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钦觉他家小妖简直可到爆炸,撩得他心里的,加班都加不去,简直无奈。本来两三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事儿,他足足耗了五六个小时,天都要向晚了才理完手里的工作,小妖也终于不吐泡泡了,正专心坐在窗前看一本杂志,西斜的洒在他上,像是给他镶上了一层柔的金边。
看到他合上笔记本,孟谟侧过来,笑微微:“我能说话了吗?”
敖钦无奈颔首。
“敖总,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说,我不是人,我是梦貘,”孟谟憋了几个小时了,说起话来语速非常快,“那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从到尾都只是你的一个梦而已。对不起,我那天不该和你开玩笑,不该骗你……所以你不需要对我有愧疚,也不需要补偿我什么,更不需要委屈自己……来喜我……”孟谟了一天泡泡,本来还开心的,可是说到这儿,不知怎么的,突然难过起来,心里堵得要命,停了几秒才慢腾腾从衣袋里掏一个小本本,翻开:“修车费3500元,洗车费30,两顿饭大概是600块,买衣服一共了6530,还有刚才的护发装8000块,一共是……一万八千六百六十。”
他竟然欠了敖总这么多钱……
“我要走了,”孟谟低着,丧丧地说,“欠你的这些钱,我争取三年之还清……最多五年……”
敖钦完全不知孟谟为什一直调“我不是人,我是孟谟”,但他心想,刚才好几个小时不让小妖说话,肯定憋着他了,那么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再说小妖的声音也很好听,清澈里带着一丝低沉,温温柔柔的,说起话来像唱歌一样好听,有时候还带着一儿不明显的小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
没事儿的时候听他说话简直是一享受。
但是听着听着,敖钦的眉就皱起来了。
小妖到底什么意思?是觉得他技术太渣,思来想去终于还是觉得忍不了,所以要和他分手吗?因为怕伤到他的自尊,所以才一脑把责任都揽到自己上吗?
可他已经在努力提自己的“业务平”了啊,这几天豁去脸不要,让卫帮他载了一堆**视频,每天晚上观学习,还认真地了笔记。
他容易吗他?
一天到晚嫌弃他技术不好,千方百计地想要离开他……真的好想把他狠狠搦怀里揍一顿啊。
可是又舍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孟谟说“更不需要委屈自己……来喜我”,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脸上一样甜甜的笑容没了,嘴角丧丧地耷拉来,睛也耷拉来,看起来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动一样,又可怜又可。
敖钦瞬间就心疼得不行。
原来小妖不是嫌弃他技术不好,而是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和他上了床,迫不得已才跟他在一起的啊。虽然其实事实就是这样没错,可是他现在已经喜上他了,很喜很喜,一儿也不委屈。
他看到孟谟从衣袋里摸一个旧旧的小本,一笔一笔和他算账,就更是心疼得不行,等到最后他低着说“我争取三年之还清……最多五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两步,将他一把抱怀里:“不委屈。”
正在心里盘算在哪儿打工能在三五年攒够这些钱的孟谟:“啊?”
小妖虽然重得跟铅球似的,可是材瘦瘦小小,裹在怀里也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明明喜他喜得不要不要的,千方百计和他上了床,又因为担心他其实是为了负责任委屈了自己,而自愿选择退。
真是个清纯不作的小可怜儿,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
看来是时候去月老祠添一儿香火,顺便求红线把他绑得牢牢的,免得小妖喜他喜得小心翼翼的,整天胡思想要和他闹分手。
于是趁着天还没黑,敖钦不由分说将孟谟拐去了城外山上的月老祠。
傍晚时分,石阶上铺满银杏叶,漫天都是红的霞光,敖钦牵着他的手一步一个台阶往上走,孟谟终于捺不住好奇,问:“你带我来这儿什么?”
敖钦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语焉不详:“到了你就知了。”
半山腰上两座庙,西边是月老祠,东边是三清观。敖钦拉着他大踏步往西边走,他步迈得小,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敖钦的脚步。
就在这个时候,他余光瞥见卢方圆低着从旁边三清观里来,步履匆匆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快乐!
第23章 同心锁
卢方圆?
好端端的,他来这儿什么啊?
孟谟好奇地回看了一,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被敖钦给拽香火缭绕、古槐参天的院里去了,只来得及抬看了一门楣上的匾——月老祠。
月老祠?
孟谟还以为敖钦面冰冷地抿着一言不发载他来,是想找个没人的地儿狠狠收拾他一顿,因此颇有些忐忑,等到敖钦脱外披在他上,又牵着他的手上山,觉到他掌心燥而温,又觉得敖钦似乎并不是想收拾他一顿,所以才好奇地问他:“你带我来这儿什么?”
敖钦一脸莫测,说:“到了你就知了。”
可是到了之后,孟谟反倒更了。
敖钦带他来月老祠,是想求姻缘吗?可是他都已经和敖钦说清楚了呀,他们之间明明白白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都只是他的一个恶作剧而已,为什么敖钦还要带他来这儿?
孟谟乎乎地被敖钦拽着走到月老像前,乎乎地被了几炷香,乎乎地拜了几拜,香炉里,又乎乎地站起来,正想问个究竟,敖钦:“你去外面等我一会儿。”
“哦。”
骗敖钦这件事虽然不完全是他的错,但到底是他理亏,所以孟谟没有反抗,乖乖地去院里等敖钦了。
微凉的晚风拂过,老槐树的叶哗啦哗啦地飘,夕温柔地从老槐树的枝叶间漏来,将整个世界都渲染成一片温的橙红,孟谟咔嚓咔嚓踩着满地黄叶穿过院,走月老祠,对面是一座观,右侧是铺满落叶的石阶,左侧是一的铁索桥,两边的桥栏杆上密密麻麻都是系着红绸带的同心锁,锁上的红绸在晚风轻轻飘啊飘。
孟谟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每个同心锁上都刻了两个名字,他心想,两个人把名字刻到一把锁上,就是一家人了吧,不外面的风多冷雨多大,不遇到怎样的挫折和失败,不心有多难过,都可以从彼此上汲取温和力量。
多好啊。
孟谟想着想着,不禁有些羡慕。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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