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敖钦走到月老祠后面,用仙术把月老召唤来,问他买红线。
红线这东西说是不允许随意买卖的,但是天如今颇不景气,三天两闹财政危机,总是拖欠神仙们的俸禄,所以也就对私的小买卖睁一只闭一只了。月老的红线是神仙们里面最畅销的求婚神,他这些年可没少卖,赚得盆满钵满。
然而这次,月老却拈着白胡笑眯眯地摇了摇:“抱歉,我不能卖给你。”
敖钦皱眉:“为什么?”
“秘密,”月老讳莫如地笑了笑,“你还是不知……”
敖钦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说!”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月老迫不及待地哈哈哈,“因为你的红线已经和天拴在一起啦哈哈哈!”
敖钦:“……”
月老看龙王要发怒,赶补充:“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一千多年前日破了天,害得女娲补了整整半个月才补好,于是跑到玉帝王母那儿告了你一状。这是玉帝的主意,我一个司姻缘的小神仙,哪儿敢违抗啊?”
敖钦:“……”
“再说了,你是神仙,又不是凡人,有红线固然浪漫,没有也没什么妨碍,要不然五百年前你也不会……”
敖钦:“闭嘴!”
月老识相地闭了嘴,伸手了个诀,哈哈哈地飞走了。
敖钦非常不开心,于是顺走了一只月老捞钱用的同心锁——这玩意儿也就是听起来浪漫,其实没卵用,也就骗骗那些恋的小侣们。
聊胜于无吧。
敖钦用仙术刷刷刷刻了他和孟谟两个人的名字,将锁挂在了桥。
孟谟好奇地走过来看了一,完全愣住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睛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生气?生什么气?生他明明喜他喜的要命,却因为担心他被责任束缚,宁愿委屈自己选择退的气吗?
真是拿他没办法!
敖钦无奈叹了气,将他温柔地揽怀里:“我不生气。”
“喔。”
孟谟微微低着,心想敖总这是承诺给他一个家的意思吗?
敖钦的怀抱的,他心里也的,他把脸埋在敖钦的怀里,了一气,这才有些羞涩地抬起来,睛亮晶晶地看着敖钦:“你是不是真的喜我?很喜很喜?”喜到就连我那么骗你,你都不生气。
敖钦傲地不想承认,轻咳了一声,转开睛:“什么喜不喜的?只是……不讨厌而已。”
不讨厌……四舍五的话,也就是喜的意思了吧。
然而孟谟的睛瞬间黯淡了去:“哦。”
他从敖钦怀里来,退开了两步,低无意识地踢了踢桥上的小石,不知为什么,心里有儿难过,又有儿烦,心想敖钦不喜他为什么要带他来月老祠啊?还找人刻了同心锁……他们霸总裁都是这么奇葩的吗?
既然不喜他,嘛又吊着他?
觉得他很好玩儿吗?
又或者是知了他珍奇异兽的份,想要先稳住他,然后再卖了他?
“……”
孟谟抬看了敖钦一,心警铃大作。
山风起他帅气的小短发,得躁躁的,有几桀骜不驯地支棱起来,敖钦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想给他捋平了,可是还没碰到他的发,小妖就像被电到一样往后了一大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想什么?”
“……”敖钦的右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他抿了抿,尽量自然地收了回来,指了指自己的某个位置,“发。”
孟谟:“……”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耳朵瞬间红透了。
啊啊啊真是太尴尬了!
敖总那么那么好的一个人,之前一门心思想要对他负责任,要把一半财产转给他,被他拒绝之后还给他打了钱,给他买衣服,给他买护发素,晚上找不到他急得跟什么似的,就连知他在骗他了,也没有生气。他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能怀疑敖总对他居心不良呢?
孟谟非常愧疚,红着脸飞快地瞥了他一:“走吗?”
“嗯。”
敖钦装作不经意地伸手过去,牵起孟谟的手,踏着满地黄叶向前走去,他觉到掌心里握着的手那么小,又那么,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小爪团起来,整个包在他的手心里,心里就不自禁得一塌糊涂,嘴角也不听话地扬了起来。
真希望这条路一儿,再一儿,永远也走不完。
那样他就可以握着他的小手,一直一直不松开了。
可是路不随人愿,几乎是一眨就走到了山。敖钦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走过去替他拉开车门,又替他扣好了安全带,这才从车绕到驾驶座:“去哪儿?”
“回宿舍吧。”
“……”
敖钦瞬间后悔得不行,他刚才嘛要问他去哪儿,直接把他拉回家不就得了?
可是人间没有后悔药,神仙也没有,他只能气闷地将小妖送回了宿舍,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然后打电话给路绛,问他知不知孟谟的发是在哪儿剪的。
挂断电话之后,他踩油门,一打方向盘,车行云一样汇了城市夜晚的车里。
孟谟刚电梯,就听到有人在吵架。
“你是故意的吧?”门没关严,文一阆的声音得整层楼都能听到,“我一个唱民谣的在比赛里压了你这个唱假声男音的一,早就看我不顺了对吧?刚才泼我一菜汤,现在又摔了我的瓶,你幼不幼稚啊?满三岁了吗?卢方圆我告诉你,就你这样小肚的人,一辈也红不了!就算红了以你这负数的商,也早晚被公司雪藏!”
“……”
卢方圆气得额上的青一一的,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垂丧气地推门来,也没和围观群众叫板,一个人跑去卫生间拿了笤帚簸箕,默默把瓶的碎片打扫净了,又拿了拖把将宿舍的地拖了一遍,然后顺便把走廊也给拖了。
事若反常必有妖啊。
队友们一个个躲他躲得远远儿的,围在一起低声谈论:“他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卢方圆:“……”
第24章 鬼打墙
孟谟虽然不知卢方圆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骂不还的哑和拖地机人,但是直觉和他今天去观的事有关,但是他自己的心事还糟糟地堵在心里,压没心思去别人的闲事,所以也没参与讨论,兴趣缺缺地走回宿舍,早早就睡了。
睡到半夜,他突然闻到一扑鼻的噩梦的香味儿。
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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