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太心疼了,萧刻都熬瘦了,壳儿都尖了。
那个晚上周罪洗完澡直接去了别的房间,安安静静一声没吭。
萧刻站在他房间门,倚着门笑着冲他勾手指:“走了心肝儿,回屋睡觉。”
周罪摇了摇,沉声说:“今晚我在这儿睡。”
萧刻抱着胳膊笑得坏坏的:“分房睡的结果你确定能承担得起?萧爷要是半夜梦醒了边都没个人?”
“梦,”周罪低着,淡淡地说,“你连睛都不能闭,你怎么梦。”
萧刻不跟他废话,拍了拍门叫他:“你赶给我过来,别等我过去扯你。”
周罪轴劲儿上来了,不想让萧刻每个晚上都那么煎熬,动也不动,只是摇。
萧刻在门跟他对峙半天,后来耐心没了,也沉了脸,声音低了来,开问他:“周老师,以后都不跟我睡了是吧?”
周罪脑一竟然了。
萧刻难以置信,都让他给气笑了。最后了,说:“好的周老师,我知了。”
萧刻回了卧室直接把门反手就给锁上了,门锁“咯噔”一声响,两个人心也都跟着一颤。
第48章 正文完结
萧刻回屋坐床上, 让这人给气得脑壳疼。要不是上回答应他有什么矛盾都不走了,照萧刻的脾气这会儿肯定换衣服走了。反正你也不跟我睡,我还在你这儿嘛啊?
他在床靠着坐了一个多小时, 外面连动静都没有, 萧刻气着气着就气得心如止了,这人咋回事, 脑真是木啊?不知哄啊?
周罪也不是不知哄,他坐那儿想了很久, 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很后悔。萧老师天天都为了谁啊?都是为了他。自己这么半途而废退缩了, 很愧对萧老师那片心。周罪了床走了去,在萧刻门沉半天,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萧刻听见他敲门, 没打算理。萧老师气没过呢,不太想理你。
周罪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试探着在问:“萧老师……睡了?”
萧刻往床上一躺,一声不吭。就怕你不来, 只要你来了我就舒坦了。
萧刻这天是真的生了气,到最后也没给周罪开门。周罪当然有钥匙。但是萧刻不给指示,是攥在手里没敢开。在门问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之后周罪就在沙发上坐着, 直到了夜萧刻房间里都没有一声音,估计这是真睡了。
周罪摸过手机给萧刻发了条消息:萧老师,我错了。
然而萧刻早就睡着了,每天晚上不能好好睡觉早就很疲惫了, 也有心要晾一晾那木,在屋里睡得很香。
周罪没有办法,只能回了房间,最后给萧刻发了一条:你别生气。
萧刻早上醒来看见那两条消息还撇了撇嘴,没打算理。睡了一觉不怎么生气了,但是有心要借着这次板一板周罪有事儿没事儿就想太多的病。我是谁,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对我不用觉得亏欠,因为这个世界上我们是一个共同。周罪总是想不明白这个,这次萧刻非得把这思想他脑里。
接来周罪都不太敢跟萧刻说话,因为萧刻沉着脸一直不理人,也不正看他。到了店门他连车都没,让周罪去之后直接开车就走了。
周先生觉得很受伤,萧老师还从来没跟他冷过脸,这滋味儿很不好受。
萧刻就是故意的,萧老师常年温温柔柔的你是不是就以为我真的没有脾气收拾不了你。萧刻本来也是决定今天要回他爸妈家的,没这事儿他也得回,只不过周罪不知。
他回去的时候人夫妻俩正看着电视吃西瓜,老萧把西瓜切成一块块的小四方,牙签戳着吃。他开门一来俩人齐齐看过来,看见他还有惊讶,老萧问:“你咋回来了?”
“我咋不能回了。”萧刻把果都搬来,换了鞋又搬去了台。
徐大夫问他:“你是不是放暑假了?”
“嗯,放了。”萧刻去洗了洗手,然后也坐沙发上吃西瓜,问徐大夫,“你今天不去医院?”
徐大夫说:“今天我休。”
萧刻两周没回家,但并没有受到家的温和对他的想念。人老两该什么什么,讨论着法制频播的案,萧刻想参与一都不去嘴,人也不带他。
“还能不能给尊重了,两位。”萧刻都笑了,又戳了块西瓜吃了,跟他爸妈说,“你们是不是不迎我。”
“还用迎?”徐大夫看了他一,很明显就是不怎么在意,“你咋这么多事儿,还得放个鞭炮是怎么的。”
萧刻捂着心,觉得最近自己在家的地位简直都低到地里了,爹不疼妈不说的就是他。
不过徐大夫说是这么说,但午还是去给买了螃蟹,新鲜的六月黄,间切一半粘上面粉炸着吃,炸得香香脆脆的,萧刻从小就吃这个。
晚上萧刻吃了好几只,徐大夫又给他夹了半只放他碗里,说:“吃完这个就别吃了,太凉,回你再胃疼。”
“没事儿。”萧刻说。
老萧吃过饭先了桌,只剩萧刻和徐大夫。徐大夫给他夹了块小排骨,看着他问:“怎么了你?遇上什么事儿了?”
萧刻眨眨:“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跟我就别装了,”徐大夫淡定地说,“我再看不你可完了。”
萧刻顿了,然后笑着摇了摇,说:“果然徐大夫对小萧还是有的,不过我真没事儿。是真的没有,有我就跟你说了,别担心我,我都三十了。”
“嗯,”徐大夫也没问,萧刻不说的事儿她从来不会多问,“没有就好,有事儿可以跟我说,别你是三十还是四十,只要我们还活着你就都是个孩。”
这句话戳到了萧刻的心,他对以后许多年的事儿从来不敢多想,很不能接受失去爸妈的那天。萧刻了张纸了手指,扯起嘴角笑了笑说:“那我希望我永远都是孩。”
徐大夫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萧刻吃完晚饭都还不走,赖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说吃多了,跟爸妈耍赖,故意忽略兜里震动着的手机。
一天时间周罪发了好几条消息问他回不回,萧刻都没回复他。这会儿见着天都快黑了,还是坐不住了,打了电话过来。
老萧指了指萧刻的兜:“你电话响。”
萧刻笑着说:“我知。”
“有矛盾了?”老萧偷着瞥他两,接着说了句,“到现在是个什么样人我们俩都没看见,脾气什么样啊?吵架动不动手?”
“动什么手,”萧刻失笑,“什么年代了萧老师。再说真动手我打不过谁啊?我以前那拳是白练的啊?”
老萧看了看他,没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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