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客 -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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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殷无书:“……”

    他无奈低看了自己的手脚,发现谢白不愧跟他一脉相承,他的金线有多让人束手无策,谢白的黑雾丝就有多难挣脱。他大概觉得两人互相这么捆着有些好笑,翘了翘嘴角:“怎么能一个字都不信,起码有些还是真的。你要问什么?”

    谢白:“那个冰封的人是谁,他逃脱了会有什么后果,你打算怎么完又会有什么后果……从到尾清清楚楚地讲一遍,什么时候我觉得可信,什么时候把你松开。”

    殷无书“啧”了一声:“还真是一个字都不信,全重问一遍啊你。”

    谢白冷着脸,脆倚在了床,一副“要么一起在这里耗到死,要么你给我说清楚”的模样。

    “好好好,你厉害。”殷无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好气地摆了摆手手:“来,给你一一说说清楚。”

    第47章

    谢白盯着他的睛,缓缓:“这回打算说真话了?”

    殷无书“嗯”了一声,正了正表,似乎打算严肃以待,再不胡说八了。可惜,光有脸并没有什么用,至少被他从小骗到大的谢白最不信的就是他这张能哄人的脸。

    “那好……”谢白,拇指指轻轻一捻,指腹间便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薄而的鳞片,币大小,在微微泛着一儿蓝,剔透漂亮。但凡有一些见识的人,看到这枚鳞片就能一来,这是鲛人上的。而经验丰富见闻广博的人还能通过这枚鳞片的形状、大小以及颜判断,这枚鲛人鱼鳞,是生在鲛人耳的。

    传说鲛人是一支神奇的族,他们最擅迷惑人心和辨识真假。他们为受其蛊惑的人们编织梦境,但他们自己却极少梦,但凡梦,梦到的必然是真实的事。而又传说鲛人的能力其实是可以借用的,他们耳后生来的鱼鳞,滴血就能辩真假。

    大多数人本拿不到鲛人耳后的鳞片,自然也不知传说究竟可不可信。但是谢白却知,这是真话,因为他曾经见殷无书这么用过鲛人的耳后鳞。

    他着这枚鱼鳞在殷无书前晃了晃,:“我自认没那个段数跟你绕,所以只能借助一外力。”

    殷无书:“……”

    他当然一就能认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忍不住嘴角一,问谢白:“刚才拿鲛人的?耳后鳞起来痛得惊心,鲛人一族最怕痛不过,他居然揪了一片给你?”

    谢白摇了摇,答:“那时候我在他上剖了一条一米来的刀,那刀的痛度大概是比鳞更难以忽略一些。”

    殷无书:“……”

    他笑一声,:“既然一直有这东西,在天山问我话的时候怎么不用?”

    那时候的谢白一是自己本也没什么力气去跟殷无书纠缠真假,二是他看殷无书脸苍白的模样,不太想让他再多滴一滴血在这鲛人耳后鳞上。不过他显然说不话,只:“我愿意。”

    如果不是殷无书明显又睁着睛说了一次瞎话,而且现在的势想来并不明朗,谢白依旧不想让殷无书无故割一放一血。

    殷无书安静来,看了谢白一会儿,摇了摇:“好,这回倒是想说也说不了假话了。”

    他倒没耍心拖时间,脆脆地在自己手掌心抹了一极细的浅,透过那浅,谢白隐隐能看到一丝红,估计是了一层薄而纤细的血线。

    其实在谢白的印象里,殷无书的血一直不大丰沛,不是什么伤,永远只是的血,似乎一秒就会涌来,又似乎在汩汩来之前伤最外层的血气就已经了,这大概跟他伤愈合极快有关。

    不过这倒是刚好,鲛人的耳后鳞上只要抹上一血气,就能生效,殷无书的这血线也足够了。

    谢白抿着嘴,静静地看着殷无书接过耳后鳞,在掌心那抹正在愈合的浅而过,又递回谢白的手。那块透明泛着儿蓝光的鳞片上多了一层极淡的红,又很快被鳞片净。

    如果滴血的人说了谎,被收掉的那血迹就会重新在鱼鳞上现,聚成一条细而清晰的血线。

    大概是被殷无书忽悠惯了,他难得顺顺从从的,谢白还有些不大习惯,愣了一会儿才将那片鱼鳞收了回来,低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不动手脚了……”

    殷无书举了举自己的手,无奈:“少年……我被你锁了个全,怎么动?就这么一片傻鱼鳞,别嘚瑟收好了,你都把这神级测谎仪搬来了,我还能怎么胡说。”

    “好,你先告诉我那个被冰封住的究竟是谁?”谢白

    殷无书想了想,:“我记得跟你说过的吧,这世上万都是相生相克的,并没有所谓的游离于这规则之外的黑,我也不例外。我既然是纯之气所化,那么相对的,自然就有纯之气。”

    其实谢白之前就朝这个方向猜测过,毕竟殷无书这样的人,也不是谁都能算得上对手、谁都值得他放在里的。能被他称为“有儿过节”的,必然跟他不会相差太多,起码也是一个等级上的。有自然有,这不算难猜。

    他扫了的鱼鳞,没有丝毫的变化。

    “既然有纯之气,为什么之前很少听人提起?”谢白有些不解,他听说的除了殷无书,还是殷无书,纯之气似乎从最开始就被人遗忘了。

    殷无书:“这是存在方式的问题,他的质从最初起就注定了他于被动地位,就好比日月光影。相比于后者,前者更看上去存在。”

    “所以来他就怨愤不满了?”谢白明白了所谓“有儿过节”的来由。

    “当然。”殷无书,“没有谁愿意始终被压一。我以前好像跟你说过,之间总是在不断争斗维持一堪堪的平衡,胜复,所以人会不舒服,会生病。就算化了形的,也跑不掉要斗一斗的,很正常。”

    谢白顺着他这话,回想了一些以前的事,猜测:“你们之间的这对抗,不用面对面?”

    “不用。”殷无书大概也想起来一些事,哼了一声,自己的太,凉凉地:“那个谁这里有病,隔三差五犯一回,一犯病就觉得天不公把我死了他就好了,所以见天地给我找乐,无孔不魂不散。”

    谢白了然:“所以你上偶尔突然多来的伤,都是他作祟……”

    殷无书:“嗯。”

    那枚鲛人的耳后鳞依旧薄而剔透,没有现任何变化,可见殷无书说来的都是真话。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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