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H)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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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罩上秋衣,夏天挂上背心,就这么敞着两条走来走去。谢征受不了,就算别过不看,听着他搞的动静,面也得跟铁一般。而去浴室解决,来还会被他笑话,“这么快?年纪轻轻的,别是肾虚吧?”

    谢征冷着脸呛过去:“你很慢?”

    “会不会说话啊?我那叫‘’,不叫‘慢’。”程故四仰八叉躺床上,笑呵呵地说:“你程队厉害着呢,各方面的。”

    程故厉害不厉害,谢征不知,但他听队友私底说过——程故是个没开荤的儿。

    “你们别看程队那张嘴厉害,他就是招惹人而已,其实啊,心里可单纯了。我跟你们说啊,程队吧,他可以撩咱们,但咱们不能撩他,一撩他就摆队。知为啥吗?因为他不经撩啊,多撩几句就脸红了,所以得及时打住。”

    吐槽的是特殊行动组的老队员,说“程故是”这事儿在组里待了几年的队员都知,只有新队员会被他唬住,以为他是个没心没肺的老氓。

    “程队纯着呢,就是嘴讨厌了些。”

    谢征想起程故惹自己的那几回,好像还真是。回宿舍后难得主动与程故搭腔,实在没憋住话,问了句“程队你是吗”,程故先是一愣,然后惊讶,接着作不屑:“你程队阅人无数……”

    谢征压住角,一次会到憋笑的觉。

    程故这反应,不是才怪。

    当然,谢征也没什么立场嘲笑对方,毕竟他16岁军校,年方二十,在方面修炼的也只是五指神功。

    程故显摆完“阅人”经历后就躺床上了,任务归来太困太乏,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时值盛夏,程故喜睡,全只有一条,连被也没搭。谢征去加练5公里回来,一就看到程故两大张,正对自己,睡得毫无形象。

    谢征叹气,小腹顿时涌起气。程故材极好,肌匀称,肤比大多数军人好几个档次。他曾经开玩笑,说自己雌激素超标,所以肤跟姑娘家有得一拼,“你们这些糙汉羡慕不来的。”

    糙汉们却起哄:“你就吧,你雌激素多怎么不见你?”

    还有人笑:“对啊,你雌激素多,你边儿也不见小啊!”

    这话程故听,得意地:“怎么,羡慕啊?”

    谢征火一般的目光落在程故间,几乎将那里烧灼起来。

    程故尺寸不小,被包裹起来时形状格外好看,鼓的一团,谢征站在床边,几乎想蹲去亲上一

    站了大约十分钟,谢征清晰觉到自己面已经涨得不行,只好弯腰,抖开被给程故盖上,然后去浴室发

    最近几个月,想要占有程故的望已经越来越烈,谢征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控。

    与占有同时生的还有控制,他开始越来越无法接受程故与其他人撩闲。

    明知程故格就是那样,喜闹腾,遇上谁都能瞎撩,到待观察的新兵崽,上到队,哪个没被程故逗过。谢征知,程故的“撩”就是好玩而已,不是撩了就有,撩了就要什么。

    但撩的人无心,被撩的难说无意。

    谢征自己,就是着了程故瞎撩的

    他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与他一样觊觎着程故。

    因为同在一队,只要不单独任务,谢征几乎能寸步不离守着程故。队两年,谢征上那者的孤傲气场被一次次任务彻底来,已经不再是刚来时那个被程故逗得脸红的19岁大男孩。

    他一脸冷漠站在程故边时时常给人一错觉——他才是一队队,而程故是他调玩的搭档。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特殊行动组经常现这声音:

    “谢征!来程故,他又把新队员整哭了!”

    “谢征!来把程故抓回去!什么玩意儿,又来偷老心。”

    “谢征!我谢征快来,程故又去惹老张了!”

    “谢征,程故呢?”

    在正儿八经任务之外,程故服谢征

    但与其说“服”,不如说“信任”,而谢征也乐意给他,帮他收拾那些并不重要的残局,然后提醒他几句,诸如“别太混”,“有的样”。程故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但该撩还是得撩,仿佛在基地赋闲时一天不招猫惹狗日就过不去。

    老队员们相当宽容:“男嘛,都这样。咱程队哪天开了荤腥,尝到了那滋味,保会收敛。”

    程故不愧是特殊行动组的队,惹了那么多人,也没谁记恨他。

    但谢征越发不是滋味。没人记恨,那惦记大约是有的。程故这样的人,让人不惦记都难。

    又是一年补充新鲜血的时刻,程故再次被派去新队员,暂时不带队任务。谢征在国外待了大半个月,回来时就听说程故“不老实”,又在欺负那帮倒霉孩

    许是刚在刀过血,加之小别重逢,谢征骨里的偏执再也控制不住,解救新队员之后与程故一回屋,门一关就将程故抵在墙上,神危险得像嗅到血腥味的猛兽。

    程故倒也不怵。你若跟他示弱装可怜,他来比你还可怜,但你若跟他耍横,他堂堂副队又怎会输半分。

    两人气息可,在极近的距离对视。谢征狠厉孤傲,程故角却勾游刃有余的笑意。

    “想什么?”程故抬手勾住谢征的脖

    “想你。”谢征咬牙

    07

    当天并未真枪实弹地上。程故轻笑着将谢征推至床沿,着谢征的肩膀,是让谢征坐了去。

    他单膝跪在床沿——正是谢征两之间的位置,托着谢征的脸:“现在不行。”

    谢征凝视着他的,一言不发。

    “次吧。”程故说:“先去洗个澡,你看你脏得,跟走丢的浪狗似的。”

    时至今日,谢征也没想明白程故当时为什么是那态度。

    他自以为了解程故,以为程故会发怒。但他已经无法克制,程故生气的样于他来讲不是镇定剂,是药。

    他是了决心的,或者说已经失去理智——他一定要与程故一次,哪怕是迫,哪怕事后会受到最严厉的分。

    但是程故一句轻描淡写的“现在不行,次吧”,就将他打的丢盔弃甲。

    本没有想到,程故会同意。

    就算“次吧”只是句敷衍的话,也足以让谢征找回些许理智。

    若是迫,他大约是无法真正迫程故的。莫说他,就是整个特殊行动组,也没有人能让程故不愿意的事。

    程故时不时的装弱只是闹着好玩,那究竟能爆发多大的能量,除了与他对峙过的敌人,几乎无人知晓。

    打从谢征成起来后,程故在一队就时不时偷个懒,一些新队员甚至以为谢征才是一队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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