这句话灼烧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往严律衡的边又走了一步,两个人几乎快贴在一起了,彼此的气息渐渐叠在一起,似乎连带着夜风都温柔和了起来。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灯,这才慢悠悠地回酒店,剧组的人一早就走得差不多了,纪幼绒便坐上了严律衡的车,坐上去就犯困得不行,严律衡见他一低一低的模样,便把人搂到怀里:“先睡,到了我再叫你。”
纪幼绒打了个激灵,连连摇:“不困不困,对了,衡哥你这么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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