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啊。”
周先生平时衣服多数都是,基本都是黑的,今天穿了件白POLO衫,看着很正经。萧刻平时上班也习惯穿得稍微正式一些,毕竟为人师表呢,不穿白大褂的时候他基本都穿衬衫。衬衫也很挑人,但是萧老师还没什么撑不起来的衣服,再挑他也架得住,“萧帅”不是白叫的。
周罪低低笑了两声,萧刻知这人又不好意思了。
其实周罪也是故意这么穿的,前几天特意让陆小北给他买了好些衣服,明确表示了要看着年轻的。跟这么年轻英俊的萧老师谈恋实在是压力大,尤其见过萧老师前任之后压力更是成倍增。那人跟他年龄应该差不多大,但看着比他年轻,很有气质,一看就是端人士。周罪洗脸的时候对着镜打量自己,越看越不满意,觉得自己活得太糙,脸也不好看,文化平也就那样,天天不修边幅的看着得比萧刻老十多岁,本来没差几岁,这生生给成大叔和学生了。
陆小北笑了俩小时,连活的时候都在笑。那天刚好的就是个小字母,扎完陆小北就走了,约了个人去逛逛,天黑才回,给他大哥拉了一后座的成果回来,逛了一天刷卡刷了小十万。
“穿吧,去我萧哥面前开屏。”陆小北累了一天,但看到他大哥那张冷冷淡淡的脸就还是想笑,“换季我再给你买,反正咱唯一的优势也就剩钱了。他设计师赶一个月图不如咱扎一个臂来得实。”
周罪摇说:“不是那么比的。”
陆小北说:“不这么比也没别的能比了,我这是安你呢,心里有数。”
萧刻不知这些,只当周罪是临时起意换个风格,看着还新鲜的,衬得他周老师很帅很年轻。直到晚上回家萧刻去衣柜里拿的时候,看到那一堆纸袋才有懵,随手翻了翻,然后蹲地上笑了好几分钟。
周罪洗完澡来萧刻已经恢复正常了,拿着去洗澡跟他而过的时候还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腰,咬着耳朵说:“周老师床上等我。”
其实周罪还是多想了,他穿什么有什么关系呢,他什么样萧刻不喜?比如他们时陷海共沉沦的销魂时刻是萧刻最最喜的,那时候周罪皱着眉隐忍克制的表,萧刻只要看一就难以自控。连赤的样都那么喜,穿什么又有什么所谓。
事平息,萧刻舒坦地在床上,跟在地上捡的周罪说:“……周老师好腰。”
周罪动作一顿,看他一,笑了笑说:“累了就快睡。”
萧刻连都懒得穿了,就光着躺那儿看着周罪,笑着冲他张开胳膊:“我不睡,你赶收拾完了过来,萧老师怀抱还等着容纳你呢。”
周罪摇了摇,扔了过来亲了亲他,说:“你睡你的,我去别屋睡。”
“分房啊?”萧刻挑起眉,“萧老师没有魅力了?”
“没有的事,”周罪跟他碰了碰鼻尖,里很明显就是舍不得,“你好好休息。”
萧刻张嘴去咬他鼻,哼着说:“那不行,我孤枕难眠。”
他攒了一周的神就是为了这两天陪周罪睡觉的,分房睡那是开玩笑,不可能同意的。周罪收拾完回来,萧刻直接抱住他,温声问:“我今天抱着你睡……好不好?”
周罪想都没想就答:“好。”
萧刻的怀抱很舒服,两人呼和心,让彼此都有一归属,很踏实。后来见周罪快睡了萧刻才放开了他,和他离开一距离,不再跟他有接。周罪呼了几次,萧刻轻声说:“放松,萧老师给你唱个歌儿。”
萧刻的嗓音很好听,周罪早就听过的,但是每次听都是在ktv那嘈杂的环境里,透过麦克风把他的声音无限放大。这样的夜里萧刻安安静静地低声在他旁边唱歌,这受很奇妙,让人的心真的就慢慢舒缓了来。
萧刻唱了首,一首英文歌,节奏很舒缓,周罪会跟着他的节奏慢慢调整呼。一首歌没唱完,周罪竟然已经睡着了。
萧刻无声笑了笑,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是吧。没有萧老师追不到的人,也没有萧老师挤不走的前任。
那晚他还是几乎整夜都没睡,一声一声刷着存在,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清明,让周罪就算在睡眠听觉神经也能分辨他的声音。会有辛苦,但萧刻不觉得累。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一段时间,萧刻起初来这儿的每个晚上都是不睡的,但尽他一直盯着守着,周罪有时候还是会惊醒,会抗拒边有个人存在。这样的时候萧刻就会唱歌,陷梦魇他说什么都没用,可是唱歌是有用的。
这能第一时间把萧刻和那个人区分开,他的歌,他的声音,都是有温度的。这嗓音只属于萧刻,他唱歌时候的只针对周罪一个人。
后来周罪波动的间隔就变了,萧刻可以趁着间隔的时间眯个盹儿,不过就算是睡着了也是很浅的程度,只要周罪一醒他也会瞬间醒过来,哄哄这人,跟他说两句话,或者唱几句慢歌。
陆小北知这事儿以后嘴都闭不上,很震惊。他愣了半天,睛都红了,后来双手合十比了手势,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来,找不着语言。最后只憋了一句:“……辛苦了,哥。”
萧刻笑着摆了手,很潇洒,毫不在意:“不辛苦啊,不算个事儿。你以为你大哥不辛苦吗?他比我还累。”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容易的事儿,他追周罪,他忽略周罪以前和他在一起,这些都很不容易。虽然他这么陪着哄着,但是周罪就算睡着了也都睡得很累,神始终是绷的,他会整宿梦,睡着也不比醒着轻松。
可是既然都跟从自己的心走了这条路那就得走好,前期辛苦把杂草都掉,以后就是坦途,走得才更坦更舒服。
连陆小北听到的时候都红了睛那么动,每个夜晚都在受的周罪就更清楚萧刻的心意。很舍不得,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都很揪心,但他不能辜负萧刻这么重的,他只能放松自己不去想太多,尽量让自己每个晚上都能睡得更熟。
但有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负罪太重,尤其是本来平稳一些的睡眠又莫名其妙地变差,甚至有一天刚睁看到旁边有人的时候还伸手推了萧刻。
没有控制力气,萧刻脖都被他推得响了一声。
萧刻当时刚睡着就突然被推醒也吓了一,不过睛睁开的第一反应就是说:“不怕宝贝儿,我是萧刻。”
这事儿让周罪低沉了一天,从后面抱着萧刻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一句话都不说。很有挫败,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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