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H)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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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停来。”

    程故角盈着雾,“嗯。”

    谢征退手指,搂着程故,将自己慢慢推了去。

    他的动作极慢,因为不愿给予程故分毫痛苦,也因为五年太漫,这仪式般的“第一次”,他要细心品尝,要受程故的每一分温、每一丝柔,一,再次将程故彻底占为己有。

    程故抿着,汗了额,脚趾像过去时那样蜷曲,肌不受控制地动。

    他将脸埋在谢征肩,全心地会被侵占的滋味,当那个最的地方被碰时,又颤抖着扬起,将脖颈递到谢征前。

    谢征住他的结,一边舐,一边动腰,开始摧城寨。

    程故半张着嘴,发细小的完全向谢征打开,方迎合着谢征的每一次索取与给予,大量油随着送的动作被挤,在间围成一圈晶莹的细沫。

    谢征看着的人,忽地有错觉,好似这是第一次与程故,21岁那次倒成了月。

    那次青涩的是自己,此时青涩的是程故。

    他伸手,轻抚程故的脸,手指向游走,路过程故的膛时,立的红豆。

    程故涣散的目光立即聚焦,带着些许埋怨看着他。

    而这埋怨里,又有坦的渴望。

    他想,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像程故这样左右他的心绪。

    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将他的勾至端,又让他保持十足的冷静。

    望与理智,竟然是能够并存的。

    他扶住程故的,整袋在沉闷的声响,准确无误地撞着程故的,一接着一,越来越快,像盛夏的疾雨一般。

    程故终于承受不住,搂着他的脖,发蚀骨的,两半眯,从的是失控的

    但他还保持着清醒。

    程故的时候浑颤栗,将两人的小腹涂满。谢征再次住他的,研磨着那一,为他延迟快,然后再次十来,在之前,当着他的面,将尽数浇在他去的耻上。

    程故嘴颤抖,半天没说话。

    这形甚至比直接在里面,还让人脸红心

    谢征松了气,不给他多想的机会,顺着他的锁骨吻了去,尖描摹着他的肌线条,最后在那个步枪纹上落一吻。

    程故张得收了小腹,谢征在那里枕了一会儿,待燥的血终于不再翻,才缓缓撑起来。

    他想,不能让程故再瞒去了。

    20

    谢氏祈城分的员工近来有些诧异——少东家一改刚来时恨不得睡在公司的风格,每天时上班,晚上绝不留来加班,婉拒一切应酬,时不时还提前离开,来往不让司机与助理跟着,自己开一辆不起的黑丰田。但也有员工说,早上看到少东家从一辆路虎上来,关好车门后没上走,绕至驾驶座外,俯从车窗探,一手撑在窗沿,一手向里伸去,姿势令人浮想联翩。

    被目击的路虎正是程故的座驾。在一起生活了半个来月,接送谢征上班俨然成了程故的乐趣。确定关系之后,谢征就搬到了岸舟小区。他的个人品不多,在城西虽有数豪宅,但平时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公寓。那里装修简单,图个近而已,看不是富家的居所。

    搬家那天,程故嫌谢征的丰田太小,装不了什么东西,特意开着路虎去接。两人穿着款式差不多的运动服上上搬了好几趟,累汗,和普通侣没有任何区别。程木瓜也跟来当帮手,非常迎谢征搬到自己家,见谢征和程故得解衣服,还拿自己的零钱买来两罐冰可乐。

    谢征私底问过程木瓜,为什么迎自己来。以为程木瓜会说“你来了可以给程帅帅当个榜样,教他如何当个好爸爸”——这似乎是程木瓜一贯的说话风格。不想程木瓜却认真地说:“别人的爸爸都有妈妈陪,瓜瓜的爸爸就没有。程帅帅把瓜瓜养到这么大,很辛苦的。别人不知程帅帅的辛苦,还老在背后说程帅帅的坏话,但瓜瓜知。程帅帅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瓜瓜希望有人能陪他,不让别人欺负他、说他的坏话。谢先生,你很好,瓜瓜喜你,程帅帅也喜你,虽然你不是瓜瓜的妈妈,但瓜瓜还盼望你可以陪着程帅帅。”

    绕令一般的童言,让谢征鼻腔一酸。

    他抱着程木瓜,温声许诺:“瓜瓜放心,我会永远陪着程帅帅。”

    谢征最初为“炼钢厂职工之”的谎言苦闷过,不知怎么跟程故解释,后来转念一想,发现这无疑是一张好牌,后面有大用,于是没有立即向程故摊牌,将计就计,跟程故演起了“在大城市里辛苦打拼的小层”。程故疼他,早上先送程木瓜去幼儿园,再送他去公司。

    兴许是太合拍,又有那么多共同的往事可供追溯,一夜之后,程故彻底放防备,既会主动邀,也不沉溺于此。谢征看得,他是真心想与自己过日

    两人并非每天都,但若,必定酣畅淋漓,回味悠。第一夜仪式更重,谢征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程故上,要说,其实并没有到,倒是之后几次,才渐渐找回过去的觉。

    不过“觉”这东西说来玄乎,谢征很微妙地察觉到,与程故觉与以前不大一样了。

    程故不,过去是,现在也是。这倒是没变。

    程故在床上非常放得开,却不喜放肆地叫喊。这也没变。

    变的是什么?谢征想,好像是程故没有以前那么“”了。

    “”不单单指,还有神态。

    谢征摸不透这觉,想得越,越抓不住线索。他甚至有古怪的错觉——程故的没有任何问题。

    这错觉让他颇疚。过去发现不了程故的异常,是因为对实一无所知,现在既然知了,还察觉不到程故的不同寻常,则很不应该。

    若要究,这失察无疑是失职。

    谢征偶尔会因为各复杂的思绪神,但回到程故边时,万千烦恼却又尽数消散。

    他无比确信,不是过去的程故,还是现的程故,都能给予他从到心的愉。

    他这个男人的一切。

    比起夜晚的,两人更喜在清晨折腾彼此。退伍之后,因为要照顾程木瓜,程故几乎没睡过懒觉,每天6就醒了,即使不立即起来,也睡不了回笼觉,谢征更是始终保持着在队养成的作息,天不亮就被生钟叫醒。

    过去醒来,面对的是空的卧室,现在睁开,迎来的是恋人的早安吻。

    晨间的纠缠,近乎顺理成章。

    谢征摸不准程故的况,第一次之后就自作主张买了安全,程故看到后皱了皱眉,谢征生怕他再说“我不脏”这话。好在真枪实弹来过一炮后,程故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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