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忧,我必须去通吃岛。”
“你这是愚忠!”云善渊听后皱眉,这人说着反清复明,可为什么不能把光放在关键上,“关键时候,取舍很重要!有舍才有得!”
陈近南对云善渊笑了笑,笑容有些悲凉,“所以我说了,梦想很,但它也很沉重。如今早就是前无路可回了。”
“谁说不能回的!你可以不去的。”云善渊仍在争取,但陈近南一手提着她,一手提起沉着脸的胤禛飞上了船。
上船之后,陈近南就把云善渊与胤禛关到了船舱,不再与两人见面,让船夫加速前往通吃岛。
船舱里,胤禛说起了郑家次,“我听说过郑克与冯锡范,这两人与陈近南并不是一人,等会务必要小心。”
云善渊心惴惴,她无法判断岛上如今的局面如何,船上武功最的那个人赶着去送死,她与胤禛这两个不能反抗的,有智谋却也抵不过死心。
“小心在绝对实力面前,恐怕是没多大作用的。”
胤禛没有说话,他明白这个理。
他闭上了睛,想着近日来的遭遇,心定了某个想法,必须要有实权,否则他只能是别人手里的棋而已。
船只的航速开到了最大,夕西,船只靠近了通吃岛,而那里已有几艘大船围住了海岸线。
陈近南打开船舱门看向了云善渊与胤禛,目光在云善渊上停留了几秒,最终只抓住了胤禛。
陈近南对云善渊说,“你一个女之辈就留在船上吧。须知慧极必伤,你别傻事。”
云善渊见陈近南是毫不迟疑地带走了胤禛,她追了船舱,只看到飞而去的背影。
她朝着两人的背影大喊,“是你别傻事才对!不能让四、四哥事!你自己也要……”
小心两字未说完,两人的背影已然不见。
第八章
云善渊没有在船上停留太久,清军的大船很快就分一支队伍来靠近了她所在的船只,船上的人没有阻拦她的去路,这应该是陈近南事前嘱咐好的。
清军小队的领队目把云善渊带上了岸,却没有岛,只是说等,等待施琅大人的命令。
事实上,从船上的人放行到清军带她上岸,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说是要等,并未让她等很久,几乎是没过几分钟,就从岛传来了枪响声与一悲伤的大喊声‘师父,师父——’
云善渊心里一咯噔,缓缓闭上了睛。
这不是命注定,而是陈近南自己不愿回。可能正如他所言,一生持反清复明,不能回,也不必回。
“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云善渊苦笑一声,“可是古往今来,问鼎天的是枭雄,而英雄有几个得以善终?”
片刻之后,施琅带着胤禛从岛走向了岸边。云善渊见到施琅右手血,胤禛衣服有些凌,好在他上没有其他不妥。
“施大人安好,此次多谢施大人手相助。”
“史大小客气了。”施琅又看向胤禛,“四阿哥,我们都先上船,稍作休息再说其他。”
云善渊看向胤禛,有些不知是否要向他见礼,胤禛朝她摇了摇。
施琅先一步走在了前面,胤禛对云善渊低声说,“刚才陈近南以我为换,让施琅放弃攻,回到郑经边。可后来冯锡范手偷袭施琅,陈近南一时难顾全两边,让郑克一剑刺了。郑克言明,就是因为不不让陈近南活着回台湾相助他的大哥郑克臧。
韦小宝随之赶来,和他边的人一起制住了冯郑两人。但是,陈近南留了遗言,不让韦小宝杀了郑克报仇,因为郑克是郑家的二公。如今,他们几人都还留在岛上。”
云善渊不解,韦小宝留在岛上,可施琅怎么不带回冯锡范与郑克?“施大人怎么不把冯锡范与郑克一同回来?”
胤禛淡淡地说,“台湾已经被大军包围,比起从小与郑经当接班人培养的郑克臧,郑克只有小聪明而已。郑经时日无多,让郑克取代了郑克臧,才对大清更有利。我猜这恐怕才是汗阿玛的意。”
胤禛说完这句话,回看向通吃岛,又看了看侧的云善渊,“我觉得陈近南有一句话是对的。慧极必伤,等回了京城,你就把这几日发生的事都忘了。你是女孩,终究不该参与到这些事来。”
女怎么了?难就必须三从四德一辈?
云善渊却没有当面反驳胤禛,甚至在脸上都未半分绪。
胤禛看着云善渊犹如虚心接受的模样,他先摇了。如果云善渊是活在宅的女,那么他们都已经没命了。他怎能在生死关一个标准,而过了难关就立即换了另一个标准,可不就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了。
胤禛隐约地意识到,他并不希望云善渊变成那模样,她适合红墙之外的世界。
可是京城不比外面,离经叛就是与皇权、规则相对抗,除非有朝一日他能……
胤禛没有继续往想,示意云善渊快些上船去。
云善渊回再看了一通吃岛,今天海边的夕特别红。
夕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
施琅派人连夜送信回京,正如胤禛所料,之前京城对他与史湘云失踪一事讳莫如,没有人对外提起此事。康熙在得到确切消息是天地会劫人后,就传话施琅让他注意郑家的动作。而此时康熙回信让施琅先安置了胤禛两人,派一分人驻扎通吃岛,再稍等几日。
这一等就直接把康熙给等来了。
与其说康熙是来接自己儿的,不如说他是来接韦小宝的。
康熙见到胤禛完好无损当然是兴的,他也顺带见了见云善渊,只是稍稍说了一两句话。然后,康熙就派人在岸边反复喊起了话,“小桂,小桂,你在哪里?小玄记挂着你啊……”
喊话声是让韦小宝自动现,显然康熙并不愿意太过勉韦小宝,是希望他能真心回到京城。
胤禛站在甲板上看着岸上的汗阿玛,很是不敢置信,那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汗阿玛,竟然会说他想某个人。韦小宝究竟有什么本事,而小玄与小桂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义?
即便是对待太二哥,汗阿玛都不会此番真心,宛如此刻没有康熙,只有玄烨。
胤禛一直记得,汗阿玛,先是皇上,再是阿玛。
可是,对于韦小宝,某个时刻,康熙却能先玄烨吗?
对此,胤禛隐约地到惶恐。一份抛开了皇家份的义,它的存在对于汗阿玛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是,无人能解答胤禛的疑惑,他只能自己去觉判断。
韦小宝在康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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