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与皇帝(H)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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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什么药。那只手没,粉末不可能有太烈的毒,刺客仗着自己大的免疫力低小心嗅了嗅,不,不是毒药。

    “只是一些助兴药。”皇帝说,全无被抓包的惊慌不安,“不是给你用的。”

    现在刺客想起来这是什么了,他在`女的房间里闻到过。皇帝手里的东西当然和院里的不一样,但有一些成分相同,作为一个鼻很灵又通药理的人,刺客知那是什么:眠草提纯,能让人肌放松,陷半梦半醒之。要是皇帝了这个,就算待会儿刺客把他血,他大概也觉不到疼。

    “狗助兴药,这一把吃去你能在浴池里淹死。”刺客问,“你把这玩意放浴室?”

    “有时我会借此冥想。”皇帝承认,“我用这个已有多年,对此有一定耐药,不会反应烈。”

    “‘冥想’,你是说睡觉?”

    “不,是法师那里学到的把戏。几小时冥想能有效代替时间睡眠。”

    现在刺客开始怀疑皇帝到底多久没睡了,刚开始他觉得是一天,现在看来很可能远超于此。他把皇帝的手里,皇帝可惜地看着冲走粉末,抬看着他,说:“来酒吗?”

    “不。”

    “旁边的格里有一些油膏,能……”

    “不。”刺客抢白

    皇帝的,像是用力咬了咬牙,但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目光冰冷而认命,仿佛已经肯定了刺客准备狠狠折磨他。刺客松开他的手,跨,把他放到浴池边上。皇帝顺从地分开双,遥遥望向天板,刺客看到他攥了浴池边缘,咬住了

    然后刺客跪了去。

    他的手分别抓着皇帝的双,将之打得更开。那个位近在前,皇帝既没有,也没有,当刺客的脑袋凑过去,他的小腹了。刺客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大,但摸到哪儿疙瘩就蔓延到哪儿,刺客只好放弃,低去。

    皇帝的手蓦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像是条件反要将他推开。但那些手指攥又松开,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境,到最后只是松松搭在刺客肩膀上。浴室的气没能煨他,皇帝的手发凉,不过也不算冰,倒像夏日里的瓜果,在烘烘的浴室里颇为怡人。他的手相当和,只有握笔的那个关节上稍显糙。刺客能觉到他短短的指甲,修剪得圆整齐,哪怕在后背上划拉,恐怕也挠不来。

    那双手挠上他后背的画面,还有那个画面现的场景,让刺客不由得心猿意

    皇帝没发现他的跑神,从被一张嘴住的那一刻起,皇帝已经注意不到别的了。

    他沉沉地息,像是竭力把呼放缓,却因为屏息太久而得更加厉害。刻意放松的手指抓得越来越,那两条搁在刺客肩膀上的也一阵阵用劲,脚后跟抵着刺客的背。刺客转一转,背后的脚便弹,有趣得很。了起来,前从裂,刺客将它去,听见上方的呼都开始颤抖。

    皇帝的反应如此之大,让刺客惊讶,几乎怀疑对方是个儿。方的裂一定是个禁区,但难他也不曾验过一张温的嘴?最落魄的酒鬼都能几个儿找等娼。不过当刺客一吞到底,答案便跃然纸上:一旦挨得如此之近,那的地方便会碰到`者,哪怕没有灯光也无可藏。

    即便皇帝真的曾作为男人与某人上床,那样的`事也必定遮遮掩掩,了无趣味。刺客想象他如何跟皇后,必然灭所有蜡烛,没准还穿着衣。君王会将一切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就班地脱衣、`抚、,不允许对方将手落到自己上。在那时候,他的睛是否依然冰冷而充满算计?他的心是否全程被自己的秘密占据,不曾放一分心思在床伴上?

    毫无疑问,与刺客之时,他没法那么了。

    皇帝的已经完全`起,刺客吐他,方探去。那隙如此,像伤的新,连碰都显得太过刺激。沉重的呼变成惊,又变成控制不住的哼声。很快,的便不只是唾。晶亮的汩汩涌,甚至了刺客的胡。刺客的贪婪而,一次次扫过每一褶皱,像要净罐最后一滴

    “呃啊!”皇帝终于叫声来,整个缩成一团,好似一只被戳了里的。血从他面颊上染开,在苍白的肌肤底之上,艳得赛过胭脂。他的双痉挛,双手抓着刺客的肩膀,好像要推开,又像要把那颗脑袋到更。刺客能觉到对方的越来越近,非常快,如同一名从未验此等愉的`女。

    接着,刺客听到一声痛哼。

    那不是快的声音,只是疼痛。刺客迅速停,后退一些,检查哪里了错——没有哪里被撞到,没有哪里太重……

    哦。

    “这不是常规程,我猜?”皇帝地说。

    他的右脚肚,因为在快绷太,不幸了。

    刺客的嘴动了一

    “要笑就笑。”皇帝恼怒地说。

    这还是一次,皇帝陛不快。而既然有了许可,刺客当然没再憋着。

    “没事儿,突发状况多的是。”他咧开嘴笑,良心发现地安,“我在酒馆里约人的时候,被睡眠打断过三次——两次姑娘醉得昏过去了,一次是我半路睡着。后面那次我醒来发现脸上有俩掌印,那姑娘给我俩耳光我都没醒。还有一次雇主老婆请我去更衣间,说‘我们有二十分钟’,结果你猜怎么的?我拼了老命解她衣服,二十分钟过去,还剩三件。”

    “你该庆幸我穿着睡袍。”皇帝说。

    刺客回忆起画像上华丽繁复的朝服,以为然地

    他边笑边皇帝的,把纠结在一块儿的肌开。皇帝的绷得很,瘦,和他其他分一样缺乏运动。刺客忍不住问:“你甚至锻炼吗?”

    皇帝抬起一边眉,像在问他自己什么要锻炼。

    “你上一次离开殿是什么时候?”刺客问。

    “以防你不知,”皇帝语气瘪地说,“皇是很大的。”

    “一两年?三四年?”刺客提示。

    “……”

    伟大的皇帝陛,记得西北小国费几年几个月的博闻记者,皱眉思考起来。最后,大约是为了挽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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