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时候
途醒过来的一瞬间我的行为并不受我自己控制，所以才让你能避则避，不过并不会持续很久，一般能让他占个三五秒就
天了，那之后要么他会被我重新驱逐
去继续大修，要么我
脆就直接醒了。”
“怪不得……”谢白想起他被殷无书圈在金线圈里钳着
的那次，怪不得他的举动那么反常，如果那时候的殷无书是被冰人占了神智，也就无所谓尴尬不尴尬了，他顺
：“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大修间了
岔
，有儿走火
。”
那百来年里，殷无书大修期间睁
谢白总共就碰见过那么一次，这么提起来，殷无书当然记得他说的是什么事，顺答了一句：“嗯。”
结果他刚“嗯”完，谢白手里
着的鲛人耳后鳞上刚褪去没多久的血线又颤颤巍巍地显了来。
谢白：“……”
殷无书：“……”
谢白眉
微蹙，差儿以为自己
，他盯着那条细线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诧异地抬看向殷无书。
殷无书嘴角一
，脱而：“什么东西这是！”
“为什么……血线会来？”谢白迟疑着。
“这傻鱼鳞坏了吧？！”殷无书无语了片刻，有些崩溃地冲着鱼鳞又解释了一遍：“我那次睁确实是被他扰了神智，后来我把他压制去，自己醒了过来，把金圈散了。这个过程有什么问题？”
鱼鳞微微亮了亮，上面的那条血线又慢慢褪了去，好像刚才那么一纯粹是在逗殷无书玩儿似的。
谢白：“……”
殷无书：“……”
“大概是你刚才应得太简单？”谢白也有些无语，给刚才鲛人鳞风想了个理由。
不得不说，这鳞片还是很有本事的，每显一次血线，都能把他和殷无书之间有些尴尬的氛围搞得更尴尬一。
殷无书盯着那鱼鳞看了一会儿，嘴里没好气：“我随嗯一声还嗯成瞎话了……所以这东西这么不靠谱你还打算信？”
谢白沉
片刻，淡淡：“我觉得它至少比你说的话要靠谱一。”
殷无书：“……过会儿你用完了之后把这鳞片给我一。”
谢白不解：“你要它什么？”
殷无书面无表
：“碾碎了扔
里。”
谢白：“……”
看着话题又要被殷无书岔开，谢白只得一个急转再
拽回来：“所以你那几年也是被那个冰的人影响了？”
殷无书了：“我跟他之间的优劣势并不是一直稳固的，而是反反复复，跟天地
之间的变化一样，这
反复时轻时重，每两百年一个循环，最后那几年刚好在循环的节上，我受他影响很大，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疯一，你去自立门
当然比跟在我旁边要安全得多。”
谢白皱着眉看了鳞片：“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我很不讲理？”
他总觉得不止是这么简单，殷无书也不可能放着好话不说，无缘无故就要把关系
得那么僵。但是手里的鳞片没有反应，说明他说来的是真话。
这鳞片再怎么神奇，也只能检测殷无书说来的
分是真是假，至于他说多说少，
过了多少细节，不
是这鳞片还是谢白都没法知。
他想了想，：“那你为什么最近又愿意见我了，改主意了？”
殷无书挑了挑眉：“因为有办法治他了。”
“什么办法？”谢白不解。
“之前那一百来年，他即便被我钉在冰也依旧不安分，对我多少还是有些影响。”殷无书解释：“但是个月初对他来说是个很特殊的日，千年一次，相当于全盘革新，所以他有意无意安排的所有助力都集在最近，在月初之前替他准备就绪，几个献祭大阵对他的作用在月初齐发，他的灵力会达到巅峰，到时候顺理成章地压过我对他的禁制，从冰脱逃来，在今后的百年里，优势都会在他那边。但是相对的，月初是个翻转，那天之后他在巅峰，那天之前，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刚好是他的最低谷，偏偏他又心急了一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逃脱的机会，借助于我的灵力提前来了……”
谢白了然：“所以现在是对付他最好的时机？”
“对，越靠近最后一天越是好时机。”殷无书，“这也是为什么他逃来之后这么安分，三天过去都没有一儿动静的原因，他也提心吊胆着呢。”
“这么说来你对付他胜算很大？”谢白问。
殷无书了，笑了一声：“挑了这时候治他不是因为平时我治不了他，而是要治个彻底，镇得他百年不得翻
，直接格盘重来，免得他三天两给我找乐，烦透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谢白手里着的鱼鳞又开始微微发亮，边缘
泛着微红，一副血线又要显
来的样。
殷无书尖地看到了：“……”
他默然无语了几秒，只得补充了一句：“这样一来，他相当于死了一回，你上的百鬼养尸阵就不用再受他牵制，也不会因为他的状态好坏而受罪了。”
目的补充完整，那条血线终于又收了回去。
谢白一愣，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他神
复杂地：“既然跟我也有关，那我更不可能袖手旁观，把我手脚上的锁解了。”
殷无书看了他一，没作声，显然没这个打算。
“我怎么也勉
能算一个战力吧？两个人难不比一个人解决得快？”谢白眉心皱了起来。
“你离他越近，百鬼养尸阵对你的影响就越大，我听娄衔月和那鲛人说了，你之前手指已经开始结霜，
来的血也很快就冻住了。”殷无书摇了摇，“你知这么去会是什么后果么？你跟他面对面，每往他上剐一刀，他的痛苦就会最大程度地投
在你上。等到他死的时候，你也不会剩多少活气了，到时候你会冷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里的血都不用来就直接冻上了，你觉得你还有活路？”
谢白张了张，想说什么，又被殷无书打断了：“况且就算远离他，你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依然会越来越冷，可能会冷得难以忍耐，你的生命力越低，百鬼养尸阵在你
就越容易占据上风，他就越容易利用你。”
鲛人鳞没有丝毫的动静，说明殷无书说的都是实话，没有故意编造一堆瞎话来唬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一旦被冰人利用，像在天山上一样，借他的当
容
，来汲取殷无书的灵力，那对殷无书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没有办法阻隔这联系？”谢白问。
殷无书脆地摇了摇：“没有。”
鲛人鳞倏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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