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如钢铁骨,能稳稳撑起另一个男人。
就像现在。
谢征想,自己肯定是累傻了。
程故一边说一边拍他的背,“休息够了再回去练习,你一新队员,过渡期才还没结束,不会接任务的,别那么心急。记着,有困难,找程队,程队你。”
05
三个月的新队员过渡期结束后,谢征被分一队,而一队的负责人正好是程故。
搬宿舍时,谢征本应与另一位队员同屋,却在得知程故的室友被调去另一个军区后,主动申请与程故同屋。
说不上是什么心理,并非特别想与程故住一起,只是不愿意看到程故与别人住一起。
程故倒不介意,懒散地靠在门边,在谢征来时往对方小上轻轻一踹,笑:“训练时没被我折磨够,睡觉时也想被我折磨啊?”
谢征耳微红,冷着声音:“只有你这边还有位置。”
夏末秋初,天气已经有些凉了,程故上却仍只穿一件宽松的迷彩T恤,走近几步,从后面一勾住谢征的脖,“想赖在程队边就直说呗,大小伙害什么羞?”
程故挣脱开,心里有些恼,但脸上仍旧没太多表:“你有队的样!”
“哟呵,小家伙还教训上我来了?”程故抱臂,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与年龄份不符的顽劣:“不尊重队,一百个俯卧撑去。”
谢征懒得与他理论,倒地就了一百五十个,还是双脚架在床沿的那难度俯卧撑。本以为这能堵了他的嘴,没想到他倒来劲儿了,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让你一百个,你非要多五十个,看来是力太旺盛,浑力气没地儿使。那我得好好练练你了,省得你一会儿去找人架。”
谢征眉目朗,薄一抿,眸闪过一冷光。程故却跟没看到似的,指了指地上:“喏,躺,两百个仰卧起坐。”
军有军的规矩,谢征虽有火气,却也懂得服从,二话不说躺就开始。程故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还假把式地打着节拍,待谢征到一百多个时夸:“你这腰不错啊。”
谢征一愣,速度当即就慢了来。
程故见状走过来,用脚尖碾了碾他的腹肌,“刚夸你腰好,怎么不就动了?赶的,上堂开饭了,完了跟我打饭去。”
谢征憋了一气,背在地上挪了挪,正要继续,程故突然蹲,右手摸着他的小腹:“真。”
谢征一僵,“撒手!”
“摸摸都不成啊?”程故笑着往他肚脐上一拍:“老张没选错人,瞧你这腹肌,我19岁的时候可没这么。”
“你今年也才21岁,大我2岁而已。”谢征打开“爪”,又挪了两,这才继续仰卧起坐。“什么叫‘而已’?”程故绕到谢征脚边,帮谢征压住,“2岁的年龄差就不叫年龄差吗?照你这意思,你比我5厘米,那也只是5厘米‘而已’啊,四舍五等于一样。”
谢征无语:“是6厘米!”
而且5厘米也是“”,不是“舍”啊,怎么就等于一样了?
“贫什么贫?跟队也敢犟。”程故突然摆架,扇了扇谢征的:“并拢,敞着正对我就不怕我一掌给你劈了。”
谢征本就话少,这回直接被怼得哑无言。
程故却继续大咧咧地说:“加快速度,别停啊,腰再给儿力,还差三十个,完就吃饭了。嘿,腰好胃就好……”
谢征被念叨得脑胀,完之后躺地上休息,还被程故摸了一把脸。
程故摸了就哼着歌走了,谢征却坐在地上了半天的神,直到某个地方,莫名其妙有了反应。
谢征冲浴室,打开洒,在冷站了十分钟,却仍旧浑燥,那里也没有退火的迹象。他一手撑着砖,一手向握住,声息,满脑都是程故。
程故欠揍的笑,程故漂亮的,程故比其他战士一截的发,程故逗他时微微翘起的……
释放时,他甚至想象那从程故脸上浇。
这不正常。
他在站了很久,终于平静来时,时间绷的肌已经阵阵发麻。
推开浴室门时,他只穿了一条衩,以为程故不会这么早回来,哪知抬就看到程故弯腰收拾地上的行李箱。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程故撅起的。
刚慢去的心,顿时又烈起来。
“洗完了?”程故没有转:“叫你吃饭你也不来,给你捎了一份,桌上,趁吃,冷了伤胃。”
谢征一看,桌上果然放着两个饭盒,一盒是饭菜,一盒是汤。
程故在行李箱里掏了半天,拿着几衣服转,右眉一挑:“你脸怎么这么白?”
“洗了冷。”谢征避重就轻,拉开凳坐:“谢谢程……”
“队”还没说,脑袋就被住了。
程故居临,双手往他脸上一拍,竟然还搓了两,坏笑:“刚才在里边儿坏事了吧?”
谢征一惊,瞳光顿时收。
他还真坏事了,并且的是意某人的坏事。
这人现在正站在前。
泛白的脸突然有了温度,像沸腾的,冒着气烧到程故的手心。
程故也愣了,2秒后不大确定:“你还真在里面儿啊?”
谢征无法反驳,别开脸,默默拿起筷。
程故这嗨起来了,“我就随便诈你一,居然还真是。啧,你们这些小家伙啊,力就是旺盛,成天想那事儿,搞训练时怎么没这么大的劲?”
谢征险些把牙咬碎,侧脸上浮清晰的肌廓。程故一看更乐:“生气啦?说你几句怎么了?又没训你。瞧瞧,脸都气红了,至于吗?别气啦,谁都要儿的。你怕儿被发现吗?这有什么好怕的,以后咱俩一屋,谁在浴室里待久了算谁儿,这能瞒得住?”
谢征抬起,神复杂地瞪着程故。
那里有怒气,有不甘,更有疯狂却不自知的渴望。
对这个男人的占有,在刚到特殊行动组的夏末,如野火一般袭天卷地。
06
对程故的念想疯狂滋,唯有不停训练、不停接任务,令心疲惫至极,才能勉压过那冲动。在特殊行动组的第一年,谢征靠着实打实的本事与连队友都觉得“过”的勤奋在一队站稳脚跟,最初由程故领着任务,后来几乎能与程故比肩。
留在基地时,谢待醒着的时间几乎被训练占满,待在宿舍的时间极少——他开始后悔当初换寝室的决定了。
程故把宿舍当成自个儿的家,毫不顾忌还有另一个人,衣着与行为怎么舒服怎么来。去浴室洗澡不带衣服,脱得只剩三角才冲去,经常忘拿换洗,关后大喊“谢征我呢”,谢征只得开门给他递去,好几次被他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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